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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小弟弟，今年多大了啊？」

一道女人的聲音透著嘈雜的音樂傳入他耳中，抬起頭，女人穿著華貴，妝容精緻，一旁坐著的女人摟著和自己差不多年齡的男生。

黎星明拿起酒杯，抬頭沖女人甜甜的笑到：「姐姐，我今年21，還在上大學呢。」

「上著學呢，怎麼就出來打工呀，是生活費不夠嗎？」

女人把他拉到沙發上，拿過他的酒杯倒滿酒，帶鑽的長指甲輕輕划過黎星明白嫩的手，語氣里滿是溫柔。

黎星明撓了撓頭，接過酒杯一飲而盡，眼神有些迷離地盯著她。

「姐姐，我從小家庭條件就不好，如果我不出來打工，可能連學都讀不下去。」

男孩說的斷斷續續，似是在隱忍情緒，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

「哎呦，小弟弟呀，真是對不起，姐姐給你賠不是。」

說著，女人立即就又下單了兩瓶價格不菲的酒。

「沒事的姐姐，我都已經習慣了。」

黎星明生的好看，此時眼睛裡又蓄滿了淚水，委屈巴巴的像一隻受了欺負的小貓。

這女人哪裡忍的住，當即就把黎星明摟在懷裡。

刺鼻的香水味惹的黎星明難受，卻也依舊乖乖趴在女人懷裡不動彈，表情享受。

女人一杯一杯的喝著酒，黎星明就這樣靜靜地陪著她，聽她講著她那糟糕的愛情。

深夜，女人被同行的人扛著上了車，進了車門的時候，還不忘拉過黎星明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小弟弟，下次姐來，還讓你陪著。」

女人塞了張名片在黎星明手裡，杜麗，名片上刻著女人的名字。

黎星明身上衣服單薄，在外面不禁打了個寒顫，他握著名片回到店內，領班立馬迎了上來，有些討好地沖他笑了笑。

「小黎，今晚可以啊，哥待會給你拿提成，剛剛那姐還給你留了小費。」

領班勾住黎星明的肩膀，拉著他往吧檯走去。

一個晚上2千，黎星明嘴角上揚，看著手機里的餘額，微微鬆了口氣，至少，這個星期可以不用愁了……

凌晨5、6點，黑夜之中泛著白，像是一條死魚肚子。雨停了，黎星明騎著自行車慢悠悠地逛著，風透過衣服，吹在身上涼颼颼的。

出租屋的環境破舊，熱水器不知怎麼了，老是不好使。

他使勁拍了拍掛在廚房的熱水器，終於，浴室變的熱氣蒸騰。

黎星明站在水下，沖洗著身上的味道，他很討厭女人的香水味，還有濃烈的化妝品味，都讓他感到不適。

黎星明皺著眉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臉上的唇印還殘留著，黎星明用力揉搓了兩下，白皙的皮膚瞬間變得通紅。

終於弄完一切，才舒舒服服躺到床上，沉沉地睡去。

這一覺，黎星明睡的很安穩，迷迷糊糊轉醒後，才發現外面的陽光有些刺眼。

沿著床頭摸了半天手機，有些艱難的睜開眼。

12點5o，下午2點要去…..臥槽，12點5o了，黎星明幾乎是從床上跳起來的，他真的很期待這次實踐。

先前的困意被一掃而空，匆匆起床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