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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样缱绻的一个吻,由浅而深,由深而入,仿佛真的在吮吸她的灵魂。
子晴紧紧闭着双眼,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欢愉,是痛苦,还是亢奋——但我能看出,她在用整个身心来承受唇上方寸之处的全部情感与欲望,她的身体融化在他的臂弯中,我仿佛可以看见她每根睫毛都在呻吟,战栗,迎合。
他在用问狩猎她,而她也在用吻诱捕他,唇舌的纠缠,是试探,是诱惑,是挑逗,是攻掠,是占有与被占有之间的拉锯。
我不是没有再街边、小巷、酒吧见过拥吻的男女,可是却第一回见到这样缠绵激烈、激情四溢的吻。
吻的那个男人,是将下半身的全部力量与渴望都转化到唇上,他的吻是情欲的宣泄。但是,他却巧妙地将所有的欲望化作一种情绪、一种感情,通过对方的唇舌传递,直探向她最敏感、最脆弱、最隐秘的私处。
被吻的女人,却是用整个身心在回应这个吻,她的庆春、她的疼痛、她的执念、她的得不到、已失去,统统在唇齿间释放。她把十年的爱与恨浓缩在这个吻里。
不知吻了多久,连我都怀疑,再吻下去,他们便要窒息了,这个吻才结束。
是由她,轻轻地推开了他。
要多大的决心与力量才能推开自己渴望道身心都在疼痛的一个男人?
子晴退后两步,莫运年又缠上来,她又退两步,他再跟进。
居然像一支探戈。
最后子晴退到阴影处,低声说了几句什么,莫运年无奈上前,拥抱了她片刻,才又松开。
然后,各自离开。
我立即放下窗帘,披上外衣,趿拉着鞋,轻手轻脚走到门边,拉开大门候着。
子晴一上楼,猛见我靠在门框上,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被我及时出声制止。
潮湿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映得子晴像湖心柔靡妖曼的水草。
她双手压在胸口,因受到惊吓,胸部像藏了两只受惊的鸽子,双眸里前一刻的春潮还未褪尽。眉梢眼角情欲的余韵,还清楚地铺陈在上面,嘴唇微微有点肿,像一朵花开得正兴起,微微向外伸展着。
我同晋州也在恋爱,但是,我们是真正如温吞水的恋情。
我最投入的时刻,也有一线清明的理智,我的眼睛从未如此燃烧过,面色也从未如此娇艳过。
我忽然有点羡慕子晴。
我伸手,抚了抚她略微凌乱的发丝,就势坐在楼道的台阶上。
地上霜白的月光,湿漉漉地顺着台阶流泻。
她低头挨着我坐下,低声说:“小时候,我们常常半夜溜出来,坐在这里聊天。”
我抱着膝盖,将脚蹬进鞋里,轻声哼了段旋律调侃她说:“我和你吻别,在无人的街——”
子晴白了我一眼,“无人的街,也要小心窗后有眼。”
我略转过身,“子晴,你到底怎么想的?刚才楼下,他在游说你什么?”
子晴眼底闪过一丝窘迫,但仍然选择坦然对我说:“他想上来过夜,想同我——”
“怎么?你们在一起都好几个月了,还没有发展到上床这一步?”我惊讶极了,连我和晋州都裸裎相见了,何况子晴与莫运年还曾经是夫妻。
“我连他的吻都抵御不了。我怕同他一上床,更会溃不成军。何况,男人一旦得到了,红玫瑰也变成蚊子血。我们虽然曾经是夫妻,但因隔得久了,此刻我仍然有新鲜感。”子晴的声音像一杯苦艾酒,清醒苦涩却透着迷醉。
“那么,你怎么打算的?”
“绍宜,你一定想不到,表面上看起来我们似乎已经和好如初,其实我主动与他约定,我和他只是朋友——偶尔吃顿饭、看场电影、在路口吻别的朋友,不影响他同其他女人来往。”她的声音透着无奈。
“什么?你怎么会和他做如此荒唐的约定?”我难以置信地拽住她的胳膊,“如果你还不肯原谅他,你就不应该再同他来往。如果你想和他继续下去,就不应该制定如此不平等的条约——”
“绍宜,我已经原谅他了。只是,我太了解他了,他是风一样的男人。你怎么可能束缚住风?”
“子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握住她的手,看向她的眼睛。她的眼睛炙热有光,却又像此刻的月光透彻清冽。
这是一个女人,热切而理智的眼睛。
子晴握住我的手,“绍宜,我爱这个男人,离开他,我更加痛。青春有限,再不羁的浪子,也有渴望家的时候,不可能终生在女人中流浪。”
“你怎么能保证,他最后回归的对象,一定是你?”我忧心忡忡。
“一切皆有命数。有时候我们不得不选择放下,虽然放下不代表舍得。”子晴若有所悟地回应着,“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要怎样深沉的爱,才能够爱一个人到如此纵容?
“遇到感情,我第一件事便是先武装好自己,再去爱别人,大多数人失恋、离婚都会难过伤心,但不是因为多爱对方,而是因为太爱自己,不舍得自己受委屈。而你不一样,你难过,真正是为了失去所爱。”我轻轻握住子晴的臂膀。
“是,你我从不是同一类人,我的同类是莫运年。”
“他?他最自私无情,怎么能和你比?”我从鼻子里哼出不屑。
“你不了解他。他和我都是不肯驯服的人,只遵从内心的渴望。他爱自由、新鲜感和刺激。他痛恨墨守成规,热爱挑战伦理道德。但他的工作需要他条理分明、循规蹈矩,他就只能从生活中去寻求混乱。其实,我和他婚姻的失败,是因为我们有太多不同,又太过相似。只是,我渴望爱情的从一而终。而他则认为,给我一个从一而终的婚姻就已经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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