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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当初听到战士们伤亡惨重，急需大夫进军营，因为我和师傅一直都很敬佩将士们，觉得自己终于能出一份力，就没想太多去了军营。我们也没有刻意隐瞒我是女子的事实，只不过没有明说过而已，可能是我长得太像男子，所有人都主动认定我是道长，当然我也没有否认过。后来知道军营禁止女子进入，我才注意许多，不让被人识破，但是终归是我违反了军纪，心中愧疚忐忑。”萧山栀真挚诚恳地解释道。

  &1dquo;你怎么会长得像男子呢？大家伙虽然纳闷你长得像女子，一是因为军营不能进女子，二是你的举手投足洒脱不羁，所以都把你当成了道长。”看着眼前唇红齿白，媚眼如丝的萧山栀，回想起上次握她手时柔若无骨的触感，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怪怪的感觉。

  &1dquo;小六，我从小没有几个朋友，来到居延以后，认识了你、沈将军、黄莲还有初五，经过近一年的相处，我早已经把你们当成了好朋友。我很珍惜你们的情谊，所以以后我们还是如以前一般相处，好吗？”萧山栀真的很珍惜在居延的一切事和人，从小没什么性别概念的她，不想因为自己是女子，就失去了这些人的友谊。

  &1dquo;我们是永远的好朋友。”6容郑重地点点头，转而又好奇地略有些羞赧地问萧山栀，&1dquo;山栀，你的前面怎么又平了呢？”眼睛不自觉地又往萧山栀胸部扫去，现她的前胸和自己的一样平坦。

  萧山栀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缠了胸，&1dquo;滚”，气得她指着门，大声让6容滚蛋。这个6小六，总是正经不过不过一刻钟。

  &1dquo;你看你，又生气了，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6容跳到门口，转身朝着萧山栀做了个鬼脸，看着萧山栀拿着鞋要朝他扔过来，他身手矫捷地迈出房门，把门随手一关。听着屋里传了萧山栀气急败坏的骂声，6容哼着小曲离开了。

  ☆、离开居延

  6容好奇心重，一直想不明白萧山栀的胸部为什么忽大忽小，&1dquo;哼，你不告诉我，我就问别人”心里这样想着，就立马叫上初五陪他出去。

  &1dquo;爷，你怎么要进青楼，而且还是大白天进，要是让沈将军知道了，他肯定会生气的。”初五抬头看着&1dquo;醉红楼”的招牌，心里打怵，劝着6容不让他进去。

  &1dquo;怕什么，我又不做亏心事，就是好奇，想问点事情，表哥不会把我怎么样的，顶多训几句。你要是怕，就在外面等着我，我自己进去。”6容不待初五再说什么，大步走进醉红楼。初五咬了咬牙，紧跟着6容身后，双眼警戒地打量四周。

  这个醉红楼是居延最大的妓院，每到傍晚，华灯初上，楼里的姑娘们身穿轻薄的衣衫，依楼用娇滴滴的声音招揽客人，6容路过这里几次，可他从未进去过，今天是他第一次进妓院，心里也多少有些不自在，幸好白天，姑娘们都休息，也没有客人，楼内寂静一片。

  &1dquo;呦，这位小公子，您来得可真早，姑娘们现在都休息呢，要不您告诉我想找什么样的姑娘，我给您叫来。”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鸨热情地招呼6容。她还没走近，就先传来刺鼻的香味，初五在6容身后拉了拉他的衣襟，凑到他耳侧再次劝道：&1dquo;爷，咱回去吧。”

  &1dquo;银子拿来。”6容摇了摇头，朝初五伸手要银子。初五无法，只好把银袋给他。

  &1dquo;我不要姑娘，就是想问您个事。”6容拿出一锭银子，递给老鸨。

  &1dquo;爷您尽管问，只要是奴家知道，一定知无不言。爷您里面请。”老鸨一看他这么大方，心里乐开了花，带着6容来到一间布置地还算雅致的屋子。初五被6容留在门外。

  &1dquo;你可知女子的胸部为什么忽大忽小吗？”

  听到6容的问题，老鸨一愣，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1dquo;咳咳，就是平日里她会扮成男子，胸和会和男子般一样平坦，但是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有会大很多。”6容说完，脸已经羞得通红。

  老鸨这才明白了他的意思，了然一笑，&1dquo;这还不简单，用布把胸一圈圈缠紧了，就看不出来了。其实女子到底和男子不一样，再怎么装扮，干我们这一行的，一眼就能识出来。”

  &1dquo;那会对身体有影响吗？”6容没想到办法这么简单，也有些担心。

  &1dquo;要是小姑娘还没长大，最好不要经常缠着，否则以后就长不大了。”老鸨说着，用双手在胸部比划道。

  &1dquo;我知道了，多谢。”羞得6容再也无法问下去，告辞后，带着初五飞快逃离醉红楼。

  &1dquo;爷，您没事吧？”看着6容红透了的脸，初五担忧地问道。

  &1dquo;我能有什么事。我们在街上溜达溜达再回去吧。”他有些不好意思面对萧山栀了，拉着初五在街上逛了大半天，天黑了才回去。

  他心里到底还是有什么不一样了，当天晚上，6容做了一个令人羞涩的梦，梦里萧山栀穿着漂亮华美的衣裙，妩媚地朝他笑着，伸出芊芊细手，用娇柔的声音在他耳畔低声说着&1dquo;小六，跟我来。”第二天一早，6容睁眼后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呆愣了片刻，掀开被子看了看，一脸的不可置信与自责，即使在梦里，他怎么能对萧山栀作出那么下流的事情呢。6容羞愧地把脸深深地埋到了被子里，喃喃地说：&1dquo;她是我的好朋友，她那么信任我&he11ip;&he11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