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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尘买了手机,成了道子村村干部里第二个有手机的人。第一个当然是村长杨之银。
看着儿子拿着手机接电话的样子,王大旺和李兰兰夫妻俩看在眼里,心里别提有多美多高兴了。儿子虽然没有念成书,当上城里人,却阴差阳错当上了村干部,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现在,夫妻俩在村人的眼里,出来进去,自然被人高看一眼,就是村民组的组长李桥和会计舒老四,也不再敢对他们夫妻俩说三道四指手划脚了,村民组里有点什么事,都会先跑来跟王一尘打个招呼,征求征求意见。其实,谁都看得出来,就是在讨王一尘的好。
刚开始时,王一尘见李桥和舒老四的年龄跟自己的父母差不离,平时都是叔叔大爷地叫着,现在却一个劲儿地围着自己转,左一声右一声地喊着自己为领导,还真的有点不好意思,可时间一长,也就习以为常顺其自然了。
再说那汪水莲,自从跟王一尘彼此打开心窗后,整天的心里装着王一尘,干什么都有些心神恍惚了。特别是再见到她那个黑小子未婚夫,她就感到非常的别扭,左看一眼难过,右看一眼难受,眼泪憋在心里,气就不打一处来。不管婆家对她怎样好,她就是觉得委屈。
汪水莲的未婚夫也看出了她的心思,知道汪水莲瞧不上自己,虽然心里很生气,但又怕得罪汪水莲,毕竟她是七里八村出名的美女,而自己的长相的确对不起她,担心汪水莲这只凤凰一狠心飞了,就不得不让着她,可心里却在着狠:“等熬到结婚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有了这样的一种心态,黑小子也就对汪水莲一忍再忍,眼看着已经忍到再有半年时间就到了结婚的日期了。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终于还是出事了。
汪水莲眼看着结婚日期一天一天地临近,自己一想到要跟黑小子生活一辈子,心里就觉得憋屈,恨不得干脆就跟黑小子解除婚约,一了百了。
可当她把自己的想法跟母亲裴丫和继父汪山林一说,两个老人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气得他们恼羞成怒:“水莲你听清了,这个念头你就别想了。这些年咱家穷,都是人家帮衬着咱们,被说咱们花了人家多少钱,欠人家多大的人情,咱们还得起吗?再说了,咱们有钱还人家吗?”
汪水莲听了他们的话,眼泪就情不自禁地流下来了。
“妈,爸,就为了钱,你们就把我卖给人家了?让我跟那个黑小子生活一辈子,你们还不如让我死了。”
裴丫一听,自己的闺女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她也知道自己这样漂亮的闺女嫁给那个黑小子委屈,可自己花了人家的欠了人家的,怎么还得起啊?
裴丫一直担心水莲有一天会提出不同意嫁给黑小子,自己又没法说服她。显然,论长相,黑小子配不上自己的闺女;论婚姻,又是父母包办的,不管从哪方面说,水莲要结束和黑小子的婚姻,都是不为过的。可汪家欠人家的情,花掉人家的钱,该怎么还啊?如果不是穷,自己当初怎么忍心把小小的水莲许给人家啊……
万般无奈,裴丫又拾起了一贯的手段——痛说家史!
只见裴丫双手一拍炕,嘴一瘪,眼一挤,汪家的院子里就悠扬起惨兮兮的哭声。
“我那苦命的死鬼呀,你可坑苦了我呀!当初你得绝症一去不回,扔下了我们娘俩没人管没人疼,为了水莲我不得不脸都不要又嫁了人,可找的汉子还是个病秧子,为了养活一家人,我不得不把水莲许给了人家。花了人家那么多的钱,欠了人家那么大的人情,现在闺女长大了,不愿嫁给人家了,你让我该怎么办呀……啊……我那死鬼呀,你为啥不把我也叫去,省得在这世上丢人现眼难做人啊……啊……”
裴丫一声高一声低抑扬顿挫地哭了起来,那眼泪噼里啪啦砸在炕上,也砸在汪水莲那颗痛楚的心里。
汪水莲虽然知道这是母亲一贯对付自己的手段,可想想母亲这辈子一路走来的坎坎坷坷,心里就软了,软得她捂着脸跑出了屋子,不想再听母亲那痛说家史的哭声了。
裴丫见汪水莲跑出去了,也不担心她会寻死觅活出啥意外。这样的情节已经是汪家的家常便饭了,汪水莲一跑出去,就说明这事就算过去了,汪水莲就会暂时不再提婚姻的事了。
裴丫擦了擦眼睛,和坐在炕头上的汪山林对视了一眼,脸上显出了一缕微笑,就各自卷了一根旱烟,划着火,一边吸着烟,一边说起水莲结婚该怎么办的事。
汪水莲从家里跑出来,并没有走远。她家后面紧挨着一座小山,道子屯的人们都叫这座小山为后山。
后山边上有一条山渠,从前还有水流,后来废弃不用了,人们又经常在山渠上来回地走,时间久了,就走出了一条山路。
别看后山上面光秃秃的,可山半腰以下却长满了大大小小的树木,春天以后,直至秋天,都是绿茵蔽日,郁郁葱葱的,那条山路,就掩蔽在树木丛中。
每当汪水莲心情不好时,她就坐在山渠边上的树木丛中,默默地沉思,把自己乱糟糟的心绪,倾诉给这静静的小山和草木,让自己激情澎湃的新潮渐渐地平静下来。
当她刚坐下不久,邻居家的小伙子吕平从后山西面的山坡上割完草回来,刚好路过,看见汪水莲坐在那里呆,就问她怎么了?
“吕平,你说两个人根本就没感情,能在一起生活一辈子吗?”
吕平一听,就明白汪水莲是因为什么在这里呆了。而他,也正为自己跟未婚妻闹分手的事烦恼着呢。他就挨着汪水莲坐下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觉得两人没感情,呆在一起就是别扭。你是不是因为结婚的事又跟家里生气了?”
“是啊!可生气又有什么用呢?一说这事,我妈就大哭小嚎的,我一点法都没有。”汪水莲很愁闷地说。
“可不,我还不是跟你一样。我刚开口说,我那个老妈就眼泪巴火的。她辛辛苦苦把我和我哥拉扯这么大,我真狠不下心来伤她的心。再说,家里又这么穷,要是退婚,就白白地给了人家,多少年的辛苦就白搭了。唉,这个世道太不公平了!”
“是啊,我们家的情况你也清楚,拿不出钱退婚,眼看着快到结婚的日子了,我的心都快憋疯了。真不甘心就这样委委屈屈地嫁给那个人。我们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汪水莲拿起一块小石头,狠狠地打在离自己有两米多远的一棵树干上。石子反弹回来,落在吕平的面前。
吕平拿起那块小石头,又狠劲儿地扔出去,石块穿出树顶的绿茵,不知落在哪里了。
吕平是个高高大大的小伙子,在屯子里也算得一个很帅的大男孩,他比汪水莲大四五岁,按屯子里的习俗辈份,汪水莲还要叫他叔叔。
他的婚事汪水莲也知道,未婚妻虽然皮肤长得很白净,可长相却很一般般,眼睛不知怎么回事,眼边总是红红的,脏脏的,农村人把那叫做烂眼边。
这样的形象,别说是吕平这样的帅小伙,就是再次点的男孩,也是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的。
可家里穷,娶不起媳妇,只好将就着娶一个条件差一点少要嫁妆的女孩了。尽管吕平一直不同意,不肯结婚,可他妈李月娥还是强迫着把婚期定在了年底。
“苦又能怎么着,还不得凑合一辈子?咱们的命都掌握在爹妈手里,我们再奓翅又能怎样?”
“咱们要是有钱,就不会是这样子了。”
有道是,惺惺相惜,同病相怜。两个人的相似命运,让两颗心贴的很近,话也很投机,一边说,一边愁;一个倾述,一个同情。说着听着,不知不觉过了很长时间,眼看着就要夕阳西下,该回家了。
可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一幕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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