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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苦笑道:“大家听了广播,都说不要休息了,赶紧去避难点。”
广播里现在正在播放感染体的特征,虽然播报员的语气很严肃冷静,但说出来的内容却叫人不寒而栗。什么“体温冰冷”“神情呆滞”“姿势怪异”都是最轻的,“触觉神经麻痹”“智力低下”“没有理智和记忆”“力气暴涨”“对正常生物、尤其正常人的气息敏感”之类的就比较诡异了,而“只剩下食欲”“偏爱食用正常人类”,就是最令人毛骨悚然的部分。
广播里还告诫人们千万不要赤手空拳地与感染体搏斗,因为很可能双方力量悬殊,技巧、力量都不足的普通人很难敌得过感染体。一旦被划出伤口,感染风险极高。
听到这些,即便是做惯了农活、对自身体能有点自信的村民们,也开始惴惴不安了。他们大多见过、或者知道那些“疯子”,却从没想过它们如此危险。
不安的最直接表现,就是想快点去到避难点。
什么,村长拜托了人来保护所以不用担心?开玩笑,大队出来了七十多个人,可帮忙保护的两辆越野车总共也就那几个人,甚至这些人里也有女人孩子!这几个人就能妥善护住整个车队?想想就觉得简直天方夜谭!
然而轮到村民们想要赶快走的时候,贺琅又不愿意动了。
原因无他,宋霖太累,得让他喘口气。
单是车队就有几百米,外加周遭,宋霖在移动过程中要关注的范围少说得有方圆半里。而平时他关注的距离可能也就五十米左右,对比之下,耗费的力量可想而知。他现在的脸色眼看比早上出时要苍白不少,别人都以为他晕车,贺琅却知道,这就是大量耗费体力、心神、魔力造成的。
贺琅即便下了车,也不敢离他太远。一旦远了,宋霖恐怕又要绷起神经了。
“就一个小时。”贺琅再次和村长说道,“让大家下车也别走远,轮换开车的抓紧时间休息……”
正说着,后面车队里几个女人牵着孩子走过来:“村长,我有亲戚在这个村里,能去看看吗?顺便孩子也要上厕所……”
贺琅瞥了一眼,还没说话,村长就道:“去什么去,没听广播里说的吗?不要往陌生的人多的地方扎堆!你都不知道前边什么情况,牵着个孩子就想往里钻,不要命了?”
“我知道广播里说的,但这里看着不是没事嘛,你看那还晾着粮食呢。”一个女人指了指不远处高低错落的房屋,“我亲戚就在前边这排,不远。”
这条路两边都是田地,看不见别的人影,确实容易给人“平静”的感觉。如果不是广播刚说过形势危急,这样的地方根本不会令人升起警惕的念头。
女人还在用孩子要上厕所做借口,村长依旧一口回绝了。不是不能放这几个人过去,只是为了防止其他人也下来乱跑,不能开这个口。退一步来讲,万一放他们进去了,被咬一口又当没事人一样回来了,谁防得住?这不是狼入羊圈吗?
“都不许去!上厕所就在附近解决,非常时期非常办法。”
村长把女人们劝回去,倒是想起一事,扭头问贺琅:“要么……我进这村子里打一转?”
贺琅眼神也不回一个:“你刚刚还劝其他人不能去的。”
“唉,我怕他们没得到消息啊。看看他们晒在外面的粮,肯定还没走,要是完全不设防那可就完了。”村长叹道,“要么我去看看有谁带了高音喇叭,直接在他们路口喊几嗓子得了。”
贺琅问道:“喊完怎么办?也等他们开个会决定走不走?”
村长摇摇头:“不,到时间我们就走。提醒过了,就仁至义尽了。”
贺琅随他去了。这个村长,看起来是为别人考虑,实际上算盘多得很。要说他有责任心,可早上走的时候他就没提醒他村里的其他大队。现在在这里要去提醒别村的,不过是顺路做个人情,博一点好感罢了。
这样的人,贺琅还真不相信他会深入情况不明的村子里去涉险。
村长自说自话地走了,贺琅懒得理他,只是转到了副驾驶旁边,支着车窗哄他喝水。
宋霖简直不堪其扰,要不是后面还有三双眼睛,真想就把这个烦人的家伙在原地定四十五分钟。没办法,青年只好当着贺琅的面狠狠灌了两口水,把瓶子塞好之后继续闭眼休息。
贺琅看他脾气的模样,不知怎么有点乐。但最终男人还是什么都没说,留宋霖休息去了。
半小时后,村长回来了,后面跟着两个穿着运动服抱着包的年轻男女。
“站住。”
贺琅从副驾的窗边绕过车头,目光在三人身上转了一圈:“什么情况?”
“唉,这个村的村长说我在开玩笑,还危言耸听。我把广播的频道和他们说了,他们自己斟酌去吧。”村长叹了一声,“这俩年轻人说是来旅游探亲的,早就想去避难点了,奈何村里没人走,他们也没车能跟。听说我们是去避难点的,就跑来投奔。”
其中那个年轻女人道:“还能上网的时候我们就看到一些消息了,电视里的撤离通知也看到了,可这村里的人就是不愿走哇!这几天也一辆客车都不见经过,可急死我们了!幸好你们经过,带我们一程吧,我们可以出钱的!”
这女人倒也上道,开口就不让人白出力。不过现在的情况,钱都未必万能了,尤其是纸质货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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