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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儿便笑:“哪里有什么心上人,是给家兄绣的。”陈婉婉又细细端详了一阵,道:“你这套活计可真真把兰心雅社里一干女子给比下去了!赶明儿我把我那正做着的针线拿来向你请教请教——我也有个哥哥,过两日便要从京都回来了,我亦正赶着给他绣绶带呢。”心儿便点头:“也好,只要婉婉不嫌我这里粗陋,只管拿了针线过来,咱们一处做做活、说笑说笑,正能解忧去烦,调剂调剂。”陈婉婉被一语说中心事,暗自叹了一叹,因和心儿多少熟稔了些,便也直说道:“不瞒心儿,我这几日正觉心烦体乏,做什么也提不起精神来,多亏认识了你,方才那番说笑竟让我感觉好了许多,只要你不嫌我烦,我就得空过来扰你了。”心儿便在她肩上轻轻一拍,笑道:“若扰我能将你扰好了,你就是扰得我早生华发我也认了。”陈婉婉便是一阵笑,两人又玩笑了几句,见时已近午,心儿便问:“婉婉今日可还有别的事?若无旁事不妨便留在我家里用饭罢,正好尝尝我的手艺。”陈婉婉生于富贵之家,虽然出于妇道也由嬷嬷们教过烹饪之道,那也至多不过是几样简单易做的羹汤之类的意思意思罢了,真要生火烧菜什么的那是从未接触过的,本还有些惊讶心儿居然会做这些,然而一想她身边并无丫鬟伺候,整个家里也没有嬷嬷厨娘,想必一直以来她都是亲自下厨的,便也释然了。陈婉婉一介大家闺秀能有什么事儿呢?平时不过是出外串串门子或是窝在家里做做女红,除了不定期一聚的兰心雅社,成日里也算是无所事事,因而将头一摇,道:“就是天要塌了也得吃了你亲手做的菜再逃。”心儿笑着在她鼻尖儿上捏了一把,穿鞋下炕去厨房烧菜去了,陈婉婉便叫过自己的一个丫头,叫她乘马车回府同家人说一声不回去用午饭了,另取了她的针线过来,决意要在心儿这里消磨上一整日再回去。假试真探因明月夜早上出门前已经言过中午不回来吃饭,所以心儿才盛情挽留了陈婉婉在家中用饭,手脚麻利地弄上几道菜色来,便邀陈婉婉于桌旁落坐。陈婉婉看了看这几味菜,不由惊讶道:“从小我跟了家父四处赴宴吃请,照理说吃过的菜色也算多的了,怎么心儿做的这些我却一样也未见过呢?”心儿便笑道:“这几样严格说起来也不算是菜,而是药膳,或者再严格点儿说,是果膳。秋季本就天干易燥,油烟大的食物不宜多食,反而是水果才应多吃上一些,不仅去火解燥,对肌肤也有好处。譬如这道蜜酿杏仁儿,滋阴养颜,润肠利便,对身体最是有利,时常吃它肌肤也会更加润泽,看上去光彩照人。”但凡女子都对养颜驻容一事最为在意,一听心儿如是说,陈婉婉立刻便上了心,忍不住一一问起桌上这几道果子做的清菜细粥的妙处来,直听得连连点头,直到饭毕仍旧不依不饶地求着心儿多讲些美颜方面的事,心儿便把自己所知道的细细说与她听,说至高兴之处,两人索性动手实践起来,弄了蜂蜜蛋清搅匀了涂在脸上,据说这是心儿不知从哪本书上看来的养颜秘方,对肌肤美白润泽有着立竿见影之效。于是两个人涂了满脸的汁子并排躺在床上闲聊,连同陈婉婉的两名小丫鬟也沾了光,一人也涂着一脸坐在窗前椅上相互看着取乐。及至时间差不多了端来清水洗去脸上汁液,果见容光焕发不同以往,陈婉婉便更是对心儿的话深信不疑,两人重新坐回炕上对着做针线,说笑闲话间竟已是日薄西山,陈婉婉这才依依不舍地辞了心儿乘马车回去了。且说明月夜拿着那只骤雨打新荷花色的青瓷碗一大早便来到了博古斋,果见那老掌柜的等在那里,便笑问道:“掌柜的,可想好了?这只碗要还是不要?”边说边从怀里将碗取出放于柜台上,老掌柜的连忙凑过去细细观看,果见质地、颜色、手工、花式都与其余七只碗同出一辙,断定此乃真品无疑,便拱手向明月夜道:“这位少爷,您的货呢的确是好货,只不过……要价实在太高,您看能不能再往下压压?”明月夜笑道:“掌柜的,昨儿您当与贵东家说过此事了罢?以贵东家这么多年经营此道的经验来看,我的要价可当真不算高啊!七千两,外加春秋香炉,一文也不能少。”老掌柜见明月夜说得果决,不由犹豫了一阵,道:“这位少爷,老朽也是在他人手下办事的,这么大一笔金额老朽只怕也做不了主,不如这样罢,请少爷先在小号暂等片刻,待老朽请示过敝东家后再做决定,不知可行?”“没问题,我等着。”明月夜将手一摆,毫不客气地坐到店内椅上,掌柜的连忙叫伙计上最好的茶来伺候着,自个儿则作了揖后匆匆从后门出去了。等了一阵,见这老掌柜重新回来,向着明月夜一拱手道:“这位少爷,敝东家在后厢有请,还望暂移尊驾前往一见。”明月夜也不多说,起身便跟了老掌柜从后门出来,穿过一所跨院儿,来至一处僻静院落,敲开正房门后迈入其内,见一名五旬老者迎上前来,颌下一部短须,眉目精明,身形健壮,走起路来虎虎生风,明月夜一眼便看出这老头儿练过几年把式。双方相互厮见过,这老头儿果然就是谭老爷谭正渊,明月夜便自称姓叶名月明,一时谭老爷将他请入书房落座,那老掌柜的便告退离去了。谭正渊便向明月夜笑道:“叶公子年少有为,听我那掌柜的说公子对于鉴宝一道很有一套,正好老夫这里昨儿个才刚得了一样宝物,有幸请得叶公子一并鉴定鉴定。”说着由书架上一只木匣子里取出一枚仿佛青铜制的鸡蛋来,蛋身却是镂空的,递到明月夜的手上,只不说话,微笑着看他。明月夜一接到手里先就闻到一股子土腥味儿,这种土腥味儿一般人闻不出来,也只有对于古物深有研究的人以及明月夜这种自小儿生在野外的人才能辨得出来。而之所以手上这古物土腥儿味如此浓重,只能证明一件事:这东西是才刚从地里挖出来不久的——换句话说,这东西是刚刚被盗墓者从墓里盗出来的!盗墓在天龙朝的律法里是重罪一条,轻则抄家,重则斩首,更重甚至满门抄斩,就是那些为盗墓者销赃或转手货物的人也都难逃罪责,因而但凡盗墓的及贩卖来路不明的古物的商家都是暗地里进行交易,绝不敢有丝毫声张。明月夜脑筋转的快得很,只稍微一想便明白了这谭老爷是怎么回事儿——这老头儿必定也干过盗墓的行当,他家中那些宝贝只怕都是盗墓所得,如今开着个古玩铺子正可明里暗里两线销赃!于是一条计策浮上心来,明月夜不动声色地捏着那镂空铜蛋看了一阵,笑道:“看这铜蛋上所刻的‘蝉纹’倒像是商代、西周时的铜器,”边说边对着蛋身那镂空的孔洞吹了口气,发出“呜呜”的声音,因而继续笑道:“蛋身呈镂空状,通常是为器具本身能够发出声音来,若在下所料不错,这枚铜蛋应是一种礼乐之器,且数量当不止一枚。在下记得《上古考工记》一书里曾记载过周文王时曾铸过一套鹤卵形礼乐器,名为‘蝉纹八音孔埙’,想必就是这东西了。只不过谭老爷您这里仅此一件的话,其价值势必大打折扣,若能凑够八件,那只怕就是当世奇珍了。”一番话说得谭老爷朗声大笑起来,抚掌赞道:“果然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啊!叶公子这鉴宝的眼光比起那些干了一辈子这行当的老家伙们来也丝毫不逊色呢!老夫真是佩服、佩服!”明月夜不卑不亢地将手一拱,笑道:“谭老爷谬赞了,只因先父生前也是酷爱收集古玩书画,是以在下从小耳闻目染,对鉴宝一道也略知些皮毛。受先父熏陶,在下亦对收集此类器物兴致浓厚,因而先父过世后便走南闯北四处寻宝,近日途经贵宝号,见到那只春秋时的小香炉,不由想买下来置于他老人家牌位前焚香用,也好让老人家在天之灵高兴高兴,不知谭老爷可肯割爱否?”谭老爷将手一挥,笑道:“这档子事倒是不急,老夫一见叶公子便觉投缘,顿生惺惺相惜之情,若叶公子不嫌弃,不若就留在舍下用饭,老夫这里还有些藏品想请叶公子代为鉴定,不知可否赏光呢?”明月夜心知这老家伙欲留自己名为鉴宝实为试探,便假意犹豫了一阵,勉强答应下来,谭老爷甚是开心地引着他进了书房后面的一间储藏室,里面陈列的皆是些年代久远的古器,有些东西就连谭老爷本人也无法鉴定真伪,便一一拿出来给明月夜看,明月夜却是样样都能说上这些东西的来历来,却只有六成是真货,其实皆是仿品。谭老爷自是不会知道以明月夜如此轻的年纪是如何对古物有如此深的造诣的,要知道明月夜在开始盗宝之前是很花了几年功夫被人逼着去记那各种古籍上记载的各类器皿宝物的,且还有专门的师父教他如何鉴宝——以免在日后盗宝时误盗了赝品。谭老爷越试探便越是惊讶,转而便有了将明月夜收为己用的心思。有了这么一双鉴宝锐眸,自个儿在与那些盗墓者进行交易的时候就不怕被骗了。只不过谭老爷到底是老谋深算,心里虽然有了这个念头却不肯今日就表露出来,只请明月夜用了午饭,而后以七千两白银外加春秋香炉一只的价格买下明月夜带来的那第八只雨过天青轴金瓷碗,而后问明了明月夜的下榻之处——那家鸿运客栈天字一号房,约定了过几日再有宝物入手便去请他过来一同赏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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