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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盯著手機看什麼，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看著他進去後他又把碗拿出去洗了，洗完漱後看到季有枝已經洗完了。

「有枝哥哥這麼快就洗完了？」

「嗯，頭暈。」

看他愣了一會才說話，好像他喝了酒反應就會變得吃頓些，還挺可愛。

回到房間後他吹著頭髮，他身子一抖，溫韞仰頭看著季有枝好像是跪在他身後，握著他握著吹風機的手，「我幫你吹吧。」

還沒等他同意就擅自把吹風機拿走，剛洗完澡的手不知為何有點冰冷，撩起他頭髮的時候觸碰到他的皮膚，他顫抖了一下身子。

頭髮上沒吹乾的水滴被手撩的掉的到處都是，碰上他耳朵的時候看到溫韞耳尖由紅了起來，他低聲笑了一聲，一隻手搭在他肩膀上同他說，「想知道寧晚月給我的情書上寫了什麼嗎？」

溫韞正襟危坐，自己捏著自己的手指，毫無感情的拆穿，「她已經告訴我了，說和有枝哥哥是演戲。」

「嗯，但是情書上有字是真的。」他貼近他耳朵旁，「我念給你聽好不好？」

說的溫韞耳朵痒痒的，果然不能讓他沾酒，還挺纏人。

吹好頭髮後季有枝把吹風機放好，雙手搭在他肩上，「，，，。」

他說的是一句韓文，但溫韞聽不懂也記不住，也記不住，季有枝喝了酒後的聲線顯的格外誘惑人，特別還是在他耳邊說話，「哥哥不給我翻譯一下嗎？」

溫韞回過頭牽著他的手，嵌入他手指尖手掌與他契合，緊緊相握，鼓起勇氣說：「有枝哥哥是喜歡寧晚月嗎？她今天還找我了，說……」

溫韞鼓起勇氣和他對視，燈光籠罩在他身上，深吸一口氣，「有枝哥哥你知道嗎？這麼多條法律沒有一條是規定男男之間不能談戀愛的。」

「除去媽媽，你就是唯一把我養大的人了，哥哥教了我這麼多，現在，能教我談戀愛嗎？」

「我不知道我對有枝哥哥是什麼心思，我摸不透，我是不是只能怪你教的不好，但是我不喜歡你和寧晚月走的這麼近，我怕你喜歡她，如果這就是喜歡那就是。」

溫韞用舌頭舔了舔自己乾澀的唇，「哥哥，喜歡我吧，我這輩子沒喜歡過誰，哥哥是第一個。」

他能感受到季有枝的呼吸急促，聽著季有枝在跟他說，「好。」

溫韞笑了笑摟著他的脖子。

……

事後季有枝用濕巾幫他擦了擦肚子，他去洗漱的時候溫韞就在玩手機，想著既然都在一起了，那那個東西也沒用了。

溫韞登錄了兩三年沒用的QQ小號，小的時候溫韞最先接觸的就是qq，那時候也只記得自己的qq號，那時候高中有了手機後第一件事就是登上自己的QQ找告訴季有枝自己有事回北京了。

結果信息發出去沒回，第二天第三天都沒回，他以為有事，結果等了一個月，三個月，一年，期間每天有事都會發信息，但從沒收到過回復。

直到宋靳霖的事情後就沒有發過了，現在也沒必要了，用的也少，而且現在他還有另一個QQ號，乾脆就打算把小號註銷得了。

季有枝進來看見溫韞看著手機，他上床坐在他旁邊就看到溫韞馬上退出QQ關掉屏幕。

他抱住溫韞把人拖進被窩裡，替他蓋好被子，關了燈，「在做什麼？」

溫韞親了親他的眼睛，笑了笑，現在應該是徹底醒酒了，說話冰冷冰冷的，「有枝哥哥，你還記得小時候你給我你的qq號嗎？」

季有枝攬著他的腰，溫韞側著抱住他的脖子，聽見他悶悶的說，「嗯，記得，怎麼了？」

「沒什麼。」

「睡吧有枝哥哥，這麼晚了。」

他緊緊抱住季有枝，不記得也挺好，反正過幾天把號一註銷，什麼都沒有了。

季有枝伸手去拿溫韞的手機，打開他的微信點進和裴嶸的聊天界面給他發了一條信息，「睡了沒？」

溫韞好奇的轉身要看，但看不到，好奇的問，「有枝哥哥這麼晚別玩了。」

「嗯，我給裴嶸發個信息。」

「發什麼？」

「跟他說一下我們在一起了。」

溫韞低笑一聲，挑眉道，「哥哥什麼時候跟裴嶸這麼好了？」

「沒有，跟他炫耀一下，睡覺吧。」

溫韞早上是被鬧鐘吵起來的，他得起來上班了，昨晚搞得太晚都沒睡好。

剛想坐起但被季有枝攬著動不了，又不敢把他叫醒，想讓他多睡一會。本想著翻個身，但身下感覺到什麼，他瞬間明白那是什麼，看著季有枝慢慢睜開眼睛坐起來，把被子掀開一個角，「我去廁所。」

溫韞把他拉住，要是讓他進去了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出來，萬一被溫淑聽見了就麻煩了。

「我出去，你在這，我媽估計還要點時間才起來。」

季有枝拉住他的手腕，不想讓他走，溫韞順著他的手臂往下看，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讓他進廁所，把視線從他身上挪開，「我要上班。」

拍了拍他的手背把手拿開，去了一趟廁所洗漱完順便把早餐也做了，看著還有點時間，收拾了一會才出門。

在房間裡的季有枝聽著大門被打開然後「咔嚓」又關上的聲音，想著先放過他。又想起昨晚溫韞問他QQ號的問題，那號是他小時候他母親給他的，之後被要回去了就一直沒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