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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换人（第3页）

“这东西是在测试我的法力特征吗？”佐里安好奇的问道。

“是的，”xvim确认道。“每个人的个人法力都是独一无二的。你可以隐藏或改变你的法力特征，但据我所知，你不能模仿别人的。你能做的最多就是欺骗球体给出误报，但我能够判断你是否以这种方式篡改了它。看来你真的是你声称的那个人，卡津斯基先生。我期望的也是如此，但不检查就太草率了。

“先是我的法力签名上的锁，现在是这个。学院究竟是如何获得我的法力签名的？我不记得在任何时候给过它，“佐里安说，把球体递还给xvim。

“第一年，你每次使用其中一个训练球，”xvim说，在佐里安的脸前挥舞着石球，“你实际上是在给学院你的法力签名。这只是一个锁定球体以保存以备将来使用的问题。

“这合法？”佐里安皱起了眉头。

薇姆点了点头。“法律要求，甚至。政府喜欢让每个人的法力签名在手边进行调查。它大大简化了许多身份纠纷等。

“对了，”佐里安叹了口气。“所以现在我们已经确定了我确实是佐里安·卡津斯基......”

“是的，时间循环问题，”xvim说，把球放回他的抽屉里。“我想你知道关于时间旅行的流行意见吗？”

佐里安点了点头。

“他们说这是不可能的，”他说。“我知道。但那是理论——”

“还有很多失败的实验，”xvim插话说。

“——我的个人经验并非如此，”佐里安继续说，无视xvim的感叹词。“无论流行意见怎么说，我都能清楚地看到时间旅行是可能的。这只是一个问题，我是否说服了你，我说的是真话。

“你已经说服了我，至少你的故事有一些东西，”xvim说。“但恐怕在我真正接受时间循环的想法之前，我需要更多的说服力。你觉得你能为我澄清一些事情吗？

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是xvim向佐里安询问时间循环的规则以及围绕它的事件。问话足够详细，以至于xvim可能意识到佐里安对他隐瞒了一些事情，但那个人从来没有把他叫出来。他也从不写下什么，只是盯着佐里安，默默地听他的解释。老实说，这一切都有点令人不安。

“物质世界已经与灵界隔绝了？”薇姆挑眉问道。“你觉得这不值得列入你周五会议结束时给我的东西清单吗？”

“嗯，那能证明什么？”佐里安为自己辩护。“没有什么特别提到时间旅行。

“不，但它有助于改善一直困扰我的主要问题之一，”xvim说，盯着他。“也就是说，你所描述的事件规模令人难以置信。你曾将时间循环描述为一种宇宙现象——它不仅会把你的灵魂扳回过去，它实际上会让除了你和你的时间旅行者同伴之外的一切时间倒退。这是一个难以置信的说法。宇宙非常大，我们所理解的神奇有明显的局限性。但是，如果时间循环必须切断物质领域与精神领域的工作，那么这意味着它的范围在某种程度上是有限的，这使得整个事情对我来说更加可信。你有没有和天文学家谈过，看看恒星和行星轨道是否有任何不规则之处？”

“不，”佐里安皱起眉头。“你为什么认为会有违规行为？”

“因为任何负责任的法术设计师都试图将法术的成本降到最低，不管他有多少法力可供使用，”xvim告诉他。“如果我负责建造一个按照你描述的法术，我就不会费心将效果扩展到我绝对必须达到的效果。为什么要不必要地消耗资源？从来没有人踏上过其他星球，更不用说遥远的恒星了。你可以简单地用一个幻觉的屏幕代替天堂，然后就完成了。大多数人永远不会知道其中的区别。

“但天文学家可能会，”佐里安猜测道。

“是的。特别是如果咒语像你说的那样起源于第一位伊科西亚皇帝的时代。那时没有望远镜，即使是专业的观星者也依靠他们的眼睛来观察天空的变化。一个足以愚弄他们的幻觉今天可能不足以做同样的事情，“xvim说。

“我想值得一试，”佐里安半信半疑地说。“虽然老实说，我有点怀疑它会去任何地方。我很确定你不能只是将我们的星球与其他天体隔离开来，而不会破坏一切，并在此过程中杀死我们所有人。

“在某个地方必须有一个限制，”xvim说。“我会和我认识的几位天文学家谈谈，看看他们告诉我什么。与此同时，在某处记下，下次你试图说服我时间循环是真实的时，将精神世界的遣散事实包含在你的列表中。它应该为您的信誉创造奇迹。另外，请确保在清单上签名。

xvim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他。用整齐、完美的文字写在上面是一长串字母和数字。据佐里安所知，整件事完全是随机和荒谬的。

“某种编码信息？”佐里安沉思着大声说道。

“类似的东西。这些年来，我做了很多意外事件，包括我希望在违背我的意愿的情况下编辑我的记忆并希望向未来的自己送信息，“xvim说，让佐里安感到惊讶。那是...相当偏执。这也是一个好主意——他可能应该制作自己的版本。“你必须完美地记住整个事情才能挥作用-即使一个数字或字母不合适，整个事情就会被毁掉。

佐里安花了几秒钟的时间将代码提交到他的记忆中，然后立即在它周围创建了一个记忆包，永久保存它，以便将来完美无瑕地调用。

“完成了，”他说，把纸条递还给xvim。“现在怎么办？”

根据佐里安小时候读过的各种冒险小说，他有点期待xvim立即烧掉他手中的纸条，以防止它落入坏人之手。但是没有，xvim只是把它放回口袋里，给了佐里安一个搜索的眼神。令人失望。

“卡津斯基先生，这是我应该问你的，”xvim说。“我原本担心你可能是一个冒名顶替者，你可能一直在编辑我的记忆。不管你是否真的是一个时间旅行者，你已经有效地消除了这些恐惧。说实话，我无权要求你再做任何事情。现在，确实如此。

“嗯，严格来说，你是我的导师，你应该建议我如何展我的魔法，”佐里安尝试着，希望xvim真的能做好他的工作一次。他很好奇，当他没有通过一些混乱的奉献测试时，xvim的教学是什么样子的。

“不幸的是，这可能不是最好的时机。我需要彻底测试你的技能，看看我怎样才能最好地帮助你，而且我已经让你远离你的早课太久了，“xvim说。“周五我们再见面的时候，我应该为你准备好一些东西。”

“我希望不是另一批塑形练习吧？”佐里安忍不住问道。

“不，”xvim说，对这个问题微微一笑。“虽然我绝对打算纠正你魔法基础中任何明显的缺陷，并将你的塑造技能提高到可接受的水平，但我实际上正在考虑将你的维度研究推进到尽可能远的地方。毕竟，这是处理时间操纵之类的神奇领域，这使得它与您的情况独特相关。这是一个艰苦而苛刻的研究领域，但如果你能忍受我几年的考验并继续来，你无疑有成功所需的耐心。

哼。这听起来确实不错。第一部分听起来有点不祥，但他会保留判断，直到他真正看到这在实践中意味着什么。他其实并不介意教他一些塑形练习的想法，只要xvim不诉诸他过去使用的那种令人沮丧的磨练，并且实际上向佐里安解释了他应该如何进行这个练习。

不管怎么说，会议到此已经结束了，于是佐里安告别，离开了xvim的办公室。

这可能是他第一次离开那个地方，感觉比他进入那个地方时感觉更好。

-破-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佐里安对抗燃烧顶点网失败的后遗症逐渐消失，让他完全痊愈。凯尔还在仔细研究他的死灵法术书籍，摆弄着他正在建造的某种法术物品，拒绝和佐里安谈论苏多米尔。他声称他正在寻求线索，当他准备好时，他会和他讨论事情。佐里安有一种感觉，凯尔对他处理灵魂陷阱暴露的方式有些恼火，但他实在想不出自己还能做得这么好。也许凯尔不喜欢佐里安等了这么久才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另一方面，泰文这次告诉她时间循环时，他的反应要好得多。如果他不等她崩溃后再告诉她，她更容易接受这个想法。

总而言之，恢复期有点无聊，佐里安现自己正在寻找一些东西来打时间。只是为了好玩，他重新创作了基里埃尔的画作，这些画是他储存在脑海中的，并给她看。在检查它们时，她皱了很多眉头，尤其是那些清楚地描绘了今雅房屋内部及其居民的那些，但她似乎不愿意将它们声称是她自己的作品。相反，她批评了画它们的人的技巧，并提出了改进建议，这让他很开心。然后她问他从哪里得到的，当他坚持要他从脑海中完全变出它们时，她对他很生气，这也很有趣。

不知何故，由此产生的争论导致基里尔给他上了一堂即兴的绘画课，佐里安当时很无聊，不得不同意。根据基里埃尔的说法，他实际上在绘画方面很不错，这让他感到惊讶。她甚至声称，如果他愿意努力，他可以变得和她一样好。考虑到他总是被淹没的一切，他怀疑自己是否能够找到时间做这样的事情。话又说回来，也许他可以用一个真正的爱好......

正是在那些缓慢的日子里，佐里安去学院图书馆寻找一本谈论埃尔德玛内部政治的书。部分原因是他无法摆脱苏多米尔关于他如何与入侵者合作的“政治”的随意评论并非完全错误的感觉，部分原因是他最近对里德家族的思考使他意识到他对埃尔德玛权力结构的了解是多么简陋。他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找到苏多米尔所指的答案，但在这个问题上对自己进行一些教育可能不会有什么坏处。

理论上，埃尔德玛的内部情况相对简单。这个国家是一个君主制国家，王室的权力由长老会议控制——一个贵族聚会，表面上应该为君主提供建议并帮助他们有效地治理国家。这些席位是世袭的，每个席位都由不同的贵族之家持有。这就是为什么他们是“贵族”——他们在长老理事会中占有一席之地，因此参与了国家的直接治理。一个普通的众议院，虽然通常被赋予相当多的特权和自治权，但对整个国家的运作没有言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