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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下山了(第1页)

在这个伸手就能触摸白云的天尊峰上,哈克苏的修炼一路突飞猛进,虽然具系统提示已经达到结丹标准,但始终没能在不断的苦修中踏过那一步,而司彝尊也将她这段时间的表现看在眼里,他没有过多的去关注其中的某一人,只是兢兢业业地尽责任去传授他们毕生所掌握的知识,自创的四十九式‘圣道斩天剑法’,各种困魔降魔封魔的结界,日常生活中也会给予徒弟们一份长辈的关爱。

这一幕在每天都能看见哈克苏碗里被天尊长老眷顾的鸡腿时尤为明显,两位师兄虽然心里不舒服,但也懂事的没有说什么,哈克苏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每天都会和司彝尊一起吃饭,有时也会聊到一些和师兄们在后山打野的情形,看着哈克苏讲得眉飞色舞的模样,司彝尊也听的很认真,一双眼里满是笑意,看她讲完了便催促快些吃饭,然后摸她的头,一顿饭就这样结束了。

哈克苏的心情每天仿佛都盛满了鲜花,每次看见师尊和师兄来教他法术,都会一脸灿烂的微笑迎接,弯弯的眉眼里那颗如黑曜石般的瞳孔总是熠熠生辉,仿佛载满了希望的甘泉。

甜甜的酒窝和略显圆润的脸笑起来像个有馅儿的包子,不笑的时候是个面馒头,大师兄最近总是迷恋于捏一捏后那q弹的触感。

这一天,在司彝尊接到宗门委派的任务时,所有人身着便装,便装轻盈而简便,既不失修仙者的风度又行动不受约束,简而言之,出门在外,每个修仙者也是很顾及自家宗门的颜面的。

下山时,众人经过传送门来到了一间客栈的屋内,推开连接仙峰与凡俗界的门便知道这是一间不普通的地方,陈设与摆件都极为讲究,即使是哈克苏这个学习阵法不久的菜鸟,都从中现了几个隐藏与隔音的阵法,简直就是凡俗界的根据地,莫名心中激动起来。

打开另一扇正对面的门后,现身处二楼,通过栏杆向下望去,三三两两都是吃饭喝酒闲聊的人,真是一家朴实无华的客栈,这就是大隐隐隐市吧。

四人从二楼下来后坐到了一张长方形的空桌椅上,由于是哈克苏第一次出门,司彝尊怕吃不惯,特意叫老板每人上了一碗刀削面也没忘记让老板加鸡腿,看着一碗滑嫩的宽面上面浮游般的香菜和红彤彤的辣椒油点缀,还有一股芝麻香扑鼻而来,哈克苏吞咽了一下口水,直到师尊动筷子,几个徒弟才紧随其后,师尊和两位师兄吃饭的场面那叫一个优雅,捞起一根根分明的面,微微低头,面条便顺滑地进入了口腔,看起来,宛如仙人在作画。反观哈克苏,一根面条搭在碗边,她低头,吸溜一声面条下了肚,一旁大师兄看不下去了,一脸嫌弃道:“你吃面都不嚼的吗?还有你那吃相…”还没等他说完,师尊的眼神已经扫了过来,示意他‘闭嘴吃饭’。

下一秒,只见那仙人之资的师尊缓慢将自己袖口里掏出来的一块手帕摊开放在了哈克苏已经溅满辣椒油的胸前,温柔摸了摸她的头说道:“慢些吃,细嚼慢咽,我们会等你,慢慢来不着急。”这下,不光大师兄一脸神奇地看向一向不苟言笑的师尊,连二师兄挑起来的一根面都掉回了碗里,心道:师尊什么时候,温柔成这样了,这还是那个每次都一脸严肃的师尊吗?又懊恼自己这百年来从没被师尊用如此轻柔的语气对待过。

想起以往师尊教剑法,都是一脸严肃,语气冷冽‘点、崩、撩、挂、云、抹、扫、穿、拦、圈、领、劈、带’之类的从不说废话。

如果不是师尊的灵气波动和气息正常,他们都要怀疑师尊被夺舍了。

看着对面师徒二人相视一笑,此二人顿时觉得自己多余。

这次来到的这座城镇叫乌台镇,这座阵子早些年叫丰台镇,因为一位酷爱练字的举人,夜以继日练字不歇,将自家一池清泉染的乌黑,且为人津津乐道流传甚广,正所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此事不仅打响了丰台镇的名声,也吸引了众多参观者,为了感谢这位大家带动了此地的旅游业,人们便将这座镇子改了乌台二字,以示其影响广大。

可近来一两年这里总会有灵异的事件生,有时是小孩被拖进巷子,被吸食了精气,有时又会有人听见那举人家中夜晚传出幽幽鬼声,传说那鬼会拿金钱、权力或者其他东西引诱过路的行人,如果有人受其诱惑,则会被吸干精气而死,也有人说半夜听见一声声哀鸣“冤枉、我冤枉啊!冤…”

如此,便是师徒四人收到任务时,所了解到的,当几人吃过饭后去往那举人家中时,在门外就感觉到里面散着阵阵阴气,这东西可只在夜晚蹦跶的无形之物才有,毫无疑问这里有问题。

就在师徒四人即将推门时,一旁的巷子里正好出来一位健康出头,锄头上还吊着一个旧编筐的老大爷,老大爷一看几人的动作当即大声呵止:“唉唉唉!别进,别进,里面不能进啊!”然后一脸悲痛说道:“几个愣头青啊!这是不要命了?”看着老大爷惊恐又痛心疾的模样,四人相互看了看,司彝尊率先话:“这位老者,我等正是为此事而来。”

“哎~”老大爷长叹口气,又摇摇头有气无力的开口:“你们跟我来,就知道老汉为什么不想让仙尊进那屋了。”司彝尊当机立断,看来这事是有些隐情。

几人便跟在那老大爷身后,哈克苏接过大爷肩头的锄头,老汉虽然推诿,但还是拗不过眼前倔强的小姑娘,一笑了之,双手背在身后,似是尘封的记忆被打开,缓慢开口道:“那地儿,现在是大凶之地了,闯进去的人,都没命了。像我家的那娃儿…”慢慢地,老汉眼里噙满了泪光。

随着一道木门咯吱一声被推开,几人才明白,原来这位大爷就住隔壁,离的如此之近,看起来果然知道一些别人不知的内情。

听见开门的声音后,一位步履蹒跚的老太太拄着拐杖也颤巍巍迈着小脚从斑驳的房内朝着院子里走来,老大爷赶紧上前搀扶住:“都叫你腿脚不利索就不要出来,摔了咋办?”当真是‘爱之声责之切’那一瞬哈克苏仿佛看到了父母爱情最好的样子,眼中的光芒一闪而过。

几人进屋后坐在一个破破烂烂的木桌前,眼前还放着一碗碗刚从水井打来的水,便听老头讲起了这个故事。

“老汉隔壁举人名字叫何熙宁,也就是那位洗了一池砚的举人,原本他们一家在此地有一定名望,开设了一间学堂,教书育人生活富足,只是到底还是败给了富贵浮云啊!天启46年,新春贺喜,恰遇新帝继位,新帝上位一番雷厉风行的手段,严打官僚收受贿赂之风,有不少达官显贵下了大狱,但还是有不少为名利铤而走险的赌徒,义无反顾的在生死边缘疯狂试探。而就在那时,当地县长也是一番好意,将何举人举荐给了上京的官员,谁知那官员在接待何举人时无意间瞥见何家女儿,玲珑可爱,面容俏丽,便一时起了别的心思,好说歹说之下,那官员带着何举人年仅十五的女儿去见了当朝皇后的亲侄子,哪知那人却是个变态,不仅当时就将何举人的小女儿玷污,事后更是任做玩物,随意赠送给上京的显贵,以示交好,就这样,许久未得女儿消息的何举人托人四处打探,却都一无所获,人们都害怕权贵的报复,没有人愿意淌这趟浑水,直到一年后,何举人在一位显贵家供奉着的门客口中,得知了小女儿被豢养做其主人家妓,当即何举人便上那显贵家门讨要自己的骨肉,不出所料,那何举人讨要无果,又被暴打一顿,得知此时的何举人家主也迫于权贵施压,将何举人赶出家门,自此,何举人便拖着一双断腿,爬行在每个曾打过照面的达官显贵门前,一心只想为自己的女儿博得自由身,只是,何举人一无财力,二无人脉,以往见过的几个说得上话的,也不过点头之交,如今,谁又认识这个披头散,形如枯槁的叫花子呢?结果,何举人终是没能熬过上京的那个冬天,在大雪呼啸了一夜后,第二日被人现冻死在了那家囚禁其女儿的显贵家门前,一副匍匐的模样,看出直到死,他都在求那家人,放了她那苦命的女儿。”听到这里,四人忍不住感到唏嘘,脾气有些急躁的大师兄当即一拍桌子大吼道:“这些人真是丧尽天良,无法无天。”气的一个劲大口喘着粗气,眉目间尽显杀意。

“坐下”看到义愤填膺的大徒弟如此失态,司彝尊语气淡然又不容拒绝的开口,只是任谁都看得出此刻,他的眼中也有一团火焰在疯狂跳跃。

哈克苏不知什么时候眼眶红红的,低着头,忍着泪没让自己哭出来,二师兄微微叹了口气,满是惋惜哀痛的神情。

那老汉倒是被裴云霏的过激行为吓得一哆嗦,直到他坐下才松口气,又用浸满沧桑岁月的沙哑嗓音继续说道:“如果,仙君们以为这就结束了,可就大错特错了。”这时,大家盯着那老汉示意他继续。

“半月之后,何举人家女娃儿的尸体也叫人给现了,在城外一处满是腌臜之物的沟渠里,那才叫一个惨,全身没有一处好皮肉,好似染了大疮,面目全非啊!意外给出城的樵夫现时,衣不蔽体,曝尸荒野,哎!后来,是官府通知的何家人来领尸体,据说还是一个风月楼的丫头指认的身份,何家人一来就又哭又闹,要上官衙讨说法,结果管理此事官员用简短几句话草草打了。”其结果可想而知,一家人投诉无门,上京中,官官相护,人人自危,何家人无奈只得将尸身火化,捧着骨灰回到了乌台镇。

只是,那何举人的尸身,却在死后不知所踪,也有人疑心何举人根本就没死,只是隐匿起来,等待时机,伺机而动。

半晌,静静的夜里,昏暗的烛光下,老汉深深叹息道:“付家之女,不守妇道,行为不检,死有余辜。”此句一落,司彝尊的手都在抖,手心里不知何时已染了血,裴云霏一拳砸落,几人围坐的桌子,瞬间洒落一地碎块,随即,司彝尊一个冰冷的眼神扫去,裴云霏气愤的一下坐回凳子,看着一众人可怖的神情,老汉有些不敢继续往下讲了,他家唯一的桌子,已经葬送在这位脾气暴躁的仙君手下了,生怕自己也一个不小心步其后尘。

看着老汉欲言又止的模样,司彝尊倒是淡定了许多,沉声开口道:“老人家,那何府的人都去哪儿了?”从他们路经何府,司彝尊神念扫过便知晓,府里现在只剩阴气和一些污秽之物,哪里还有什么活人!

“人?都死了。”说完老汉又长叹一声。

一旁的黍离淡淡问道:“那,人,是怎么没的?”比起其他人,黍离的反应就淡定了许多,似是对此事司空见惯般,此刻倒是无喜无悲。

“天启48年,此事原本已经被上京的权贵们遗忘,再也没人谈起,直到有一天,一纸万人签字的诉状被送到了一位知府的手中,要说这位知府,可是远近闻名的铁面无私,清正廉洁,可想而知,此事在何家人不断的努力下,终于传到了上京权贵们的耳朵里,那位皇后侄子一看事情要坏,便一己之力包揽了此事的查证,不久后,一大帮军官浩浩荡荡包围了整个何家,为了防止事情败露,连夜将何家人控制,但要使何家人就范就需要罪名,于是,便出现了荒诞的一幕,老头子我这辈子都忘不掉。”

“整宿这条街都没有人睡着,老头子我那会儿年轻体壮,胆子也大,便爬上自家墙头,刚好看见了,官兵抬着两大箱的东西进了何家,官兵们举着火把围住何家人,在所有人面前打开了那两大箱的财宝。”老大爷抬头看着破败屋顶透露出的星光,喃喃说道:“活了一辈子,老汉都没想过会见到那么多的财宝啊!”是谓长叹。

“那夜过后,第二天,整个乌台镇都流传起了,何府顶风作案,贿赂朝廷要员的传闻。当然,何家小女被害一案,朝廷定义为乌龙案,乃子虚乌有之事。也在当天,所有何府人被判配流放边疆,世代不得回归,但那夜,整个何府被人屠了个赶紧,上至老妪下至襁褓幼儿皆惨死府中,还是被早起的更夫现的,奇怪的是所有的官差也都人间蒸,不知所踪。”事情到了这里,明眼人都能清楚到底生了什么,但直至最后冤案成了悬案,何家满门被灭,这也就不奇怪为什么何府会有极重的阴气了。

此时,窗外的天泛起了鱼肚白,一阵阵幽冷的风袭来,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呜咽,似是在诉说着不甘和死不瞑目的愤怒,众人也沉默了,同时,也震惊于世俗界的世态炎凉,这种官官相护,草菅人命的戏码哈克苏以为只是记载在野史里的不做正史论断的,如今看来,在这种血淋淋的现实面前,他不是一个听说来的故事,是一条条逝去的鲜活生命。

这太残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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