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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分五分。
周夏夏回去卧室看书,周寅坤则积极主动地承担了收拾碗筷的任务,最后还卖力地擦了桌子,端枪打炮那么多年,这点儿家务活根本不值一提,他叁下五除二,轻轻松松全部搞完也不到晚上八点。那么接下来,还有更艰巨的任务在等着自己!
他自当说话算话。踩着拖鞋嚓嚓嚓就上楼了,推门直奔任务主题:“周夏夏,盘子碗都洗完了,该你了。”
“嗯?”坐在书桌前的夏夏一愣,眼神顿在倚在门边男人的身上。该她了——是什么意思?
“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夏夏问。
又装不知道。周寅坤走近前来,一根手指挑动展开的书页,轻巧地合上:“先洗脚洗屁股还是先洗头?”
搭在书本上干净修长的男性指尖,一下下地敲点着,犹如给予她的倒计时,夏夏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企图想要拒绝:“我,我一会自己随便洗洗就行了。”
假客套这套周寅坤不吃,他懒得再将第二遍,直接附身双手一捞,把人横抱而起,就打算带去浴室。
“你干什么,你先放我下来”,夏夏身体落在男人怀里,失去了支撑点,连挣脱的力气都使不出,得亏她眼疾手快,在周寅坤双脚踏进浴室的前一瞬,伸手扒住了门框:“等等,等等!”
周寅坤看了眼那只死扒着门框不撒的手,倔强得很,活像只要被放进开水里退毛的兔子,“周小兔,手不想要了就干脆剁掉。”
刚才男人剁肉的背影骤然浮现在夏夏眼前,手倏地软了下去,她松手,嘴角一耷,被迫乖巧地让男人抱进暖黄明亮的浴室。
周寅坤顺带脚关上了门,稳稳放下怀里的人。心里早就摩拳擦掌了,他弯下腰,手探入裙摆就去扒人家的纯棉叁角裤衩,男人大手无意间蹭到嫩滑弹软的臀瓣,不知不觉中,欲望的火苗隐隐燃起。
夏夏一惊,紧忙用手拽着内裤边缘:“你别,你等下,我可以自己洗,不要,别——”
“老实点儿”,有力的大手惩罚地掐了把女孩的屁股蛋儿,肌肤嫩白似牛奶从指缝间溢出。
女孩吓了一跳:“啊!”
周寅坤抬头:“我又不干嘛,别搞的像杀猪一样。”
不干嘛——说得好听,夏夏才不会信,就在目光不小心掠过男人裆部的霎那,她眼睛忽地睁大,指着某处:“你,那个,那个怎么?”
黑色裤裆绷出男人性器的轮廓,隐藏在布料后的庞然大物不知何时昂起头来,周寅坤拧着眉低头耵了眼,又望向那双瞪圆的眼睛:“你紧张什么?”
怎么可能不紧张。
她连忙说:“我真得不能做,医生说了近半个月都不可以做那种事。”
周寅坤本来也没打算做,只是一碰到小兔又白又嫩的屁股,就难掩心中的情欲,罢了,再搞下去待会儿还得自己撸。对于周寅坤而言,就撸鸡巴这种事,不到万不得已他不屑于做,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啪地一声,男人大掌拍了下夏夏的屁股,“行了,不洗那儿就不洗那儿,咱们进行下个环节。”
“什么?”,夏夏被他拉着坐到浴室储物凳上,接着看见男人忙活着用很大的橡木盆接了盆水,端到她脚下。
“洗脚,把脚放盆里。”周寅坤命令说。
夏夏也不敢不从,听话的那脚放进去,温度微高但很舒服。
而下一刻,盆里多出一双男性大脚,与女孩白皙纤巧的脚形成对比,周寅坤亦坐了个木凳在她对面。泡脚他是第一次,跟小兔一起泡脚就显得更新奇了。
“放心,没脚气”,他轻轻踩上女孩的脚,低头仔细观察,像是在比大小,“兔,游乐园你去过吗?”
盆底就那么大,她要是在动两下水就溢出来了,于是夏夏的脚也没躲,注视着木盆里比自己脚大出许多,覆着疤痕略显粗糙的脚,听见他说话也夏夏没抬头。游乐园,几乎是每个小孩子都会去的地方,回想往昔,爸爸忙完手头上的生意就会带她和妈妈一起去游乐园。她闲聊着说:“嗯,去过很多次。”
周寅坤双脚从纤巧的小脚上移开,盆里的水随之溅出几点,他脱口而出地问:“跟谁去的?那儿都有什么?”。
那句“跟谁去的”纯属是下意识行为,翻回去一琢磨,多半是周耀辉那两口子带她去的。
“爸爸妈妈,和同学也去过”,夏夏认真地讲:“那里有很大型的过山车,漂亮的旋转木马,还有刺激的碰碰车,可以吃到好吃的棉花糖,也可以买到很受小孩子欢迎的泡泡机,到了晚上就会有好看的烟花,作为人们玩乐一整天后浪漫的邂逅,挺有趣的。”
也不知是因为她声音好听,还是模样讨人喜欢,反而,听的让不感兴趣的人也萌生好奇。
夏夏抬眸,正对上周寅坤听得入神的眼睛:“你小时候没去过吗?”
整个基地的老少爷们儿全算上。去过游乐园的五根手指都能掰过来。这其中一定包括了查猜和韩金文那俩当爹的,其余的还有待考证。
话说回来,也不是每个当爹当妈的都会带自己的孩子去那地儿,比如赛鹏就不会带他去什么游乐园,老妈也不喜欢那样吵闹的地方。当然,他更不稀罕去,幼稚死了。
“那种幼稚的地方我怎么可能去,成天跟基地忙着躲枪子,谁有那美国时间”,男人用他那覆着薄茧的指腹轻轻贴在夏夏隆起的孕肚上,来回摩了摩,接着又说:“不过,可以去看看,他老爸我先给他探探道,好玩儿的话,咱俩以后带小不点儿去。”
“去看看,是什么意思?”,夏夏神情滞了刹那:“你不是觉得,幼稚的吗?”
“那是我觉得幼稚,小不点儿又不觉得幼稚。还有你”,周寅坤说着,毫不在意地抬起淋着水的双脚,也不擦任凭水珠滴落,直接踩进了拖鞋里。随后,顺手拉过一条纯白毛巾,另一只手攥起水盆里女孩纤细的脚踝,拭去白嫩的脚丫上的水,他边擦边说:“兔,后天带你去游乐园,有烟花不是。”
后天——八月的最后一天。即便周寅坤没有说明,夏夏心里也清楚,他是想要给她过生日。
其实过不过生日她都没什么所谓,惦念的那些人有的已经不在了,有些只要知道他们安好就足够了,不需要在生日当天得到他们的祝福,也不可能再收到他们的礼物。
想来也好,就算他们在,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也一定会失望,毕竟,她肚子里怀着周寅坤的孩子,维持着不伦不类的关系。好像不管自己走到哪里,无形的“审判之瞳”就跟到哪里,都快要让人喘不过气,有时,她恨不得能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就好了。
眼前的人是错的,孩子的到来也是错的,明知不对,还任由沦丧在心中的糜烂枝蔓肆意疯长,原来,烂人不止周寅坤一个。
周寅坤搞完两只兔脚的卫生,随手把毛巾往洗漱台上一扔,转眼就瞧见那张若有所思的小脸,不懂是在愁大着肚子玩儿不了甩来甩去的过山车,还是在愁想买幼稚吧啦的泡泡机时难为情。
某位少女金山银山不要,周寅坤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该给什么,倒不如就过个普通人家小孩儿该有的生日,蛋糕、游乐园、烟花。那种公家平平无奇的烟花自然不够,他要的,是为周夏夏放一场全曼谷最盛大的烟火,只为她一人,无与伦比的。
想看到在她脸上绽放的笑容,想看到,五彩斑斓的光辉之下那幅久违的静逸与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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