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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亭幽也想过自己未来的日子,也可能将来能位尊如敬太后般,但生无所恋,父母皆去,所谓的夫君那也是众多人的夫君,不差她这一口,膝下更是无依无靠。这宫里的日子仿佛浮萍一般,寂寞,只有深深的寂寞。不似那宫外妇人,即使这般,也总有一二闺蜜可聊,总有世事繁华相佐,再不济还能逛逛庙会啥的,不似她们这些人,这辈子一步也踏不出这深宫了。其实亭幽的心愿何其简单,已经沦落到看看庙会就满足的地步了。因为有同样的立场,让亭幽更是心疼敬太后,伺候她就格外的用心。用心二字其实最大的体现就是温柔之词上。或许宫人也能尽心伺候,端茶递水抹汗擦背一一做到,可那手劲儿,那态度,那体贴就大相径庭了。这日敬太后刚饮了药躺下午睡,亭幽在床畔的瓷礅上坐着,为敬太后揉捏着手指。整个寝宫里静谧无声,只见得那玉冠金钗、碧衫黄绦的女子背对着门,认真而细致地做着她的事儿。待亭幽听得脚步声,急急转头,将食指搁在唇中央示意来人噤声,因敬太后睡眠浅,易受打扰。哪知亭幽回过头看,却是定熙帝,立刻起身行了礼,见定熙帝立于门口不进,她便走出门,随定熙帝去了另一头的西梢间。宫女上了茶,放下帘子自去了,独留下亭幽与定熙帝二人相对。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应该看到了三千水不再裸奔,有封面了吧?今日双更,完全是为了感激给我三千水封面的姑娘,麻烦你冒个泡,俺想包养下一本书的封面。明天,珰妈也会双更哦,以庆祝珰妈这个二货,终于学会怎么在jj上上传封面了,一把心酸泪啊。☆、慈宁宫里白日长一时四下安静得落针可闻,定熙帝也未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只看了亭幽良久,手指抚上她的脸颊道:&ldo;你这几日瘦了。&rdo;亭幽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想到定熙帝还能留心到这些。&ldo;臣妾……&rdo;亭幽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定熙帝挥了挥手打断。&ldo;太后今日可好些了?&rdo;定熙帝转身在北炕上坐下。&ldo;太后娘娘的精神已经好多了,早膳用了大半碗粥,饭后还扶着床小走了一会儿,周太医说太后恢复得极好,再过十来日就能下地了。&rdo;亭幽极尽详细地答道。闻言定熙帝自放了心,这些时日朝堂事多,加之敬太后身子又大危,心思总是绷着的,到这时忙里抽空来看敬太后,知道她身子有所好转,心事去了大半,也有心思瞧瞧自己的嫔妃了。虽则定熙帝每日都来慈宁宫,但哪里有绯色心思,自不曾留意亭幽,今日咋一见,便仿佛几月不见一般,觉得她变了不少。那脸颊瘦了,越发显出那双水汪汪仿佛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来,清澈明亮,里面的水汽仿佛能滋养人的心一般,看着就舒心。那盈盈一握的腰肢越发惹人爱怜。再观那浑身气质,减了几分少女的烂漫,却添了丝媚色,桃花润润的肌肤和唇色,越发显出亭幽的绝色来,这身子看来是逐渐长了开来。比起几年前的含苞待放,如今越发让人难以移开眼睛了。看得越久,喉头的悸动就越难忍,定熙帝拉起亭幽的手将她揽入怀里。&ldo;皇上!&rdo;亭幽一惊,没想到定熙帝会这般行事,这还是在慈宁宫,亭幽挣扎着想坐起来。&ldo;这些时日辛苦你了。&rdo;定熙帝的手再次抚上亭幽的脸颊,像一个怜惜妻子的丈夫一般,并不带多少情、色。亭幽怕自己误会了定熙帝,心想也许这不过是帝王笼络人心的手段,何况这是在慈宁宫,也做不出什么事儿来,也就不再挣扎,容自己享受这帝王难得的温情,免得最后被他怪个不识抬举。定熙帝见亭幽没再挣扎,心情甚好,手渐渐下挪,覆上了那高突的柔软来,揉了揉,&ldo;瘦虽瘦了,这儿倒越发挺了。&rdo;亭幽的脸&ldo;噌&rdo;就红了,怎么也没想到定熙帝真厚颜到在这儿就调戏起自己来,亏她还往好了想他,不过也是她期望太高了,这嫔妃在帝王的眼里,哪里用得着笼络,不过是他泄、欲的玩物而已。亭幽一把握住定熙帝不规矩的手,他那力道越发让人羞恼了,正要张口,又被定熙帝打断。&ldo;你做得挺好,太后的身子你多上心些,朕盼着她长命百岁,以后如果她有什么想不到的,你替她多想想,多劝劝,朕定然不会亏了你。&rdo;亭幽瞬间就意识到,定熙帝这话是为了上次她劝太后回宫而特地说的,只是过了这么久才说,大约是因为这次太后生病,他才真正觉得亭幽除了那脸蛋外还有别的可取之处吧。亭幽心里一冷,这位帝王莫不是以为他的宠幸与调戏就是对她最大的奖励吧,天知道她可从来不是为了这些。敬家的女人虽然有诸多缺点,但也并不是除了自己就不为别人着想的人。如果不是她们的一贯识大体顾大局,敬家怎么可能会出过那么多的皇后及贵妃。亭幽为自己一番为国为民的心思被定熙帝这般曲解而委屈,一时失了神,待胸口传来轻微刺疼而醒转时,那衣襟早被人掀了开来,定熙帝的头埋在她胸口,这一幕在白日亭幽自己低头看来,都觉得淫、靡至极,且又在慈宁宫,越发让人生出禁忌的刺激来。亭幽身子本就敏感,那花、蕊又被定熙帝的手指蹂、躏开来,热流止不住流了出来,使得两个人都是一激,定熙帝抬起头,桃花眼里含着笑,就这样封了亭幽的嘴,一时屋里只响起低喘声来。亭幽被定熙帝撩拨得迷迷糊糊,任他施为,不多时衣衫就被他褪了大半,半遮半掩地铺散在身后,而定熙帝眼前的媚色早就大白于他的手指之下了。定熙帝将亭幽搁在炕上,自己略略退开解了腰带,眼睛却一直流连在那肤若凝脂的身体上,从诱人的锁、骨,滑到勾人的山峰,再到可爱的芳草溪,最后再到花瓣一般可爱的脚趾。这般做作,比先时的抚摸和热吻更来得让亭幽颤抖,她忍不住用手拉了拉身下的衣物想遮挡那放肆的眼光。定熙帝却覆身上来,&ldo;想不到爱妃的身子在白日看来如此美,尤其是,这儿……&rdo;定熙帝的声音越来越低,头也越来越低,待他含上亭幽那高挺的红、珊、瑚珠时,亭幽的身子已经忍不住颤抖了,偏定熙帝的眼睛牢牢地看着她的眼睛,这使得亭幽不得不看着定熙帝在她胸口行的事,越发让人羞惭,却又忍不住想要更多。到定熙帝在她雪白而泛粉的胸口上吮出一朵红梅来时,只听他&ldo;啧啧&rdo;有声地道:&ldo;爱妃实在是太嫩弱了。&rdo;亭幽再受不得定熙帝可恶的言语,不满地喊了声&ldo;皇上&rdo;,扭了扭腰,往上磨蹭。定熙帝当下也再忍不得,一滑而入,两个人都忍不住发出痛苦又满意的喟叹来,只是定熙帝还来不及发力,就听得门口有宫女颤声道:&ldo;修仪娘娘,太后娘娘醒了,正唤你。&rdo;那宫女大约也知道里面发生的事,虽然害怕但也不敢违背太后的吩咐。作者有话要说:定熙帝脸色漆黑。定熙帝:珰妈,我和亭幽什么也没听到。亭幽:嗯‐‐嗯‐‐嗯‐‐嗯‐‐啊‐‐‐‐珰妈:rry,珰妈要胎教,咱们第一要孝顺,第二胎教音乐要欢乐颂,不要痛并快乐☆、秋波送与瞎子看亭幽身子一僵,懊恼不已,这时才想起这儿还是慈宁宫,她却被可恶的定熙帝弄昏了头。亭幽推了推定熙帝,&ldo;皇上……&rdo;奈何定熙帝揽着她腰的力道太大,亭幽挣脱不开,反而又让他深入了些。定熙帝的脸色红里带青,有怒难发,在亭幽耳边喘息道:&ldo;朕快些可好?&rdo;这就是舍不得出来的意思了。这会儿亭幽是彻底清醒了,这事要是做了出来,定熙帝这方敬太后没法子,可对她敬太后只怕就好拿捏多了,况且敬太后还在病中,她却在慈宁宫作出&ldo;勾引&rdo;皇帝的事来,由不得敬太后心里不生膈应。&ldo;皇上,太后……&rdo;亭幽只当定熙帝先才是玩笑话。哪知定熙帝动作丝毫不见收敛,反而挞伐得越发有力,亭幽只得攀着他的背才不至于瘫软。想来要靠定熙帝怜惜体谅她这个做嫔妃的不易是不可能了。偏定熙帝的力道不是亭幽那细胳膊细腿儿能抵抗的,亭幽低垂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无可奈何的算计,越发将身子高耸,迎合了定熙帝的节拍。那红唇儿也主动地凑了上去,在若干次的交、欢里,这算是亭幽的第一次主动,老辣如定熙帝也由不得不被取悦,放松了对她的钳制,转而轻怜蜜爱。亭幽借势缓缓地悠悠地撩人地翻身坐起,跨在定熙帝的身上,将他推倒,学着定熙帝钳制她的样子,将他的双手悠悠地推到他的头顶,俯身在他胸口上用舌尖淘气地画了个圈,引得定熙帝一阵热喘。亭幽再缓缓躬起身,趁定熙帝难得迷茫之际,火速抓了衣裙,一步退了三尺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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