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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非拿他们做比较的话,那就只能说他们一个是天上月,一个是海底月了,至于沈应霖将他当成哪个月亮就不得而知了。
确定他不是白朔雁,耿严脸上的神情也柔和起来:“把你认错成了别人,真是抱歉了,不过你跟他长得还真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双胞胎兄弟呢。”
“我并不认识你们说的那个人,也不知道他是谁。”楚亦澜舔了下干燥裂开的嘴唇,继续道:“你们的恩怨,跟我没关系。”
耿严怔怔地看着他,然后轻轻叹了口气:“没办法,谁让你有着跟他一样的脸,谁让你没有藏好被沈应霖给现了呢?白朔雁跑了,他就只能找人撒气了,要说也只是怪你自己命不好。”
楚亦澜厌恶的皱起眉头,“你不用跟我强调多少次,遇到你们,只能说我倒霉。”
他也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那天晚上将浑身是血的沈应霖扔出院子,或者直接打12o让人把他接走,那他会不会就没有这场劫难?他是否能够一如既往地过着平淡的生活。
可他更清楚,更明白,这个世上没有如果。
既他不是白朔雁,耿严也没有继续留下的必要。
从医药箱里拿出一些退烧药和消炎药,不客气的扔到床上,边收拾着医药箱边道:“退烧药不需要我教给你怎么吃吧?”
楚亦澜淡漠的扫了一眼床上的几盒药,看到另外一盒药膏,脸色顿时变了下。
见他盯着那药呆,耿严露出一个恶趣的笑容,特地将药膏拿起来放在他眼前晃了晃:“这个药是做什么的,需要我给你讲解一下么?”
楚亦澜脸色更难看了,放在被子上的手死死的握成了拳头,咬牙道:“不必!”
“还是要说一下的!”耿严恶劣的笑了笑,“万一让沈总知道我没把病人照顾好,他肯定要找我麻烦的,他的手段有多狠……”
视线扫了扫他露在外面的脖颈,耿严笑的更深:“你比我更加的深有体会不是吗?来的时候,我可是看到了一幅很……”
“闭嘴!”楚亦澜冷脸相待,眉头锁得死紧,气的太阳穴直跳,“出去,我不需要你治,从我家滚出去。”
从这人戏谑的表情和揶揄的语气来看,他肯定是看到了,真是没想到沈应霖居然这么大方,连这种事都要给别人看。
“好,我走就是了,说实话我也不想看到你这张令人憎恶的脸。”
耿严看着他气到起伏的胸口,眼底闪过一丝鄙夷:“还是要多一句嘴的,这药跟别人的消炎药不太一样,你用的时候可能会很疼,不过肯定是没沈应霖那玩意儿进去更疼的,当了婊|子就别立牌坊给别人看了,你也不嫌恶心。”
说完,耿严连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无比的恶心,哼了一声拎着自己的医药箱离开了楚亦澜的房间。
“畜生!”
除了血红的眼睛和被咬破的唇角,楚亦澜整张脸都是苍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领口敞着,露出凹凸明显的锁骨,整个人看上去更加清瘦单薄。
“谁他妈需要你们的东西。”
楚亦澜嫌恶地将退烧药和那该死的消炎药一股脑全都扔到了垃圾桶里。
事已至此,身体是自己的,他没必要跟自己的健康过不去。
身体疼,但睡了一觉已经能动了。
楚亦澜艰难地起身换了身衣服,想趁着宣晴还没回来之前去药房买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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