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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后,尹清雪叹气一声:“以后真别在教室搞,内裤都弄湿了。”
她双腿打开,透明的液体从内裤夹缝流到腿部,中间一片濡湿。刚刚被手指插得高潮了两次,现在全身乱糟糟,过会被人看到了也不太好。
她刚要抽纸擦水,面前人的手指又伸了过来,隔着湿漉漉的内裤在她阴蒂上捏了两下。尹清雪瞬间被刺激得叫了一声,怒回头,“干嘛?!”
“我衣服也湿了。”蒋十州轻描淡写,“全是你的水。”
白色衬衫上湿得接近透明,估计是高潮时弄脏的,可他说出这番话时眉眼低垂,仍然一副沉稳清正的做派,苟且的事情都未曾生,自己还是一个正人君子。
尹清雪心虚,“谁叫你手指都把我操这么爽?”
今天的比赛项目在五点钟就结束,这一周学校不安排课表,操场上人群散开,都急着早点回家。尹清雪懒得回自家,也跟着蒋十州一同回去住。
家里没人,蒋十州打电话让宋姨煮了晚饭,都是尹清雪喜欢的菜,她不怎么吃辣,口味偏清淡。
蒋十州父亲是政客,常年出差开会,再加上他在蓬湖读书,这套房子是额外买来供他上学住宿。宋姨便是蒋家给他请的阿姨,照顾一日三餐,她是南方人,说话爽朗,待尹清雪很好,平常笑眯眯的一口一个幺女,这都是长辈对子女偏亲昵的称呼。
尹清雪明知词意,还要千回百转地问一句,幺女是什么?
蒋十州神情寡淡,只能解释,这个词在南方是宝贝的意思。
尹清雪调侃他,那你是我幺儿。
说这话时已经是事后,她的小穴被玩得软烂,还在这故意逗他,面前的人正在扣腰带,收拾准备起身,听到这句话,金属扣清脆的一声蹦开,脱落在地。他掰开她的腿肉,硬生生又来了几回,她被操得失神欲色,接连讨饶,声音都在抖。
蒋十洲掐着她的脸颊肉,垂眼瞧她,问,叫我什么?
尹清雪哭唧唧,连喊几句爸爸,我才是你幺女。
吃饭时想到这事,她又忍不住笑,拿着筷子的手都笑得抖,青菜直接落在桌子上,整个人的动作简直像一只蜷缩起来的虾。
她向来爱逗蒋十洲,他向来端正惯了,除了在床上疯,平常生活别说脏话了,整天摆个性冷淡的样子。
小时候蒋十洲怕鬼,她大半夜披白床单趴人家窗口,鬼气森森地叫他名字,吓得他一张脸血色全无。
蒋十洲忍无可忍,一怒之下只能一怒——把房门和窗口都锁了。
聊起这事时,她整个人都笑个半死,柏恒倒是听得兴致缺缺,用银勺搅着咖啡,语气散漫,他就让着你。
那又怎么样?
尹清雪这辈子最会蹬着鼻子上脸。
如今又看着蒋十洲,想起来这事,这满桌佳肴实在吃不下去。
蒋十州看她笑了半天,不懂这人又哪门子疯,忍了一会,只能出声:“你又怎么了?”
他看不惯她的地方很多,尹清雪坏毛病多,睡觉时外套内衣丢满地,洗了头不吹,吃饭话多,大冬天不穿袜子在客厅走,他向来都忍耐着,默默给她收烂摊子。吹头时这人还能边嗑瓜子,边指责这吹风机有点烧头皮。
尹清雪笑嘻嘻:“想起之前叫你幺儿,你不乐意。”
“你为什么这么想给人当妈?”
尹清雪用筷子戳米饭,理直气壮,“宠你一下,不行?”
蒋十州知道她又抽风了,懒得理她,继续吃饭。他吃饭很秀气,连咀嚼都没有声音,尹清雪没有胃口,放下筷子就盯着打量他,从眉眼盯到鼻尖,心想那颗痣真长得好。
清冷寡淡的脸,非生一颗痣。 看得她又吞了吞口水,总觉得遇上了白狐狸精。
鼻尖长痣哪里是财?
分明是祸国殃民,美色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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