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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再想下去,回头打算找黄大仙扯下犊子来分散注意力,可是发现身后和周围已经空无一人,人呢,曹柔居然也不见了?
我的心噗通噗通跳得极快,连小黑这条仅有的最后一道保障都没了,还有什么东西可以给自己安全感?
我试图紧靠着大树当最后的心理依附,可自己确实慌了,又不敢四处张望,怕万一突然和那块头皮四目相对,“小黑,曹柔,你们在哪?”
我小声呼喊着。
嘎吱、哗……
正前方一处人工花丛里忽然传来一阵骚动,“谁?”
没人回应,一定是那块头皮躲在里面。
我心里那个急啊,又惊得要死,随手一抓,抓到一根三指粗的枯枝,朝那一甩,命中率百分百。
“啊……”
一声惊呼响起,只见黄大仙狼狈不堪的捂着脑袋从后面走出来,一只手颤颤的指着我,“尼玛的!”
看到熟悉的人出现,倍感亲切,我站起来朝他跑去,曹柔和小黑也在后面出现,责怪他们:“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们都被叼走了,以后别这样一声不吭,会吓死人的。”
黄大仙扶着额头,深深叹了口气。
等我埋怨够了,他让我抬起头:“这是什么树?”
“好像是槐树?”我太确定,又重新看了下,“有什么问题?”
黄大仙围着那棵大树转了一圈又一圈,然后停下脚步,盯着我一字一字的说道:“问题很大。”
他招手让我们过来,二男一女一狗蹲在槐树旁的灌木从边上,黄大仙耐心解释。
槐树之所以叫槐树是因为槐树乃木中之鬼,其阴气重而容易招鬼附身,在风水学里普遍不会让人在家中种槐树。
这也是那块头皮为什么在附近徘徊。
钟站长的本意只想宿舍区清净,不让员工受影响,能驱掉自然是最好,可是黄大仙似乎有别的打算,我想起之前他说过的话,不是抓,而是问。
问什么?
一时间我恍然大悟。
凶手!
掏出手机,已经半夜两点,想到自己正在做一件伸张正义、除暴安良的事,原本的恐惧被满腔热血冲散得烟消云散。
然后我发现一个问题,曹柔时不时盯着小黑,它看向哪边她便看向哪边,我不知道她有没有阴阳眼。但仔细想想,动物的听力和与生俱来的敏锐是人类无法相比的,此时小黑俨然就像是一个罗盘。
盯了一会,发现曹柔的表情开始不对劲,时而皱眉,时而痛苦,我猫步走过去轻声问她:“是不是来了?”
“嗯……”
她发出一声类似呻吟的怪声。
我不容置疑,东张西望,警惕的问:“在哪?”
“我是尿急。”曹柔站起来不停来回夹着腿,然后一蹦一跳的朝对面厕所小跑过去。被她这么一调戏,尿意也如约袭来,趁着有人在隔壁作伴,也赶紧直奔男厕。
厕所是那种老式蹲坑,每一格都有半人高的水泥墙壁遮挡,只要站起身就能欣赏隔壁坑的风景。坑下是一条统一的水渠道,和女厕互通,那边有什么动静都听得一清二楚,也不知道是哪个脑残设计。
为了保持形象,我特意尿到墙壁顺流直下以达到减轻水声的效果,估计女人和男人的生理结构有很大的不方便,女厕那边传来一道挺清晰的流水声。
我脑子一抽,忍不住调侃一句:“量挺大的嘛!”
话刚说完,流水声戛然而止,再没了动静。
我觉得好笑,吃吃的笑了两声。
嘻嘻……
旁边传来两声回音。
心想着,这不对呀,一般空间不大是不可能造成如此大的回音,更何况,这声音像是女人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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