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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习过去两月,对学习高涨的热情已随季节变化而逐渐冷却,自己迟迟未进入高考的冲刺状态。我于笔记本的日历记录自己是否认真学习的日期上,流逝的每个数字也是画着醒目的红叉。
第二节的课后我没有去课间操,也未和聪聪、老黄去后花园。而每天升起的太阳也未因懒惰而将我冷落。位于顶楼教室前的走廊,我靠着阳台的柱子,煦暖的阳光覆盖我全身上下。目光越过前方矮上两层的凤徽楼,直抵一篮球场之隔的教工宿舍楼顶。记忆的按钮被触,画面在脑幕闪回,我赶忙收回目光,却撞见日光照射在楼前的树顶,被风吹摆曳动的树叶,片片晃闪的金色光亮像极去年这天晚间的烟火。
原来时间那么快,如烟花般易逝。我刚好偷带了手机,立即产生把这段时期里的思念记录下来,到qq空间的日志上,标题取自昨天在《花火》上看的一篇短文,《每一种思念都会苍老》。正好下节课也有事做,不会那么无聊。可见我是真的还未进入学习状态,依旧浑噩度日。不过要比高三的时候好上太多,至少不怎么旷课,至少偶尔在课堂上听讲。白天总有一节课偷玩手机,看数码频道的时候,我通常都在幻想大学要买最哪种品牌的新款的手机、电脑和相机。长期待在复读班的教室,加上周围人勤奋苦读,还真让我错觉到自己一只脚已经稳稳地踏入了大学的校门。我也有努力的时候,晚自习也会奋笔疾书,但多数时间是在笔记本上写写划划,默写周杰伦或者五月天的歌词打时间。
两天后是近期网上流行的光棍节,我为了好玩在学校附近的蛋糕店定制了一个廉价的蛋糕,上面简单写着:光棍节快乐!晚自习的课间在教室里和前后桌的人分享、拍照。隔天早晨,我和同班新认识的林剑、阿一同去吃早饭。很奇怪不是,过去三年我都是和聪聪、老黄等人一起吃早饭,第四年却没有坚守。这并不是因为我们感情破裂,而是我和老黄,不对,准确来说,我同老黄和郑岚惠在开学第一天一起吃过早饭,那两人互喂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差点没让我饿一早上,于是我不再和老黄吃早饭。至于聪聪,他爸妈直接在学校对面的银行家属楼租了一套住房,聪聪每天回家吃饭,顺带还消灭了他本就不多的经济来源。
我比聪聪幸运很多,自由许多,没有他过得那么窒息。虽然也住学校附近,同是父母陪读,但回家还有五分钟的路程,能在路上和朋友聊聊天,看看过路的女生。每天能有十块的早餐钱和包括在内的偶尔的晚饭钱。所以美丽的一天伊始,我心情愉悦。开心可不是因为昨天刚刚过上新颖的节日,而是脚上踩着我爸出差带回的airforce1。看来我爸已经改变观念,不再根据成绩而决定我的穿着,懂得我那青春期的虚荣心。要不然按照高中以前买衣物的情况,以我的成绩只能光脚去学校。那时全校穿nIke的学生不过三个,所以我踏过三年的马路都没有此刻来的柔软和舒适,连路边包子铺蒸笼冒出的水蒸汽都在空中狂舞。
去吃早餐的路上,我和阿抱怨学校高一的新生,说:“这届高一都没有什么好看的女生,高二高三的漂亮女生早就看腻了,也没什么新鲜血液补入。”
阿说:“好像是没有哦,我也没怎么看到新面孔。”
林剑说:“这一届的高一没有城里的学生,他们那届正好要读县里刚开始的六年级,所以高一只有那届乡镇里不用上六年级的学生。”
我们正闲聊,一个微胖的男生凑了过来,和林剑热情地打过招呼。我不用看人,光听声音就知道是学校里穿nIke的另一位同学,也是我小学同学刘兴。昨天早上我们还在路上碰到过刘兴,他跟着我们吃了一顿早饭。正巧,他今天脚上也踩着一双airforce1。
我等刘兴和林剑说完话,不动声色地靠到他旁边,冷言轻说:“怎么,你准备一直跟着我们了?”
刘兴很是自觉地走开。我不欢迎他的原因可不是因为他穿着和我同样的鞋,我还不至于堕落到嫉妒别人的穿着。小时候我还怕刘兴告家长,大了可不一样,他好意思叫家长来学校找我,我还不好意思见。昨天我就想叫刘兴走开,看在林剑的面子我才没有作,谁想他今天又再次主动靠上来。不过我还是给了林剑面子,要不然我会直接叫他滚。至于刘兴想改变高中前三年独自一人吃早饭的状况,我不干预。但要我成为和他一起吃早饭的人,我不愿意。毕竟一日之计在于晨,早饭时间还是要保持心情顺畅。继续怀持愉悦和林剑、阿沿长长的马路走到末端,来到林剑喜欢的菜市场。我们在卖豆腐花的小摊的小桌集合,添上各自在琳琅满目的各处小摊买来的食物,每人花费不会过三块,实惠又美味。
黄面油光的小桌上,绿油油饺子状的是我买来的芥菜馅辣味的艾米果;林剑摆上的是热气不断的小笼汤包;黄色圆饼的油炸物是阿带回的溜溜钻。加上我们最喜欢的可甜可咸的豆腐花和小摊刚刚炸好的春条。刚出锅的春条也是一绝,不仅香气扑鼻,尤其那金黄的腰身几乎要被满腹的韭菜撑破,趁热咬上一口,酥脆的破裂处倾泻出浓郁清香的内陷,以及晕开在碗中白色豆腐花上的红色油滴。
回到教室,捱过一整个白天到下午放学,天色将暗,我没有和中午放学时一样坐在林剑的单车后座,让他载我过短短的路程。这几天和我妈吵架,所以这一个礼拜的下午我都在学校吃饭。当叛逆期碰上更年期,总有吵不完的架,拌不完的嘴。庆幸的是和之前三年一样,总能有陪我一起吃饭的同伴。阿住在学校对面的小巷里的出租房,他不是像我和聪聪专门因为高考而搬到学校附近。他和各乡镇家庭较富余的寄宿生一样,没有选择学校里拥挤的八人宿舍。
晚饭和早饭都是越近的地方越热闹,但早上一般等不到位置,下午的时间充裕,多数的走读生还是回家吃晚饭的,碰上空位的几率大上许多。所以我和阿这一个礼拜都在学校和二中交界的巷子里,一家相较于其它店铺装修要稍好一点的粉面店用餐。这次运气还不错,我和阿进门就坐在老板娘刚收拾出的空位。
老板娘高扯嗓门对我说:“坏家伙,今天吃点什么?”
我递给阿一根烟,点上火,缓缓吐出一口烟圈才说:“老样子,一碗汤粉。”
老板娘空出端碗筷的一只手在空中挥舞,嫌弃地怨声说:“坏家伙,叫你不要在我店里抽烟,这里还有这么多女孩子呢。”
就是有这么多女孩子,我才会抽烟的,不然省吃俭用买的烟是用来干嘛的,我内心嘀咕。当然,不仅是因为女生多的缘故,这家店的口味还算不错,就连面前暗红色的仿瓷面碗都要洋气许多。
从粉店出来,我和阿沿巷子深走,不远便是常来的奶茶店。胖胖的老板大叔肘撑台面,笑眼微眯,说:“今天喝点什么?”
阿抢着说:“今天还是两杯北海道抹茶,你的拿手好茶。”
“好嘞!你俩先坐一下。”
看来只要愿意多和顾客聊几句的店铺,回头客也会更多。毕竟让人产生一种亲近感,感觉是在朋友的店一样。我和阿各自端着杯子,坐在店内留言墙前为数不多的凳子上。我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最新的留言,突然想寻找自己第一次进店写下的字条。面对越来越厚,没有空余位置的纸张铺墙的墙壁,我才现写下的内容早已淹没在各种颜色、各种字体,以及各种心愿、暗恋、相思的文字中。
阿突然拍了拍我,对我说:“姜心,你看一下后面。”
我转过身,循声看见柜台前站着两名看上去还不错的女生。
阿轻声说:“你看见那个短头的女生了没有。”
我看着身前不远留着bobo头的女生,回答:“怎么了?你看上人家了?”
阿继续细语道:“是啊,我关注她很久了,她也经常来这家奶茶店。”
短女生拿到奶茶后快步离开,转头的瞬间我捕捉到一眼,确实是模样可爱的一名女生,穿着也算洋气。
我对目送倩影离去的阿说:“看上了就行动。”
阿有些不好意思:“我还不知道人家名字呢。”
我走到老板面前,说:“刚才那个短女生,你认识吗?”
老板放下茶壶,说:“认识啊,她经常来的。”
“那她叫什么名字?”
“全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朋友都叫她阿洁,她好像是在读高二。”
行了,有个称呼和年级就行,我回头对阿说:“你等着吧,我去帮你问名字、班级,以及手机号码。”
阿将信将疑地看着我:“知道个称呼就能找到她人?”
回想起我帮人打听过名字和号码的往事,还有聪聪那广泛的人脉,我十分自信地拍了拍阿的肩膀,说:“放心,看我的。”
晚自习课间我在后花园,托和聪聪认识的高二的烟友去帮我打听阿洁的信息。长得还不错的女生果然很容易打听,放学回家时,我就把写着女生信息的纸条,拍在一惊一乍的阿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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