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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号站起来，慌张地说：&1dquo;电台不见了。”

  &1dquo;不见了找啊，站起来干什么，等我来找？”

  4号：&1dquo;找了，几套频率都找了，没有。”

  陈科长嘀咕，戴上耳机，转动旋钮，开始找台。过了一会儿，陈科长问：&1dquo;你最后听到是在哪套频率？”

  4号坐下说：&1dquo;在三套，654321。”

  陈科长在该处转了转，未果；翻开一本子，查阅了几处，在多处转了又转，还是未果。适时，又一灯闪亮。

  陈科长：&1dquo;9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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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科长：&1dquo;我忙着，自己找。”又连着监听几个号，见6号无动静，按下通话开关，&1dquo;6号，9号电台不见了，帮忙找一下。”

  6号：&1dquo;我自己的台也不见了，正在找呢。”

  陈科长吃惊地抬起头来&he11ip;&he11ip;

  安在天回到侦听处，值班员听到他的脚步声，从屋里冲出来，十万火急地说：&1dquo;安副处长，有情况！”

  &1dquo;说！”

  &1dquo;刚接到三科报告，他们那边监控的特务电台都神秘失踪了。”

  电话响，两人跑了进来。值班员接起电话，听罢，对安在天：&1dquo;是二科的，他们监控的特务电台五分钟前，也都神秘消失了。”

  电话又响，安在天接，另一部电话再响&he11ip;&he11ip;

  值班员：&1dquo;现在只剩下一科没有报告。”

  安在天拨通一科电话，问：&1dquo;一科，你们那边电台有无异常？”

  听筒里传出陈科长的声音：&1dquo;安副处长，情况十分异常，所有特务电台在几分钟之内都消失不见了&he11ip;&he11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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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算》第一章（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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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在天听着，如梦如幻。

  会议还在继续，但人已比刚才少了，留下的都是正职。他们围在铁院长身边，察看着一份图表。图表上，画有好几十个各色箭头、红星、圆圈、三角等图形，它是特务和台湾电台联络的分布示意图。李秘书走到铁院长身边，耳语一番。

  铁院长瞪大眼睛：&1dquo;什么？”

  李秘书又想跟他耳语，铁院长拒绝了，他显然已听明白了，只是本能地问了一句。他尽量平静却又难掩绝望地指着面前的图表，冷笑道：&1dquo;看来你要变成一张废纸了。人老了就会变成巫师，我今晚右眼皮一直在跳&he11ip;&he11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