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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世流虽然有所猜测,却依旧惊到了,起身在座椅旁边跪下,“奴隶知错,是奴隶冒犯老家主了。”
秦深本就是逗逗人,不怎么在乎地摆摆手,“行了,你说的也没错。起来坐,就着这残局和我下完,若是输了就是苏苏学艺不精。”
接手完全不相熟的人的残局继续下,难度比正常对弈更高。苏世流也只能应声落座,同秦深你来我往地对弈起来。
他的下棋习惯倒是和前一位执棋者有些相似,每一次都会沉吟许久。不同的是老家主在落子的时候都是犹疑不定,但苏世流在落子时很干脆利落,并且每步棋的位置也和老家主惯常落子之地非常不同,犹如抽丝剥茧一般慢慢地调整残局的走向。
只是在察觉到秦深落子迅速的风格之后,苏世流很快也调整了自己的步伐速度,不让主人多等。
一直到最后,等到白子完全在棋盘上败下阵来,苏世流有些羞愧地站起身,“奴隶输了,主人运筹帷幄,奴隶不及。”
秦深看了一眼时间,竟不知不觉过去了这么久,“你若是在落子前少想一些如何不着痕迹地输掉这种事,胜负还可以晚一点到来。”
“不过残局能下到这种地步,也算是不错了。”这句话秦深是似笑非笑地看着站得挺直的小奴隶说的。
一局终了,秦深于是抬手示意奴隶到他面前来,“衣服都脱了。”
苏世流动作迅速地去除了全身衣物,顺着秦深的手势在主人的身边轻巧地跪了下来,双手背在身后,将胸乳送到了主人最方便玩弄的位置上,他抬眼看着秦深,睫毛剧烈颤抖着,“是……是奴隶技艺不精,求主人教导奴隶。”
秦深没有去碰苏世流微微发抖的乳尖,换了个姿势舒服地半靠在椅背上,“既然是棋艺不佳,那苏苏就用后面那口穴含下这些棋子,亲身体会学习吧。”
苏世流听到这里微微睁大了眼睛,却也只得应“是”,他转了半圈背对着秦深跪趴下来,撅起屁股分开双腿,让主人可以轻松看见他的后穴。这个姿势让苏世流的腰身压得很低,从秦深的角度看过去,能隐约看到奴隶的一对小巧腰窝,圆润漂亮。
苏世流捏起一枚棋子,这个姿势他看不到身后的情况,只能摸索着往穴口去塞,一想到方才由几人执棋的棋子要被他含进后穴里面,苏世流的耳尖就不由得热了几分。
方才下棋的时候不觉得,如今棋子一颗颗地进入苏世流的身体,和温热穴肉亲密接触的时候,他才感觉到那股微凉,刺激得人的身体忍不住抖了几下,也明显提醒着苏世流他在做着怎样羞耻之事。
棋子一颗颗地塞进后穴,这样的玩法远比普通的调教用品类似于串珠给人的心理压力更大。没有那条线绳串着,随着数量的增加,最开始的棋子会被推到非常深的地方,在人体本能的自我保护机制之下,往往会产生恐慌的情绪。
苏世流也不例外。尽管知道不可能,但他总有一种肚子里面要被塞满的错觉,棋子也不会听他的话,在手指的推动下,在他的穴里肆意乱撞着。
可是秦深并没有叫停,苏世流也不敢停下手,甚至还得克服那种恐惧的情绪,稳住手上的动作不敢有明显的颤抖。
一直等到苏世流含进了足足十枚棋子,秦深才慢悠悠地叫了停。苏世流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却丝毫不敢起身,微凉圆润的棋子在他的体内,稍稍有动作他都能够感觉到那些棋子毫无章法地摩擦穴内软肉甚至是敏感点。
苏世流维持着跪趴的姿势轻轻喘息着,“谢谢……嗯……谢谢主人。”
“转过来。”秦深轻轻踢了下奴隶挺翘的臀肉,等到苏世流颤巍巍地跪直身体转过来之后,上手捏住了那粒嫣红的乳首,鞋尖在苏世流的大腿内侧点了点,让人把腿分得更开,下身风景暴露无遗。
鞋尖再往上碰到了苏世流的腿间软穴,光亮的鞋面顿时蹭上了显眼的水渍,“光是含下棋子都能流这么多水,奴隶,怎么这么能发骚?”
苏世流难耐地喘息着,下身还得用力锁住刚含进后穴里面的棋子,“嗯……对、对不起,主人……嗯啊……那里、那里太想主人了……”
苏世流说的是实话,自从上次开发了禁止高潮的项目,这段时间主人又因为老家主的事情忙,不那么有大块的时间来调教他,正好把禁欲调教给上了一个层次。
从前他的前端阴茎被严格管控住还算能忍,可连穴内的高潮也被禁止了就是真的难受,毕竟主人对他身体的玩弄并不会减少。穴内软肉每每被刻意操弄却不被允许高潮,常常会让苏世流哭泣出声,也让他这段时间异常难熬。
秦深笑出了声,就这么一会儿轻微的撩拨,奴隶腿间的水都快把他的鞋尖都染湿了,娇嫩的乳尖被他反复揉捏,奴隶的身躯因为这种刺激而不自然地颤抖,又因为穴内的负重而尽力压抑,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无措的可怜。
“嗯呜……主人求您……求您疼疼奴隶,嗯啊……求主人教导奴隶……啊哈……”长久禁欲的身体若是不去刺激还能勉强维持住体面,可是苏世流穴内棋子毫无规律和预兆地摩擦过敏感点,胸前又被秦深的手指肆意玩弄,他的身体已经在短短的时间里面被完全挑起了情欲,又因为无法得到彻底的满足而空虚难受。
尤其是腿间若有似无的触感,秦深翘着腿故意搭在苏世流的腿心处,鞋尖是仿佛作弊般、亦或者捷径般的诱惑,几乎让苏世流快要不顾姿态地上去蹭,可也知道在主人未允许的时候不可以有这种自我抚慰的动作,只能乖乖地跪在原地祈求主人。“主人……”苏世流的眼角泛起水光,喘息的尾音里都带上了些许鼻音。
秦深当然明白苏世流超出常态的饥渴是源于什么,一直到欣赏够了小奴隶饥渴难耐求操的模样,才大发慈悲地松口,“磨吧,若是表演能让我高兴,今天可以赏苏苏一次,不限制你。”
得到了主人的允许,早就深陷在了情欲里面的苏世流如同得到了赦令,稍微跪低了一些,能让自己的软穴完全贴在秦深的皮鞋上,光是这样的触碰就已经让他饥渴已久的身体颤栗了起来。
“呜嗯……谢谢、谢谢主人……啊……磨到了……呜……”若说从前,苏世流根本无法想象自己会在别人的鞋子上磨穴,还能因此从这么不知廉耻的事情中获得非常强烈的快感,甚至还得将他的磨穴当作表演来取悦主人从而祈求高潮。
苏世流还记得自己的表演性质,努力地将双腿分到最开,让下身尽可能地往上挺,好让主人欣赏到这些风景。
他其实并不太懂该怎么抚慰自己,只是主人让他表演得多了,也大概明白了该怎么在这种表演中去取悦主人。不过依照苏世流被调教得如此敏感的身体,也不需要他有多么高超的技巧了。
被秦深看着用最私密的地方去磨皮鞋,甚至都触碰不到主人的身体,哪怕鞋面是光洁的,苏世流感受不到任何异物,也让他非常羞耻,却还是忍受着耳朵的热意而呻吟出声,尽职尽责地向主人汇报此时的情景。
“啊嗯……磨到阴蒂了……呜嗯……前面、前面也蹭到了……嗯嗯啊——鞋尖……嗯嗯……主人的鞋尖要操到穴口了……不行、棋子要掉……呜……”
一阵一阵的快感向苏世流袭来,他在秦深的皮鞋上前后摆动着腰身,这样的动作让他含着棋子的后穴、早就湿软的花穴连同阴蒂、以及前面的性器根部都和鞋面有了亲密接触,自然快感也是成倍的。
长久的磨穴让苏世流的情欲高涨,只有冰凉的鞋面而接触不到主人的气息又让他有些渴望,他大着胆子自作主张地伏在秦深的膝上,却也不敢用力,只是虚虚地靠着,“呜……求、求主人……呜嗯嗯……赏奴隶吧……啊啊嗯……求您……”
没有秦深的允许,苏世流表演了磨穴这么久,在欲望的边缘徘徊着也不敢松懈,求饶的喘息中带着哭泣,显着有些委屈,又因为他现在伏在秦深膝上的姿势多了几分依恋。
秦深看得非常愉悦,也没有制止奴隶的动作,手指抚摸着苏世流柔软的发丝,甚至可以说是因为小奴隶的亲近讨好而微不可察得更加愉悦了几分。他的手顺着苏世流的发丝往下,摸过奴隶微湿的鬓角,发烫的耳垂,再到温软的脸颊上,轻轻捏了捏,“乖,可以了。”
“嗯啊啊——!呜哈……呜……”
苏世流在欲望中沉沦的时候听到了主人的允许,终于放下心神,不再压抑的汹涌快感立刻将他推向了高潮,他的前穴没有秦深的插入,铃口也并没有受到丝毫的触摸,就这样在秦深的皮鞋上前后同时达到了高潮。透明的淫水没有尽头般地从穴口涌出,禁欲许久的阴茎就像快坏了一样,也是一股一股地流出白浊,把皮鞋都给弄脏了。
久违的高潮让苏世流几乎要失去意识,脑海中全是一片空白,等他勉强回过神来,已经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而伏在秦深的膝上哭了许久,眼泪都把主人腿上的布料浸湿了。
意识到这一点,刚刚高潮过的奴隶,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向他的主人道歉,“对不起……呜……奴隶不是故意弄脏的。”
享用奴隶的骚穴舔鞋羞辱逼说淫语高潮时继续挨操操晕羞耻排出棋子
秦深抬起膝上人的下巴,“没有教养的奴隶,弄脏了应该怎么办?”
苏世流顺着秦深的力气从主人的膝上起来,他当然知道应该怎么清理弄脏的地方,这是他刚来秦家时主人就让他牢牢记住的,“呜……奴隶应该舔干净。”
在刚才的高潮之中,秦深的鞋面连带着裤脚都染上了淫靡的液体,他拍了拍苏世流的脸颊,“那苏苏还在等什么?”
奴隶的身体还是软的,可也只能为自己的服侍不周而道歉。眼泪刚刚止住,苏世流的眼角还带着意犹未尽的情欲与泪痕,跪着往后挪了两步发软的双腿,然后俯下身子凑到秦深的脚边。
也不是法的摩擦,两片阴唇连带着阴蒂都红肿了起来,带着高潮后流下的亮晶晶的液体,看上去异常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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