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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燃停顿了一下。

  「你就这样给我解释吗？」

  江忱怔住，隔着屏幕竟有种心虚的感觉。顾燃那句话，隐约间透着股怨气，就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似的。

  解释？

  他只不过是错一条消息，还要怎么解释？

  生怕自己的意思不够明确，顾燃索性说得直白了些：「这么晚不睡觉，跟别的男人讨论湿身戏？」

  江忱原本还想敷衍过去，谁知道顾燃一句话，就将他所有退路堵死了。

  江忱：「……纯粹是沟通下剧本，顾老师大可不必给我扣顶帽子。」

  顾燃：「什么剧本尺度这么大，上来就湿身？」

  江忱：「只是讨论下可能性而已。」

  顾燃：「江老师的意思是，把纯友谊拍成激情戏也是可以考虑的？」

  这根本是不讲道理！

  江忱：「……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顾燃：「我没法讲道理。」

  江忱：「别多想。」

  顾燃：「那你誓。」

  江忱懵了：「什么誓？」

  顾燃：「不会跟别人拍湿身戏。」

  江忱：「……」

  顾燃：「………………？」

  草。

  江忱在心底骂了句。

  这么长的省略号算什么本事？

  他长时间没回复，顾燃也没问下去，却对他使用了“拍一拍”功能。

  无不无聊？

  鬼使神差般，江忱也伸出手指，在顾燃的头像上拍了两下。

  紧跟着就看到微信界面显示：你拍了拍顾燃，亲了他一口。

  江忱愣住。

  ……就很后悔。

  这家伙什么时候设置的？

  顾燃：「干嘛亲我？」

  江忱：「这是我想的？」

  顾燃：「委屈你了？」

  江忱：「……好好说话。」

  顾燃：「什么时候有空？提前带你练一练马戏和水戏。」

  江忱又是一怔。他没想到顾燃会对这件事这么上心。

  他这段时间没有通告，每天都有空闲。打下“随时”两个字，正想出去，却顿了下，几秒后删除，改成了：「明天有空。」

  顾燃了一个地址过来，是a市马术俱乐部的地址，据说许多明星拍古装戏都在这里联系过马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