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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一尘把材料让村支书捎给欧阳文欣半个多月后,欧阳文欣给道子村打来电话,通知王一尘立刻到乡里来。
电话是党爱琴接的,她一听就知道是欧阳文欣的声音。她去乡里开会办事时,经常跟欧阳文欣在一起,两人也很合得来。
“妹子,什么事这么急,能不能给大姐透露一下?”
党爱琴跟欧阳文欣熟悉,又比欧阳文欣大几岁,就在电话里亲热地笑着问她。
“也没啥事,就是前些日子让王一尘写的材料,被上面相中了,司法局后天有个会,通知王一尘去。”
“真的,妹子?王一尘这家伙这么幸运,还被上面看中了?”党爱琴非常惊讶地问道。
“姐呀,这我能撒谎嘛,这次上面很重视最基层的民事调解员工作,从中选择了几个典型,王一尘就是其中之一。”
“妹子,是不是你极力给推荐的?你是不是很欣赏这个傻小子呀?跟我说实话,要不,我可就在王一尘面前说你的坏话了!”党爱琴电话里逗着欧阳文欣。这两个女人每次凑到一起,就是一场热热闹闹无拘无束的戏。
“哎呀,姐,你瞎说啥,这是人家上面定下的,我哪有权利把这份殊荣给他呀!倒是你,天天跟他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可不要让这个傻小子迷住了,犯错误,当心你家姐夫打翻醋坛子!呵呵呵呵……”
欧阳文欣在电话里也不示弱,针锋相对地反击着党爱琴。女人到一起,相互调侃起来,比男人还疯,什么话都敢说,把平时的文静和贤淑彻底地扔到五湖四海里去了。
“你也小心,别一看见傻小子就鬼迷心窍,忘了县城里的那个为人师表的老公。哎,这回王一尘去县里开会,你是不是也要跟去呀?到时,你可别过家门而不入,去跟傻小子开私房,那可太伤人心了!哈哈哈哈哈……”
别看党爱琴平时很庄重得体,颇受村里人的尊重,可在欧阳文欣面前,她可是十足的大姐大,欧阳文欣心里有啥事,也愿意跟她述说,所以,欧阳文欣家里的事她也知晓不少。此时亦真亦假的玩笑,还真让欧阳文欣的心里起了波澜。
“行了行了,姐,我不跟你开玩笑了,你现在就赶紧告诉王一尘,让他赶紧到乡里来,我找他还有事,要亲自跟他说,明天就得去县里,挺急的。”欧阳文欣和党爱琴说笑了一阵后,一本正经地对她说道。
“怎么,妹子真急着想见他了?好好好,我这就去给你找他,让他立即去赴你的约会!呵呵呵呵呵……”
说完,跟欧阳文欣道了一声“再见”,就赶紧给王一尘打电话,告诉他赶紧去乡里,欧阳文欣找他有急事。
王一尘一听,就想是什么事这么急,还让他现在就去?看看时间已是下午一点多了,就赶紧骑上自行车,急匆匆地赶去乡里。
也难怪,党爱琴在电话里只说欧阳文欣找他有急事,却忘了告诉他是为了明天去县里开会,欧阳文欣找他交代一些事情。王一尘只知急而不知何事,不急才怪呢!
王一尘大汗淋漓地赶到了乡里,推开司法办的门时,已经累得浑身疲惫不堪了。
“欧阳所长,我来了,你找我有啥急事?”王一尘进了屋,气喘吁吁地问欧阳文欣。
欧阳文欣看到王一尘这样狼狈不堪地站在自己面前,见面就问是什么急事,她就明白是党爱琴没有告诉他什么事,心里这个心疼啊,暗暗地骂党爱琴真是个妒妇,怕自己喜欢上这个傻小子,竟然把他折腾成这个样子。
“党爱琴没告诉你什么事吗?急也不能急成这个样子啊!快坐下,喘口气,好好歇歇再说不迟。这个党爱琴,真是个马大哈,我说让你赶紧到乡里来,也没让你这么急赶来啊,这要是把你急出个好歹来,我怎么跟你父母交代啊!”
此时的欧阳文欣看着这个出类拔萃的小伙子,打心眼里心疼。她的心里不禁又浮现出自己老公那颓废的模样,心里更是充满了奇异的感觉。她也很奇怪,每次看到王一尘,总会不由自主地就拿他跟自己的老公比,一个在县里重点学校教书的教师,一个在乡下务农的穷小子,工作和处事的态度怎么就截然不同,颓废积极两重天呢?
“没事的,我的身体受得了。就是一听党主任说你有急事找我,我就急忙赶来了。欧阳所长,你有啥急事需要我帮忙,你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毫不含糊。”
听了王一尘的话,感动得欧阳文欣心里一热,眼窝酸,差点就掉出泪来。这个小男人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为了自己的事,竟然这样不顾一切地赶来,如今这样的男人太少了。
是啊,如果党爱琴今天告诉王一尘,欧阳文欣找他是因为县里树他为典型,去县里开会,欧阳文欣要交代他一些事情,做好开会的准备,王一尘才急匆匆地赶到乡里,那欧阳文欣的感受就跟现在不同了,绝对不会被感动得差点掉出泪来。
因为私与公的感受不一样,感觉也不同。
因公,是一种工作态度,而因私,则是一种个人之间的情感。虽然,表面上并没有故意说明,但欧阳文欣的心里却真真正正地感受到了那种难以言说的心情。
“其实,也没啥事,是你自己的事,也是工作上的事。就是上面看了你写的材料,要树你为典型,明天去县里开会,有可能你要在会上言,我担心你准备不足,就想让你来乡里,我亲自给你把把关,把材料准备好,别打无准备之仗。没想到你们党主任没跟你说明白,让你急成这个样子。”
欧阳文欣显得很歉疚地对王一尘说道,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歉意。
王一尘一听欧阳文欣为了自己的事,这样周到地帮自己,心里不禁激动万分,连连谢道:“欧阳所长,太谢谢你了,为了我的事,你给想得这样周全,能在你的领导下工作,真的是我的幸运!”
“瞧你说的,”欧阳文欣对王一尘说:“下面的工作都是你们干的,我只是转达一下上级的指示,我领导你们啥了,不过就是一个传声筒而已。你们的工作干好了,我的工作也就干好了。你说,我不给你想得周到一点,不就是我的失职吗?特别是你,自从你当上民事调解员,你给我们八石乡的司法工作争了多大的面子,不仅我这个什么都没做的所长沾了你的光,就是八石乡政府都沾了你的光。我帮你是应该的,感谢你更是应该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欧阳文欣都有些抑制不住地激动了。
王一尘被欧阳文欣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脸色微红地对她说道:“欧阳所长太抬举我了,你这样说,让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做的那点工作,算啥呀!要是没有你的大力推荐,那典型咋能轮到我呀!”
听王一尘这样一说,欧阳文欣的心里甜滋滋的,自己在司法局里对王一尘的极力推荐没有白费,王一尘是个感恩的人,自己没有白努力。不过,欧阳文欣可不是喜欢表白的人,对王一尘的推荐,是因为自己欣赏他,想努力帮帮他,让他有个好前程,不能让这样有才华的人埋没在农村。
“一尘,你以后在私下场合,就别欧阳所长欧阳所长地叫我了,怪别扭的。”
“那我咋称呼你?”
“这……就叫我欧阳,或者欧阳姐吧!”
“那好吗?”
“有啥不好的,这样叫,显得亲近。”这话一说出口,欧阳文欣的脸就红了。她不禁暗暗地骂了一声自己,呸,真不害臊!
“那好吧,我就喊你欧阳……不,欧阳姐。”王一尘开心地说道。
“好,就叫欧阳姐。一尘,今天要是你没事的话,就住在乡里吧,好好准备准备,明天咱们一起去县里开会。好吗?”
“行。我没事,就住在乡里!”
欧阳文欣高兴地站起来,对王一尘说:“那今天晚上我招待你!”
说完这句话,她不禁又暗暗地吐了吐舌头,今天是怎么了,总是不由自主地说些让自己脸红心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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