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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公主周葵比齐王周瑞大两岁,今年小姑娘过整十岁的生辰,算是个大事了。
皇后虽然事忙,可是对于宫里的孩子们也很记挂,叫刚学了一招半式的周珷带着姚宝瑛去六尚局组织筹划清河公主的生日宴。
这样还能顺便凸显一下周珷孝悌能干的好人设。
内宫共设六局,各有两名尚字头的五品女官并立,共同兼任一把手。而在这十二人中,属尚宫局曹、刘两位尚宫素日与皇后更近,算得上是十二位尚字女官中的头脑人物。
听闻周珷带着皇后的旨意过去,两位尚宫也不敢懈怠,立刻拿出积年的成例给周珷过目,又叫来了主办宴会的尚仪局听候周珷调遣。
说来,姚宝瑛身上所挂着的典籍官名,正隶属于尚仪局名下。因此尚仪局两位尚仪,都与她有所往来,其中郭尚仪年近六十,已经历三朝,头发都已花白,算得上是六局中年纪最长者。隋尚仪年纪轻些,只有四十一岁。
周珷翻完了旧例,遂道:“我们小辈过生日也不耗费什么,我见这里有延宁一朝睢阳姑姑过十岁生日的成例,比照这个办就是了。”
郭尚仪没有言语,反而是隋尚仪轻声问道:“公主,彼时睢阳长公主生母位列一品淑妃,整十的生日又逢乌兰灭国这样的国庆,先帝这才下令按皇子例大办。如今时过境迁,怕是不大合规制了。”
周珷拧眉抬头问:“难道差这二十两金子吗?”
隋尚仪忙赔笑答道:“本不是钱不钱的事,祖宗规矩如此,公主和皇子哪能相提并论?即便是公主和公主,嫡庶长幼之下,也是不一样的。”
“真有意思。”周珷冷哼一声,问道:“隋尚仪看看我能和谁并论?”
年轻富态的尚仪忙跪下请罪,附身答道:“臣失言了,请公主恕罪。”
郭尚仪也跟着颤巍巍跪下,回应道:“隋尚仪年纪还轻,一时口快,还请公主恕罪。公主乃元后嫡女,又有圣人爱重,合宫没有谁敢来比您的。公主疼爱妹妹,这更是伯埙仲篪的好事。公主既说按睢阳长公主旧例办,我们自然照办就是了。”
周珷自觉事情吩咐好了便抬腿要走,姚宝瑛忙不迭跟上,殷切叮嘱道:“阿五,钱从哪出,宴席在哪摆,当日是个什么流程,菜式共有几色,清河公主的赏赐是那几样。你都还没问呢。”
周珷点点头,仍往前走,口中道:“李婕妤住的地方不远,咱们先去七娘那。”
于是姚宝瑛也不再坚持,跟着周珷的步伐,迈进李婕妤和清河公主所居住的畅和堂。
周珷在路上感慨:“她性子闷,不好玩,长得也不漂亮。我们几个月见不上一面,她爱吃什么,玩什么,我都一概不知。说来惭愧,我这个姐姐做得可不如你。”
姚宝瑛笑着附和道:“可是阿五不还是来了?姐妹之间哪有生人,说说话也就熟络了。”
“脾气秉性不相投的人,非要相互迁就只会都不痛快。办这个生辰宴,不是为她,是为了我。”周珷莞尔,“等来日她大了我们就会装好姐妹了,能装一辈子呢。”
没有立政殿的高阔威严,也没有临华殿的奢靡,更不如蓬莱殿的怡然舒适,畅和堂只是后宫广袤殿宇中的一处普通院落。普通得甚至比不上姚宝瑛在家里和姐妹居住的小院子。
这和李婕妤母女二人如出一辙,毫不起眼。
李婕妤是个温婉而静默的妇人,她的眼角已经爬上细碎的皱纹,像一朵盛放后耷拉着的玉兰花。
清河公主的容貌更逊色许多,甚至不如其母,只能勉强说是个清秀的小姑娘。
李婕妤只是恭敬地请周珷上座,而后叫出同样静默的清河公主来给姐姐请安见礼,直着身子立在阶下,等着周珷的问询。
正堂开阔,微风将院内栽种的花草氤氲送到堂前,却叫人觉得喘不上气。
面前三位尊贵的女子一问一答,冷得没有一丝人情味。
周珷浅浅抿了一口茶水,继而道:“七娘素日有什么喜欢的,都说与我听听。”
李婕妤躬身代答:“承蒙皇后和公主关怀,妾身感激涕零,只是小孩子家过生辰实在无需铺张,七娘福薄,实在不敢承受。”
周珷似乎没听到,直接招手向清河公主:“七娘,来与五姊说,想要什么?”
青衣罗裙的小小女孩儿缩在李婕妤身后,紧紧扯着李婕妤腰上的豆绿色丝绦,怯生生打量周珷身上的五色绣彩翟鸟的藏青锦袍和露出一点翘头的皂靴,摇摇头不敢上前。
她好像很害怕周珷。
李婕妤又道:“妾身惶恐,还请公主明示。”
姚宝瑛这时躬身上前施礼劝慰道:“婕妤、清河公主无需害怕,公主是好心关怀妹妹。”
李婕妤面容无悲无喜,似一座白玉雕成的美人像,她甚至躬身还礼于姚宝瑛,感谢道:“多谢姚女官。”
而后再没有后文了。
姚宝瑛一时杵在地上进退不得,她一个小小的女官怎么敢受婕妤的礼,即便李婕妤不受宠,可她是皇帝的妃嫔,姚宝瑛几乎是下意识就跪在地上叩首道:“婕妤礼重了。”
话一出口就错了,李婕妤面色惊恐,清河公主则吓得当场哭起来。
周珷厌绝儿啼,将手里的茶盏放到桌上,蹲到与清河公主平齐的位置,耐着性子尽力压低声音使自己可亲些:“七娘,七娘别哭了。”
周珷本不是一副讨人喜欢的甜美样貌,一着急时反而显得凶,又是这样拙劣的哄法,显而易见叫清河公主更加害怕了,躲在李婕妤裙后哭号得更加厉害,李婕妤则着急得几乎要给周珷跪下了。
于是周珷也烦了,捏着一块姚宝瑛背后的衣料,叫姚宝瑛起身站在自己身后。
托着李婕妤的手把她的膝盖捋直,周珷连笑也不屑给予了,叹了口气,撂下话说:“而后七娘有什么想要的,也只管打发人来找我就是。到底是小孩子,还能率性几年。”
一转身倒是丝毫不理会小女孩的嚎哭稳步出了门,歪头冲姚宝瑛道:“你别放心上,从小保姆阿姨声音大了七娘都要哭几声,不是叫你吓的。咱们来了意思一下就是,她们娘两个胆子小,素日里别说要东西了,内廷供奉少了都不吭声的。往后出门即便有妃嫔向你颔首问礼你也受着就是,你教小八骑射呢,受得住。”
这并不符合规矩,可是宫里也不是守规矩的地方,几个高阶妃嫔都不会对周珷高声言语,而对着年轻的低阶妃嫔,周珷的头都不会低一下的,这是她身为圣人皇后爱女的傲气和特权。
现在,她拉着姚宝瑛和她一起享受这种打破规矩的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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