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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的发情期到了。
那时他正在为神女泡茶,一股熟悉的热流激起了他身体的躁动,黏腻的的肠液从后穴涌出,顺着臀缝晕湿了底裤。
狐妖撑着酸软的腰肢,勉强保持着端坐,空气里甜腻的味道,白里透红的脸颊,含着泪的双眼却将他暴露了个彻底。
他越来越慌,以至于手上的动作也变得不稳,“啪”,茶壶掉在了地上。
狐妖像是被扒光了衣服,他不敢想象大人发现后失望的目光,他下意识的想蜷缩起来,桌底,角落,甚至是囚禁他的那个地窖,只要不被大人发现。。。
从前他很喜欢这里,大人在一旁冥想,他就跪坐在一旁为大人泡茶焚香,透着缭绕的香烟,他还可以偷偷的看大人一眼,从下而上的仰视,心底滋生出隐蔽的幸福感。
但今天,他却后悔了。
这里离大人太近了,近到他无从掩饰自己放荡的肉体,他的每一次颤抖,每一次呻吟,都会被大人发现,大人一定会厌弃他的。
他自欺欺人的低着头,几乎是无意识的去拢那些碎瓷,锋利的瓷片划破了他的手指,沾着滚烫的茶水,如火焰般灼烧着伤口。
但他不敢停下,自虐般的收拾着残局,想借此逃过大人的审问。
细碎的声响和甜腻的气味足够打断神女的冥想。
狐妖发情了?神女其实见过不少发情期的狐妖,他们大多遵循着欲望,不分场合的和人交缠,淫词浪语源源不断的从口中泄出,全然不顾仁义廉耻。
但这只狐妖却不太一样,淡蓝的长袍依旧稳妥的穿在他的身上,言行举止也依旧克制而端庄,嗯,也许是有些慌乱,但也足够让神女满意。
“你的发情期到了?”神女只是随口一问,却不想狐妖几乎吓破了胆子,过速的心跳几乎要冲破胸膛,对即将到来的批判的恐惧几乎将他压垮。
“是。”狐妖最后也不敢隐瞒,脱力般的跪伏在地上,等在着最后的宣判。
“给我看看。”神女觉得狐妖不会拒绝她,但处于教养,还是加了一句:“可以吗?”
神女从小是天之骄子,从出生到成神,到如今下凡历练,从没遇到过阻碍,自然无法理解狐妖这些卑微的小心思。
她见狐妖发情期尚能自持,便想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却不想狐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他颤抖着解开衣领,露出两颗挺立的朱果,“大人,这里嗯在发情的时候会立起来”他两指夹住了其中一颗,又用拇指打着圈的按揉,“这里很敏感”他自虐般的夹着乳头往外扯,“稍加玩弄会变得更大”
那处确实如他所说,变得红肿巨大,果真是淫贱极了,狐妖难以抑制心中的难过,却又不敢停下,只能机械的夹弄着他的乳头。未经人事的娇嫩处被反复揉拧,其实是疼的,但又夹杂着酥麻的快感,像是在证明着——他有一副浪荡的躯体。
狐妖的下身早就湿透了,不自觉蠕动的后穴和高高挺翘的性器在催促着他,但他置若罔闻,只是将另一颗尚且青涩的果子送到神女身前:“大人,您要试试吗?”
神女没有理会,反而是碰上了他那颗肿大的乳首,炙热肥软的手感摸起来很舒服,她学着狐妖的样子用拇指去刮蹭朱果的顶端,狐妖像是吃了春药般彻底软在她的脚下,全身上下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大人”狐妖勉强睁着含泪的双眼,祈求的看着她,太刺激了,他的每一片皮肤,每一寸骨肉都在叫嚣着臣服,还有他的心,也一并沉沦了。
但神女却没再继续下去,反而是微微向后一靠,抬头示意他继续。
狐妖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了极点,似乎大人再碰他一下,不管哪里,他都能得到解脱,但大人现在想要他继续他用力咬着内唇,用疼痛和血腥换来一丝清醒,他颤抖着解开衣带,布料的摩擦刺激的他浑身发颤。
终于,他脱掉了全部的衣服,微凉的风与他高热的体温交融,却丝毫不能缓解他的热意。
狐妖跪伏在地上,他故意将腰肢压的极低,好让大人看见自己挺翘的臀部,以及饥渴到流水的后穴。
他的上半身几乎是贴到地面了,刺骨的凉意像一比寒刃,刮刺着他的皮肤,这种近乎祭献的姿势让他难以看见大人的表情,他不知道大人是否如着冰凉的地板一样,正用鄙夷审视的目光看着他。
他不敢想象这样的目光,体内的热浪不断摧残着他的神智,恐惧和祈求又将他从欲望的深渊拉回,狐妖几乎想要放弃了,他想像同族一样肆意的求欢,用他柔软的胸脯,濡湿的后穴,祈求大人赏他,玩弄他。
但是他不敢,他微不足道的欲望哪有大人的命令重要。
他几乎是哭着撑开自己的后穴,两指搅上了湿黏的肠液,在抽插中发出噗呲的水声,“大人,您看狐妖发情后面是会流水的”他尽量让自己的声线显得平稳,大人想看,是他的荣幸,哪有委屈的道理。
神女不知狐妖的煎熬,反而被他的“介绍”勾起了兴趣,她缓缓走到了狐妖身后。
视线被剥夺后听觉便格外灵敏,大人的脚布声停下了。他屏息等待着神女接下来的动作,心中那颗名为希望的小草快速的生长着。
但神女却没有如他所愿,反而是带了几分催促的开口:“继续呀。”怎么忽然不动了?
狐妖心中悲鸣,大人的气息笼罩着他,他的每一寸皮肉都在渴求着触碰,后穴的空虚感愈发的重,那两根手指就像是仿佛化作了春药,浸透了他敏感至极的身体。
他觉得自己像蒲公英种子,前一秒还随风飘至云端,下一秒就跌回了泥泞的现实。
艳红的肠肉早就充盈着渴望,胀痛的性器渗着隐忍的泪水,他循着记忆在穴内摸索,总于按上了令人头皮发麻的一点,“里面嗯唔这里会很敏感啊”他终于连表面的平静也难以维持,断续的话语的夹杂着哭腔,“求大人大人”
过于敏感的身体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他不停的发抖,大腿紧绷到痉挛,手上的动作也失了章法。
“你不舒服吗?”神女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她只是好奇,并不是想折磨这只狐妖,“你先停下休息一下吧。”神女足够体贴的扶起狐妖,甚至还捡起一旁的外衣给他披上,“你先歇歇,不舒服就算了。”她也不是一定要看。
高潮被生生打断的感觉并不好受,但大人的温柔又足以消散他的所以痛苦,狐妖就像个被玩坏了的玩具,欲求不满的躯体还在祈求着释放,狂喜到呆愣的灵魂只想一辈子伏在大人的脚边。
“不舒服就算了”他下意识地重复神女的话,又甜蜜的抿了抿嘴,带着期待的看向神女:“舒服的,您要亲自试试吗?”亲自将他玩到流水,玩到高潮,玩到崩溃,他想告诉他的大人,发情期的狐妖是多么合适的玩具呀,足够淫荡,足够热情,而他又很乖,一定会听话的。
但是他不敢,大人是天上的皎皎明月,怎么能被淫乱的他玷污,他含着笑跪在神女脚边,脸颊轻轻贴上她的指尖:“求大人赏奴。”
神女拨开他被汗水浸湿的长发,手指顺着他泛红的眼角抚摸,直到将他的头微微抬起。狐妖自以为足够克制隐忍,却不知他润了水的眸子和潮红的脸庞是多么勾人。
神女觉得心里像有羽毛在挠,痒痒的,催促着她将身下的人一点点打上自己的印记,她想看着他在自己的身下失控,每一句话,每一滴泪都为自己而流,她不知什么是欲望,却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占有。
她描摹着他的唇,本是冷淡的唇形,如今却染上了渴求与欲望:“怎么赏你?像你刚才一样吗?我看别的男狐妖不是这样解决的。”她的问话中带着天真,却将狐妖钉在了那根名为羞辱的铁柱上。
“奴天生下贱,”狐妖紧紧攥着身上的外袍,像是想从中汲取一些勇气,他一反常态的直视神女,最终给自己选好了定位,“要被肏后面才能满足”他顿了顿,下意识的咬唇,勉强勾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求大人肏奴”
狐妖想要将自己蜷缩起来,却又强迫着将自己情动的身躯展现给大人,看吧,即使是羞辱贬低,他的后穴依旧会恬不知耻的流水,只因为对面的人是他朝思暮想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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