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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天已渐入七月,在太阳底下越发得炎热,颜子衿担忧着仍在路上的母亲等人,还好秦夫人的信按时送来,信中说他们已经快到了吴川,加上颜淮早已托了旧识照顾,车马一路平安,只等着到了吴川后便可上船,一旦上了水路,去临湖的速度就要快得多。颜子衿靠着美人榻,手里正拿着刚送来的信件,里面除了秦夫人他们在路上遇到的细碎趣事,信中说颜殊头一次出远门显得格外兴奋,一到歇脚处便四处乱跑,多亏颜明时刻关注着小弟,不让他离开视线,倒是令秦夫人省了不少心。想着颜明如今也有十岁,在临湖早已过了院试,按理说应该开始准备着明年的乡试,此事重大,秦夫人和颜淮自然不会忘记,只是临湖着一来一去,会不会影响到颜明的学业?躺着胡思乱想了一通,忽然发觉家里母亲和弟妹们不在,没了颜殊天天绕在身边吵闹,偌大一个颜府一时间显得空落落的反倒不习惯。颜淮此时肯定是在书房做事,可颜子衿此时见都不想见他,更别说找他说话了。将信收好放在桌上,算着等秦夫人再寄四五次信回来,他们就差不多到了临湖,颜殊年纪小小,虽古灵精怪又是个闹腾性子,但天资聪颖,在颜子衿看来祖爷爷他们见了一定会喜欢。偏头看了一眼屋外,此时已经过了晌午,太阳最毒辣的时候已经过去,日光被厚厚的云层遮挡,比之前要显得凉爽许多,略略想了一下,颜子衿便起身往屋外走去。“小姐您要去哪儿?”奉玉端了解暑的花茶走来,今早颜子衿梳妆完后便累极了一直躺在美人榻上休息,昨晚事后颜淮便命她们进来替两人清理,奉玉自然瞧见颜子衿身上的掐痕和手腕上残留的红印,所以对颜子衿白日里的疲倦也没说什么,只是担心地嘱咐了几声,让颜子衿当心别在风口处着凉。“去逛逛,你们不用跟着了。”颜子衿轻声说着,身子还觉着酸疼沉重,但此时也不想让人跟着,便强装着无事道,“我也不去花园,只是去母亲院子里看看。”“那——”“要是我长时间没有回来,你们再去找我就好。”“是。”颜子衿说着便缓步走出院子,院门旁的阴凉处蹲着两个小厮,见到颜子衿出来忙起身站定,颜子衿本已经走出几步,但又退了回来,她转头看着这两个小厮其中一个倒有些面生,便问向另一个:“怎么不是春生和你了?”“春生前几日刚过了十三岁生,将军便让他去外院伺候了。”面熟的小厮回到,“这是从别的院调来的,叫冬烛,如今十二岁呢。”“春生十三了怎么不与我们说,也好送他一份贺礼不是?”“将军已经给过了,小姐和将军谁给都是一样的。”颜子衿点了点头没再说话,让他们无事在阴凉处躲着,若是渴了就去院子里找奉玉她们讨碗水喝,接着便朝秦夫人院子走去。平妈妈也一同跟着秦夫人去了临湖,所以院子里只有几个管事仆妇带着下人负责院内扫洒。见颜子衿这个时候来到院子,门口的粗使嬷嬷忙迎上来:“小姐今日怎么来院子里?”“母亲他们去了这么久,我怪想他们,便想着来这里坐坐。”“夫人临走时就嘱咐我们时时打扫着,将军也不时过来,下人都不敢偷懒。”
“嗯。”颜子衿说着往主厅走去,里面倒是同平日里没有什么区别,就是瞧不见秦夫人他们,也没有小孩子嬉笑打闹的声音,有些寂寞。嬷嬷们忙将防虫的帘子放下,日影斑驳照进屋内,厅内旁边的花架上摆着秦夫人平日里莳弄的花草,即使秦夫人不在,屋里的下人也都悉心照顾着。秦夫人的位置上还摆着瓜状的篮子,里面塞着刺绣用的针线,秦夫人虽然已经没有办法再摆弄它们,但她喜欢看颜子衿或者平妈妈在她身边做针线活,有时姨娘过来请安便也坐在一旁互相商量着花样。而之前颜子欢他们还没有入京时,秦夫人则是得了空以后,不时指导着屋里的小丫鬟们做活,她说虽然自己做不到,但瞧着别人做也有趣。绣圈上绣着一半的兰花,看着有些蹩脚的针法,这大概是颜子欢走之前留下的,没想着一起带去便留下等回来继续。在西侧坐下,颜子衿摆弄着绣圈一时也来了兴致,便拿起针线替颜子欢修改着多余的针脚。除了一开始替她奉茶的丫鬟进来过一回,屋里便只有她一人,蝉鸣声夹杂着风吹树叶的沙沙娑罗声,静得令人不知不觉慢下心来,颜子衿专心盯着手里绣圈,连自己何时睡着了也不知晓。等能隐隐间听见有人对话的声音时,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颜子衿意识到自己竟然睡着了猛然惊醒,却发现正躺在侧间的软床上。没想到自己只是来秦夫人院子里坐坐,结果就这么明目张胆地睡着了,忙爬起来准备回去,然而准备绕出侧间时却瞧见颜淮坐在厅前,听着下面管事的仆妇说话。见状颜子衿往后退了一步,正好木檀来瞧她的情况,颜子衿忙做了个安静的手势示意她不要打扰,木檀听见外面的动静了然地点了点头,便转身命一直候着的丫鬟们进来小心替颜子衿梳洗。本想着悄声离开,可要走出侧间,无论如何都得路过主厅与颜淮打个照面,颜子衿拉过秦夫人屋内的丫鬟,小声比了个口型,问她是谁扶着自己到侧间休息,丫鬟自然老实回了是颜淮将她抱到这里。这样颜子衿大致也知道一会儿颜淮肯定要进来瞧瞧,既然走不了,便老实待在原地等着,果不其然,等外面的说话声消失后,颜淮便掀开珠帘走到侧间。看见颜子衿坐在床边抬头盯着自己,颜淮并没有多问什么,只是轻声道:“时间也不早了,就在这里用饭,然后送你回院子。”“兄长何时来的这里?”“平时处理内院的事务都是在母亲屋里,今天午后处理完别的事情就过来这边,结果一来就看到你靠着扶手睡着了。”“我睡了多久了?”“莫约两个时辰有多,算起来也不短,困成这样怎么不在自己屋里休息。”颜淮笑了笑,又对木檀她们道,“摆饭吧。”“是。”颜子衿悄悄瞪了颜淮一眼,自己为什么困成这样他会不知道缘由吗?只是这么多人在场,她有些不好说出口罢了。但有些事情只要想起来就越想越气,转念又想,昨晚明明是自己仗着酒醉,大着胆子说话惹到了颜淮,全都怪他显得有些无理取闹。一时找不到撒气的对象,连带着胃口也影响许多,晚饭颜子衿随便用了一点便放下了碗筷,只盯着手里饭后消食的果酿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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