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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躺着一地尸体,有身异处的,有被钉在树干上的,还在滴落着没有干涸的鲜血,而已经开始凝固的血液则溅的到处都是,原本葱绿的灌木已被染成红色,依旧活着的仅有二人,一个美得不像话的女人,和一个身上脏兮兮的孩子。
十几分钟前,平野璃正在林间一条土路上漫无目的地闲逛,前方便听到一阵吵闹声,道路仅此一条,平野璃也懒得绕路,便继续向前走着。
那吵闹声也愈明显,走过一节蜿蜒的道路,平野璃看清了前方到底生了什么。
两辆马车,后面拖着一个被黑布罩着的大囚笼,最前方则是两伙人正在对峙,看服饰的话,应该是山匪和商人。
这类事情山里太常见了,平野璃并不打算做什么,她不喜欢麻烦的东西,侧了侧身子准备绕开两伙人。
“慢着!”道路并不宽,平野璃那墨绿色的短又太显眼,不知是谁先现了这个打算偷偷溜走的漂亮姑娘。
平野璃装聋作哑的继续向前走,和这些人讲道理纯属浪费时间,虽然她除了时间多外就是时间多。
一柄锋利的砍刀横在前面,寒光晃在平野璃的脸上。
“小妞,聋了啊?我老鬼的山头是你说过就过的?”那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摸了摸油腻的脸颊,阴狠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平野璃。
“身材不错啊姑娘……”老鬼毫无征兆的伸出另一只手摸向平野璃的身体,他已经可以感受到这人身上的温热了。
没人看清刚才一瞬间生了什么,老鬼伸在半空几乎要碰到那姑娘身体的手掉在地上,伤口平滑,鲜血顺着断臂喷射而出。
那姑娘只是侧了侧身子,有些嫌弃的看着到处乱喷的鲜血。
一会又得找地方清洗了,低头看了眼因为侧身慢了一步而溅射上来的血液,平野璃皱了皱眉,掀开半身的羽织,抽出胁差。
解决几个阿猫阿狗而已,还犯不着用自己最擅长的双刀和大太刀。
见对方掏了武器,山匪这边的人顾不得检查老鬼的伤势,一部分人继续和商队对峙,另几个人则向平野璃杀来。
局势有些失控,原本势均力敌的商队和山匪现在变成了商队人数占优,这般机会摆在眼前,商队的人立刻反应过来,也是挥起手中的刀剑厮杀开。
只是没几个人看见,商人在下人耳边低语几句,士兵们的作战圈逐渐向平野璃靠拢。
商人是做奴隶贩卖生意的,当今的有钱人家都喜欢养几个狗奴隶,或是干活使,或是沦为玩物,商人并不在乎,他唯一在乎的就是一个奴隶可以卖出去多少钱,眼前这个女子,虽说头的颜色有些许怪异,但论相貌身材的话,无论是在青楼还是有钱的变态那里都能卖个相当不错的价钱。
他看得出这女子身手了得,但他不相信有谁能在这么多人的围剿下依旧安然无恙。
忙着切豆腐的平野璃并没有关注商队这边的动静,她只想着早点解决掉身边的人,找个地方洗干净刚才溅到身上的血,风一吹,粘在身上黏糊糊的。
脑袋里正在瞎想的平野璃忽然感到背后的破风声,一击挡住身前的攻击便身子一扭,手臂顺势转过来,胁差出砰的一声,刚巧挡住一记挥砍,看清对方的服饰,平野璃立刻明白了商人的想法。
想当黄雀?抱歉,平野璃从来不是蝉或者螳螂,她是鬼,是站在食物链顶端人类之上的掠杀者。
那从背后偷袭的人愣了,第一反应便是这女子身后一定长了眼睛,但他没机会做更多的事了,平野璃对着男子胸口就是一踢,男人甚至听到了自己胸腔骨骼碎裂的声音,整个人飞了起来,径直撞到身后不远处的树干上,一节树枝自胸膛穿出,挂在那里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
不少人呆愣的看着这惊人的一幕,一时不知还该不该打下去,再回过神时,一柄猩红的大刀不知何时抗在那女子的肩膀上。
那大刀看起来和那姑娘的身高都差不多了,鬼知道这看起来柔弱的女子之前把这刀藏在了哪里,又是怎么做到扛着这么把大刀还大气不喘的。
平野璃最后还是掏出了野太刀,这东西用来切豆腐应该快一些。
事实却是如此,猩红的刀身每次挥动都伴随着低沉的破风声,犹如地狱恶鬼的哀嚎一般,每当红芒闪过,地上必然多出几具拦腰斩断或是尸分离的可怜家伙。
商人见局面失控,抖着脸上的肥肉就要往路边的林子里钻,呼哧呼哧没跑两步,身子忽然向前一倾,身后突然传来的力量带着他踉踉跄跄向前走了几步,低头一看,那自胸膛穿过猩红的刀身何其刺眼,商人想要挣扎,但刀身牢牢地将他钉在原地,每次挣扎都是钻心的疼痛和虚弱一份。
待平野璃解决掉其余的人,商人已经没了动静,犹如一只死猪般卡在野太刀上。
平野璃走过来,将刀从地面拔出,猩红的刀身也不知是本来的颜色还是因为沾染了太多鲜血,用商人的衣服擦了擦便收了起来。
舔了舔嘴角溅上的血渍,平野璃放弃了“打扫战场”的念头,这些人的味道太腥了,她怕吃了垃圾食品消化不良,还不如去抓些兔子之类的野味凑合一下。
平野璃来到商队用黑布罩着的笼子旁,一把扯掉黑布,笼子里关着的不是野兽,而是一个衣服破烂,浑身脏兮兮的孩子。
平野璃抽出胁差,随意挑开了锁着孩子的脚镣和笼门,便不再理会,这孩子今后是死是活对她来讲并不重要了。
那笼子里的孩子应该被关了有一段时间,猛地掀开黑布还有些不适应光线,眯了半天眼睛才缓过来,震惊的盯着四周那一地尸,哇的一声便开始蹲坐在笼子里干呕,看得出这孩子这两天什么也没吃,刚吐出来的只有水。
平野璃正在前面的马车里如同土匪般乱翻,金银珠宝之类的全部丢了一地,但依旧撅着屁股探着大半截身子不知在寻找什么。
“真是的,有钱人都不喝水的吗?连个水袋都没有?”刚刚重获自由的孩子挪过来,从地上吃力的捡起一把刚才被砍崩刃,还带着血的剑,哆哆嗦嗦的看着那只露着半截屁股的主儿。
“哈!找到了!”那人语气透露着欣喜,手里如获珍宝的捧着一个沉甸甸的水袋,丝毫没有在意身边的一地尸体和正举剑对着她的孩子。
孩子哆哆嗦嗦的站在原地,看着这个女人和她擦肩而过,蹲在道路边打开水袋开始洗脸。
“喂!”孩子被这人的无视搞得有些尴尬,大喊一声。
“干嘛?”平野璃用衣袖擦了擦湿漉漉的脸颊,头也不回地开始洗手。
“你……你……”孩子想说什么,却现自己连该问些什么都不知道,是该问你是谁?还是问什么?都是些没有用的问题罢了。
清洗干净的平野璃将空空的水袋随手丢在一具尸体上当作遮尸布,向孩子的方向走来。
这孩子吓得握紧了手中的剑,虽然她没什么力气,但气势还算不错……吧?
“你……你别过来!我手上有剑!小心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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