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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步遥已经在纸上画了好些类似于何望达手臂的伤口,她怎么画都觉得不像,于是上网搜索起“伤痕装”这一特效妆。
不看不知道,伤痕妆真的画的挺逼真的,但是唯一的一点跟何望达手臂上的伤痕,颜色有点不同。
网上的伤痕妆都太过露骨,血呼啦啦,血肉模糊,看着就让人反胃。但何望达的伤好像已经过了很久了,没有那么深的印子,甚至还好似有长好的新肉。
“这是为什么?”
程步遥想不懂,转头看向何望达。
何望达正趴在桌子上睡觉,阳光从窗户缝隙那穿透过来,让他的头度上了金色的一层光圈,煞是好看。
她摸摸何望达翘起的一小撮头,何望达好像感应到什么似的,摇了摇头,程步遥顺势掀开了他的袖子。
她终于那么近距离的看到那些伤痕。
那是用什么东西刻的?她轻轻抚摸上去,真的有凹凸不平的触感。
她知道伤痕妆不会这样,用笔画出来的东西怎么可能有颗粒感,而且那些伤那么陈旧,好像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一般,不是画出来的,是伤害,是伤痕,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东西。
何望达的眼睛睁开了,他猛的对上程步遥的眼,他的眼里有愤怒和被撞破的恨意。程步遥身体向后仰了一下,她听见他说。
“不要乱碰我。”
程步遥被这句话吓的打了个寒颤,他的语气冰冷刺骨,带着一丝狠绝。
仿佛对面是他早已看中的猎物,只等猎物没有防备的时候扑过来,用尖利的牙齿绞杀对方。
程步遥退缩了,她没有胆量再去探求对方那深不可测的未知领域。
她以为他们已经是很好的朋友了,以为他把脆弱和不堪都展现在她面前,他们就可以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但他却开始拒人于千里之外,从那一晚开始,程步遥感到有什么在慢慢改变。
她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何望达现在很少跟她接触了,他不再跟她开玩笑,不在与她打打闹闹,只是一个人埋头写作业,听歌。也不在辅导她的数学。
程步遥每次想问对方题的时候,对方都会岔开话题,说什么“去找别人吧!我现在有点忙。”
她如果一旦要跟对方打闹,对方也躲着她。程步遥以为他还在愧疚,便多次跟对方说,那晚的事并不怪他。可她却听到了何望达冰冷的回答。
“我不想跟你做朋友了,就这么简单,没什么,就是腻了。”
程步遥感叹于做朋友还会有腻这一说法,又不是谈恋爱,他肯定是找的借口,于是非要对方给个解释。她终于逮到机会,在一个蝉声鸣叫的夜晚拦住了对方。
燥热的天气让程步遥感到浑身都不舒服,她在门口等了良久,想等同学都从教室走光,只剩她和何望达两个人时,她好仔细问问对方为什么如此对她,毕竟他们的冷战也已维持良久了。
何望达不紧不慢地从教室出来,就看到对方倚在门框上,他目不斜视地从对方面前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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