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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引人上楼,脚步声越来越近,到她门前停下了。
应是来寻她的,听声响似乎不止一人。伙计称来人为大人,想必她惹下之人身世不俗,竟能让“大人”亲自来拿她。
如此,她更不能暴露行迹,怕连累萧家,更怕再牵连魏储依。
她小心翼翼拿上包裹,想了想把被褥塞回箱笼。屋中陈设本就简单,一眼看去,似不曾有人待过。她轻推开窗,在来者推门前翻跃而出,借地势一滚,钻入一楼暗影里。
夜色浓稠,月辉罩不到的地方漆黑一片。
方才一番动作,牵扯到伤口,她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只一力咬住牙关承受痛苦。待双目适应黑暗,偷偷往门口摸,见院中亦有人持火把看守,便只能回身寻藏身之所。
搜寻者未寻到人大为不快,为那人一声令下,人众迅四散而开,每个出口各有人把守,他则又带人挨门挨户搜查。这回没再压抑响动,有人闻声开门查看,见到拿刀持剑的守卫,唬得立即缩回头。
十七无路可退,就近择一房屋,悄声推门而入。
屋内窗遮薄幔,月光渗入朦朦胧胧一片。
十七眯眼细看,屋舍陈列与先前那间大同小异,床榻上衾被叠放整齐,她悄悄上前,觉榻太低矮藏不得人,怎奈外面响动渐近,她环顾四周,正巡视何处可以藏身,忽然听到响动,定睛一看,室中一角停一屏风,声音便来自其后。
她挪上前偷偷看去,只见屏风后有浴桶,一人立在桶外,正飞快地披上衣服。那人修竹般的体态,看举手投足应是男子,大概方才正在沐浴,听到嘈杂匆匆起身,尚未及擦拭,袖口还在滴水。
十七愣了下,挪开视线不再多看,正想离开,外面传来伙计声音,“大人,这间客人是要进京赶考的书生。”没有回答,随后拍门声起,一声重比一声。
十七当即飞身回转,在男子作出反应前,一把拽住他,与之一同栽入浴桶。
男子初时尚安静,及意识到被凶徒挟持开始挣扎。
十七一手捂住他嘴,一手扼住其喉,恶狠狠道:“你若再敢动,我便杀了你。”
男子果然慢慢镇定,任由凶徒动作。浴桶不大但极深,人入其中可以没过两肩,两人入内有水漾出,动静不小,然未及如何,听见门外山响的敲门,都不敢再动。
十七松开他喉,以剑柄抵他腰背,低声道:“助我逃过此劫,我就放了你。”
男子没有回应,而拍门声愈来愈急,十七手上用力,再次以性命要挟,男子终于点了点头,她这才松开他嘴,低下身形,整个人藏匿其后。
伙计声音再次传来,“公子可睡下了?有官府大人来验查过所。”
那些人却未有店家耐心,大力撞开门,立即有人四散搜寻,有人绕过屏风,举起火把四下张望,看到浴桶中人喝道:“屋中有人为何不回话?”再举火把到他面前晃了晃,回头禀道:“大人,这人年纪长些,应当不是。”
那大人上前打量,只见男子二十多岁,模样做不得假,确实不是追击之人,于是喝道:“刚刚为何不回答?”
十七手上力道又增,男子终于开口说话,嗓子如被砂石刮过,是沉沉的沙哑之音,“喉咙有疾,不出高声。”
一旁伙计道:“这位公子与隔壁那几位是一道来的。”
四散搜寻之人汇聚一起,都回说”没有”,那大人点点头,抬手一挥,再往别处搜查。
伙计两边都不敢得罪,点头哈腰送出众人,又对住客连连致歉,出门后,毕恭毕敬掩上房门。
屋中很快安静下来,男子动了动,十七用力压住他肩,“再等等!”
果然那些人还在院中,一时回禀声不断,“大人那几间没有。”“没有。”“没有。”…
那大人向伙计怒道:“若非馆舍藏匿,那小贼还能插翅飞了不成?”
伙计连连叫屈,“大人明鉴,傍晚时确有一十五六岁少年下榻小店,许是听见大人动静跳窗逃了,大人方才已亲自搜查,那少年确实不在…”瞥眼看见院中景象,又道:“大人瞧这草上痕迹,小贼定是从这里逃出…”
外面声音渐渐低下,有嘈杂的马蹄声往远处去了。
十七终于松口气,猜测她惹下之人颇有势力,明面上已经解决妥善之事,转头借捉贼之便,要对她痛下杀手。
她兀自陷入沉思,身前传来说话声:“那些人已走,小公子还要躲藏么。”
十七收回短刃,向后靠了靠,示意他已自由。
男子站起身,“哗”地踏出浴桶,衣衫随动作划出一道弧度,几点水滴溅落十七脸上。她蹙眉忍下,旋身稳稳翻出,熟料皂靴遇水湿滑,脚未站稳,一个趔趄向前倒去,她本能拉住前方之人,只听见一声裂帛声响,没找到支撑,反而重重摔倒在地。这一下摔得极重,伤口被拉扯得生疼,她一时趴在地上,久久不能缓神。
而那人安然站在那,只是头低垂着,眼睁睁看自己衣衫破出一道口子。衣襟敞开,胸腹毕露。
十七暗暗吸气,忍痛爬起,小心立稳脚跟,抬眼正撞见一个裸露的胸膛。她顿了一瞬,移开视线,但觉方才看见甚么,又看了回去。
男子很快回神,似看她一眼,背过身掩上衣衫,说道:“小公子放心,我不会告你。”说完不再理会她,径自向床榻行去。
十七却仍沉浸在方才所见。屋中并非完全黑暗,窗外有月辉,有灯幌,虽透过窗幔释去大半光亮,但是仍可影影绰绰视物。方才男子衣襟大开,皮肤玉润白皙,隐隐似在光,她看得分外清楚。之所以惊怔却不是因为看见男子裸体,而是那瘦弱之躯上遍布着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疤痕。
一介书生当该每日与笔墨书籍为伴,如何会有这些伤疤。方才与之挨近,探清他确非习武之人,既非习武所伤,那些伤痕便甚是可疑,又不像与人打架斗殴所致,反而更像不知反抗,任由人做下的刑罚。
男子没有留意那些伤疤,但见凶徒还在原地,不觉抬手紧掩衣襟,向后退了一步,又开口道:“小公子还不走么?虽说那些人已远去,但此地并非全然安全,小公子宜早做打算。”
店家已经留意到她,她不能久留,记起自己尚身处险境,她终于回神,点了下头转身要走,想了想又停下道了声谢,回身放几上一只瓷瓶,说道:“此药可淡疮疤,正可浴后涂抹,送与你,此番多谢你助我。”说完拉开窗幔往外探看,一时跃身踏上窗台,正要跳下,又被男子叫住,于是停下动作,回头等他说话。
可他似乎犹豫一时,叹了口气,才道:“罢了,你走罢。”
十七一时莫名,暗光里凝视,隐约见他双手紧掩衣衫,似乎是在意方才之事,忽而灵光乍现,一并与他说清楚,“方才唐突公子非我本意…此处除你我再无他人,今夜公子权当未见到我,如此也不会有他人知晓…还是说…公子定要讨个说法?”
她想了想,又道:“我知读书人多筋正骨傲,方才确有不敬之处,你有何求,现在便可告诉我,我定不会推脱己责,不过…不过我还有要事在身,眼下不能应你,你姓甚名甚,家在何处,日后我去寻你,再向你赔罪。”
男子似乎愣住了,片刻后,忽而笑了一声。
十七一头雾水,蹙眉道:“公子不信?”这人已然弱冠年纪,应早已有妻儿,适才他扭捏得像个大姑娘,不像已婚配模样。记起那一身疤痕,许是他经历过不好之事,对人天然警醒,自然不会信她。可她急于赶路,不想在此蹉跎,心下一横,索性说道:“我毁你清誉,理当谢罪…先前听闻有姑娘投河,被一猎户救起,只因二人有了接触,自此再无人向那个姑娘求亲,也再无人给猎户说媒,最后只能猎户与姑娘成婚…我读书虽少,但也知敢作敢当的道理,何况你助我逃脱,我更不能恩将仇报。我也是堂堂正正之人,若公子不嫌弃,要我娶你也可。”察觉不妥,改口道:“要我嫁你也行。”
男子笑声愈大,笑过一阵才道:“小公子误会了,在下没有要公子负责之意,此处不安全,小公子还是快快离去的好。”
十七被他笑得心生恼火,哼声说道:“如此便好。”说完一跃而下,迅隐入暗影中。她一路摸到马厩,寻到一匹壮马,小心牵向后门。
那马匹不认生,低头嗅嗅她,并未出太大响动。她抚抚马身,甚是满意,于是解下钱袋,往稻草上扔下一锭银。
一夜快马加鞭,很快出兆安域,过了兆安,再无搜她之人。于是遇店换马,累极便到馆舍歇息,迷途则寻人问路,如此急行,不及一月,已至晋西南边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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