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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否该选择起爆房屋深层警备器械。
沈青词:“……”
是真的感觉被这狗逼世道给摆了一道。
即便对方说的文质彬彬且温和有礼,但换句人话来说,不就是他妈的他俩刚才那点逼逼赖赖的声音全都被这货听去了吗?!
更、更别提先头没醒时,阎契会不会趁自己昏迷,干出点什么其他声来?
毕竟之前在未确认身份时,他就已经发现,这变态是真喜欢趁自己睡着或昏迷时强行奸弄!
此刻气得他二度抬手,虽轻飘无力,但很果决地往阎契脖颈上乱抽一通,希望借此“劈啪”作响的动静能遮掩一些:“拔、拔出去啊!咳、咳!”
“拔不出去啊老婆,”阎契拿脸腮狂蹭着他嫩乳,“你逼里面吸的我紧紧的,好舒服~”
说着又大力抽拔出、深捅进的疯狂操顶了两下,“噗嗤噗嗤”的淫靡之声几乎就没断过,被操出来的水声也随着他每一次的操干频率都在往外狂溅!
日!
沈青词现在真是被他气的鬼火狂冒,心说快他妈别讲了!这是什么很光彩的要广而告之的事吗!而且谁知道那边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在监听……
着急,又想去手动捂阎契的嘴,但立马又想起他刚才舔手那一幕,这几乎已经给沈青词留下了一定心理阴影,心说以后扇他巴掌前都得掂量掂量,无法及时收手的话,是真怕被他顺势捉住舔吸住。
早晚被迫得上狂犬病,有毛病吧这是?!
还有,他在这屋子住多久了?
这傻逼孩子该不会,一直不知道他被监禁在这个屋子里是能听到声儿的吧?!
莫非故意的?!
但感觉阎契不至于这么缺心眼的坏……
阎契也还是头一次,是趁沈青词无比清醒、且认出自己的过程中,硬操进老婆的嫩逼里!
此刻他爽的早已什么都顾不上,一直双眼晶灿灿地,狂盯着沈青词现在似羞红又似潮红的漂亮脸蛋看的起劲。
只不过老婆却像是超级心不在焉,总是不时歪头,频频向门外探看一样。
——干嘛,还想跑?
不满地一把掐住他下巴,将他脸固定回来,边狠狠堵唇去深吻,另只手抓上他奶肉,一边搓揉着撩拨被舔的湿乎乎的奶头,一边身下同时开始了新一轮猛烈律动。
“唔、唔唔!停……”
沈青词还在分神分析对方的话语意思,心说眼下阎契哪儿异常了?
这异不异常的好像对他身体没伤害,但自己快被干死了倒是真的。
现实世界里被阎契操弄的满室淫靡水声就没断过,而脑海里那个温平嗓音明明什么都能听到,此刻还平静且持续地礼貌请求:“一会或许需要您提供下大致角度,告知我们阎契的所处方位,方便我们破门射入镇定剂……”
沈青词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来回拉扯在一场星际迁跃点上一样,这极度撕裂感让他的大脑无比混沌,但借由这一句话,倒是一个激灵立即清醒了不少——
淦!
阎契现在衣冠楚楚,自己衣衫不整成跟裸着有啥区别,他们还得破门?
连句拒绝都不及出口,他于被操的断续呻吟里,尽力想往旁侧一躲,刚让开点俩人亲密无间的距离,就立即被阎契重新扣摁住肩膀,大手尚揪着两处奶头来回撩拨,他又低下脑袋,疯狂亲吮着沈青词的肩头和颈侧,就势将人摁在床边,疯狂挺身狠操。
“啪啪啪”的疯狂节奏里,阎契能感觉到老婆那紧致的内里甬道不止水是越操越多,肉壁也愈发配合起自己猛烈插弄的频率,就连里头那媚肉,都好像开始反向跟不上趟一样,会主动吸吮起上一个回合拔出的自己,于是这节奏就逐渐像是变成了默契无比的“你来我往”——阎契每次抽拔之时,那粉嫩媚肉都开始跟着卷翻出来一些,像是十分恋恋不舍他的撤退,而当他大力狠插进去的那刻,内里反应过来的嫩肉又会疯狂排斥一般、推拒着他、不让他更深一步的前进贴合。细嫩的肉壁像是组成了一堵堵环形圈墙,粗壮鸡巴上狰狞的青筋此刻甚至能分外清晰地感受到这疯狂破进纳出、被其深深吸嘬的紧致快感,阎契真是快被他夹疯了,暗爽的低沉喟叹声愈发粗重,指尖流连在沈青词的大奶肉上,开始印现了道道红痕,于雪白的乳峰上分外明显。
他吻回胸前来时才看到,便忍不住大伸了舌头,整个舌面覆盖到嫩乳上,边操边来回吸舔着那些红痕,像是想为他消掉一样。
沈青词下意识想把他推开,但很快就又被他一手抓着奶子,一口含住奶头的高揪吮着狠掐固住了,身下同时没停过的疯狂打桩,更是让他身体和大脑逐步昏沉混乱。
他真的合理怀疑,阎契就他妈是装疯,他感觉这孙子现在无比清醒,甚至像是生怕给了自己能反应、能攒力的机会,就会狠揍他!才这么先行吻触刺激着,想让自己先行“缴械”,由他为所欲为。
以往还能强行打断他这种势必要射精、且非灌满不可的执念举动,但现在,这脆弱身躯压根经不住阎契这逐渐狂暴起来的打桩频率,沈青词被他强摁住了,边插边吸吻的真要缺氧,越躲越遭殃,无比昏聩间只好强拼着仅剩的清醒,上下打量了阎契一眼,心说真是欠他的——努力卷揪了旁边薄被,往自己身上稍微一遮,又帮他遮了遮仅仅半褪裤子而露出来的腰胯,没一会,沈青词就连句破碎的呜咽都泣叫不出,被做的再度昏迷过去。
昏迷前一秒,内心只余下一个坚定想法:
有朝一日,他定要和太攀再联手,势必炸毁整个星际——
没有理由,都!给!爷!死!
当夜凌晨0339分,距离事发过去4小时候后,阎契没有用上镇定剂,难得头一回自行安定下来,虽然精神海仍有波动,但是与“暴怒”这种失去理智的情绪无关,硬要说的话,是“极乐”,还靠着这种极乐欢愉,莫名降下了自体“异化”进程。
杜淳觉得这简直是能写入史书般的重大发现,但也只来得及在他的随行记录本上匆匆稍记几笔。
刚才要不是天思拍门拍的又响、次数又多,烦也烦的阎契强行停下,不然这会,他们可能就得直接去太平间接这漂亮鸭了。
即便此刻契哥指标都很正常,但是他行为太不正常了。
隔着软被,人也整个腻歪在这漂亮鸭身边,像只巨大的扒紧舒适树干不愿撒手的树袋熊。
杜淳都恨不得给阎契拉出去做个是否有皮肤渴求综合征的病症前兆,这会也非要摁着人胳膊又揽着人脖子,为数不多能露出被外的皮肤,都被他悉数触碰着。
甚至感觉这本来的架势也很有锁喉嫌疑——不是,人都昏迷了,咋的,他还能突然起身跑哇?
好不容易让天思把契哥拖了出来,别占地方,杜淳快手快脚组完了仪器,还在纳闷,这气氛是愈发古怪了哈——怎么就连天思都好像开始很紧张这漂亮鸭了?
认识吗这是?
天思什么时候还能认识这种风月场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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