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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等人,尚不知此事已經越傳越大,依然一路北行。
這一日過了永城縣,正行之間,有探馬回報,道是前面有座芒碭山,山上聚了數千人盜伙,打劫過往行人商旅,本府官兵數次圍剿,打得丟盔棄甲,不敢正眼相覷。
曹操聽說如此實力,便叫停了隊伍,與晁蓋等一同商議。曹操道:「若是一般山寨,報出梁山名號,不說對方投效,借條路總不為難,然而這芒碭山卻非別的所在。」
劉唐不解道:「我望那山又不甚高,如何便不尋常?」
曹操遠遠望著那山影道:「昔年起義反暴秦的陳勝便葬於此山,漢高祖也是於此斬了白蛇,方定大漢四百年基業,放著前事在此,哪朝官府不加提防?敢在這裡立寨,必是野心勃勃之輩,輕易豈肯低頭?因此若是不允借路,我等是直闖還是繞路,先自定個主張。」
劉唐聽罷不以為然,嚷道:「怕他什麼野心,放著我這裡許多出眾的好漢,又有武大哥和我們晁大哥在此,遇見了當朝官家,也該是他繞路,怎地反要我等退讓?以我之意,小弟便帶數十個得用的嘍囉先行一步,他若知肯讓路便罷,若不肯時,正好奪他山寨,供哥哥們歇腳。」
此言一出,阮小五、阮小七大為贊成。
曹操對探馬道:「你且把打探的細情說與諸位。」
那探馬乃是當初跟隨秦明的一個馬軍,騎術最好,人又伶俐,當下稟道:「哥哥們切莫小覷了那伙,小人先後問了過來的客人和附近的鄉民,這伙盜賊雖是初聚,卻有三千嘍囉,他那三個頭領,其中兩個擅使飛刀、標槍傷人,從不放空,頭一個最奢遮,喚做什麼魔王,有呼風喚雨、撒豆成兵的異術。」
晁蓋聽了皺眉道:「那廝們若當真敢阻攔,什麼飛刀標槍,都不懼他,那些傢伙不能及遠,他若逞狂,自有花榮賢弟的神箭叫他曉事。難者卻是會法術那廝,也不知他法術究竟高低,若是及得上入雲龍,那便是天大麻煩。」
吳用勸道:「大哥莫要過慮,公孫一清師從羅真人,他的術,天下幾個能及?這勞什子魔王若當真有這般法力,芒碭山卻不算遠,我等豈會不知他名?」
花榮道:「兩三千嘍囉無足掛齒,江州那許多軍馬又如何?兵在精不在多,我這裡雖只數百個,卻都是精壯好漢,見過大陣仗的,豈是他烏合之眾能比。至於妖人,不是小弟誇口,放著這口弓在此,他便會飛也只是個掛高些的靶子。」
晁蓋道:「武兄,你的意思如何?」
曹操道:「來時不走這路,是因人馬精悍,不怕穿林涉水,如今車仗眾多,繞開這大路時,又廢許多耽擱。我等江州的事不小,須得早回去做籌備,諸位若都有膽氣,以我之見,若不肯讓路,便直接蕩平了他。」
晁蓋笑道:「我等唯膽氣最是不缺,既然如此,便蕩平他。」
曹操看向吳用,微笑道:「且看加亮先生有何謀略。」
吳用聽了,精神一振,閉著眼苦苦思考一陣,自問運籌無漏,才睜眼道:「敵眾我寡,且據地利,此為他之優勢。吾等之優勢,卻是眾兄弟勇猛無敵,絕非他三個頭領能及。若是正面衝突,他人多勢眾,以逸待勞,縱然戰勝,傷損必大,這便是以短擊長了。因此小弟意思,且預先尋處設下埋伏,派幾個兄弟帶幾輛車兒充做大隊,先與他好言借路,肯便萬事皆休,若不肯時,這幾個兄弟詐敗回來,引他追到埋伏處,一舉擒他幾個頭領,大事便定。」
說罷不眨眼望著曹操,眼神透著自信,緊握的雙手卻透著一絲緊張。
曹操略想片刻,點頭道:「計不在,而在適用。詐敗誘敵,對那等驕狂之輩最為合適,加亮先生果然不凡。」
吳用聽了又高興又不安:高興的是計策被肯定,不安的是……芒碭山那伙驕狂麼?我怎地不知,你又怎地知道的?
晁蓋哪壺不開提哪壺:「學究怎麼知道他是驕狂之輩?」
吳用一陣心慌,未及說話,黃文炳忽把大腿一拍:「啊也,小弟明白了!一是他敢占這芒碭山為王,其志不小;二是他區區三個頭領,竟敢聚眾三千人,這便著實狂妄!小弟雖不懂兵法,卻也知道強兵當如臂使指,方見威力,不然兵力再多,指揮不暢也是枉然。」
他越說越來勁,比比劃劃道:「縱是官兵中精銳,且不說隊率、伍長之流,單說五十人一隊,兩隊一都,便需要一個都頭統領;五都一營,又要一個指揮使把控;五營一軍,更要一個都指揮使統帥,一個都虞候輔佐,這般算來,就算都不要副職相輔,三千軍馬,至少也需大小二三十員將佐方能如臂使指,他區區三個頭目,卻招這麼多嘍囉,可見其心高氣傲,目中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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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向吳用深深一揖,喜盈盈道:「多謝加亮先生指點。」
……我有指點伱麼?吳用微微一愣,擺擺手道:「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客氣。」心中暗自警惕:這廝腦子好快。
又聽曹操道:「加亮先生的謀劃雖好,只是還有一樣不足。」
吳用又一愣,哪裡不足?連忙轉動起腦子,便見黃文炳喜道:「啊也!是那大頭目的妖法!」
曹操點頭贊道:「不錯!我等都非術士,那些妖法道術,奇奇怪怪,誰知他有什麼名堂?不過既是妖法,總不出迷人耳目、惑亂心神之範疇,當年黃巾軍即擅此道。想那天公將軍張角,術法驚天,卻也只能小贏,無法大勝,爾等可知為何?」
他這一問,當真是人人好奇,一眾好漢齊刷刷搖頭:「我等不知,還請武大哥明示。」
曹操道:「人之肉身,自有精氣,人之神魂,自有意志,這兩者便是我等凡人抵禦妖法之至寶!如那等精兵猛將,精氣之盛,意志之堅,遠勝常人,若逢人數不多,又或敗師喪膽之際,或可為妖法所乘,但若堂堂大陣,凜凜強師,精氣瀰漫,意志如鐵,那些妖法道術自然無功。」
劉唐聽了迫不及待問道:「那若是人少時,豈不是只能任他宰割?」
曹操沉吟片刻,緩緩道:「若是事到急時,先心裡不得存個怕字,再以利刃割開胸口或是額頭,以吾輩男兒熱血直攖其鋒,或有奇效。只是此法因人而異,若是本身便是懦弱之輩,怕是放幹了血也是枉然,倒替那妖人省些功夫了。」
說罷眾人都笑,阮小七拍著胸口叫道:「我這裡卻沒有那等軟蛋。」
晁蓋恍然道:「我曾聽村中老人閒談,若遇見鬼魅怪異之事,咬破中指以血彈之,可退鬼魅,想必正是這番道理。」
曹操點頭道:「或是如此。不過我等既然早知敵人有法術,便多備些雞犬之血乃至糞便污穢,對方若非本事滔天,想必已足夠應付。」
吳用聽了暗自服膺:「我只道自個熟讀兵書,便能打仗,哪裡想到細節之中,皆是文章。讀萬卷書須行萬里路,征戰之道何嘗有別?與他這等打老了仗的強人相比,我畢竟還覺淺薄。」
晁蓋大笑道:「既然如此,我等便做準備。這裡論打仗,無人及得上武兄,指揮之權,兄自持之。吾等梁山兄弟,無有不從。」
宋江看了晁蓋一眼,未發一語,心底卻是暗叫:「大家雖是至愛兄弟,但武大哥是武大哥,你梁山是梁山,又非他的屬下,指揮之權豈可輕易就與了人?今日他指揮,明日他指揮,指揮幾次,誰還當你是山寨之主?最多也是個戰將罷了。」
曹操慨然道:「既然天王信任,武某便勉力為之!」
心中暗自點頭:晁蓋此人,雖無遠見,亦乏謀略,但論光明磊落,著實無愧他托塔天王之名頭。
口中喝道:「諸位兄弟,吾等便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有分教:魔王昔日號全真,芒碭山前妖霧森。畫策誰及吳用計,料人還看黃蜂針。
為幻羽大大白銀盟再加一更,余者且容小弟逐次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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