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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义同“啊”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睛,在看到恋人潮红难耐的面容时,他的神智总算找回一丝清明。
“建忠……你在干什么……”
三儿抬起头望着他,“你招惹我……”说着指腹在顶端轻轻一刮。
方义同惊悸地瞪大了眼睛,强烈的刺激感电流一般汹涌而上!
三儿看着他青涩的反应,心中一动,差点就要真枪实弹地上战场,“你别怕,我、我小心一些……”
方义同急道:“这也太快了……”他们交往才两天,这就要办正事?!
“那我慢点……”
“我不是说这个……呃……嗯……”
三儿此刻可什么都听不进去,他手下全力以赴挑拨得方义同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就在前不久他还从没想过自己竟有一天会去取悦一个同性,但现在他满脑子想着的,都是如何让对方更舒服、让这场战役能在双方都爽快的情况下顺利进完成。
终于,方义同浑身颤抖着酥软下来,双目失神地喘息。
三儿打开抽屉取出个未开封的小玻璃罐,里面装着半透明的膏状物,他急不可耐地拧开盖子胡乱沾了一坨,抬起方义同的腰身,手指缓缓向他身后探去……
天有不测风云,眼看就在三儿成功上垒的前一步,房中蓦然响起突兀的电话铃声。
——这感觉就像溺水的人马上就要浮出水面,结果脑袋又被人一脚踩了下去……其中的苦痛滋味,只有当事人才能言明一二……
三儿怒火冲天地低吼一声:“他妈的!大半夜谁打电话,作死啊?!”抱怨归抱怨,他还是赶紧取了方义同的小灵通递过来。
方义同朝他抱歉地笑笑,按下接听键。
“——哎哟我的老天爷啊,可算是打通了……呜……”
方义同听到这个带着哭腔的声音,登时心里一紧:“妈?!”
三儿的火气瞬间熄灭,不由凝起心神,隐隐约约只能听见一个尖利的中年妇女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具体说了什么他不了解,但看方义同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大抵不是什么好事。
电话通了两三分钟,方义同便挂掉了。
“怎么?”三儿揽着他的肩膀道。
方义同双眼通红、眉心紧锁,声音还打着颤:“我爸下山的时候遇到滑坡,摔断了腿,现在在村里的诊所待着……”
——对庄稼汉来说,没有什么比不能劳作更惨的了。
因此听到这个噩耗时,三儿也不由揪心了一把,“你弟知道吗?”
“不知道,我妈让我别跟我弟说……”方义同垂下头喃喃自语,“村里医疗条件很差,她还说我爸的腿摔得很严重……得赶紧去县城的医院……”
“啧……”三儿向窗外望了望——雨势丝毫没有减弱的意思。
他果断坐起来披上衣服,“你先别急,我找我哥想想办法。”
方义同沮丧极了,脑袋埋在双膝间,连头发都好似没精打采一样软趴趴地贴着。三儿心急火燎地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打了三次才终于接通,“——二哥?”
李建业彼时刚谈完一场生意,正身心俱疲地倒在某宾馆的大床上补眠。冷不丁被电话吵醒自然没什么好口气:“老三,你皮又痒了吧……”
“哥,借我辆越野车。”
李建业一愣:“你要车做什么?”
三儿把情况大致说了说,李建业沉吟一阵,道:“我这边倒还真有辆闲车,但这天儿可没办法进山啊?”
三儿转头看了看方义同,咬牙道:“能开到山脚下就行!”
“成,明天等我电话。”
方义同抬起头望着三儿,眼中满是歉然和感激:“……麻烦你了。”
三儿瞪着眼睛猛地在他脸上啄一口:“跟我客气什么?再说,咱俩这关系,你爸还不就等于是我爸?”
方义同红了红脸,他是想把三儿介绍给二老,但他也隐隐开始担心这样做的后果。
——就算是城里人也不会完全待见同性恋,更何况他那生在农村长在农村、思想守旧的父母?
同性恋在农村是大逆不道的,该被棒打一顿然后赶出家门,万一传到好事者的耳朵里,以后他爸妈可别想安安稳稳地出现在乡邻面前了,脊梁骨被人戳着骂不说,别人还会像躲瘟疫一样躲他们……方义同不后悔和三儿在一起,但二老的感受他也不能完全不考虑。
罢了,现在不是摊牌的好时机,他爸的腿伤最要紧。
三儿某方面的问题还没解决,他匆匆去浴室用右手自我犒劳了一下,出来时便看到方义同满脸纠结的模样。
“别担心,明天等雨消停些了咱们就出发,不去县城,直接把你爸送到市三院,那里条件好。”
方义同点点头,稍一松懈,困意便一波波地泛上。他搓搓眼睛躺下去,祈祷着这场大雨赶快停止。
g城郊外的疗养院里,萧晓偷偷用笔记本上网被抓了个现行。
起因是某医护人员半夜巡房时发现萧家少爷被窝里透出一丝可疑的光线,他唰地掀开被子,发现萧晓呈虾米状蜷缩着,怀里还紧紧捂着个笔记本。
他好气又好笑地坐下来,“萧大少爷,凌晨三点了,您这是在作甚?”
由于被那个舅舅三番五次叮嘱过务必要盯好这不老实的小孩,医护人员们不敢怠慢,隔三差五就过来看看情况。本来萧晓上网时很小心,但今天由于要给宁简写邮件,他心情便亢奋了些,做事也就毛躁了些,于是他悲剧了。
萧晓露出羊羔子一般温软的笑容:“大哥哥,值夜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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