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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厌睡着了。
谢时深暗自叹了口气,经过漫长的冷静后,他垂眸看着鹿厌安静的睡颜,最终选择无奈一笑,视线落在脖颈的淤痕上,思绪渐渐沉寂。
其实他对鹿厌的逗弄无非一时兴起,昨夜他隔墙听见那番对话而心潮涌动,当鹿厌出现眼前时,他明确察觉内心泛起涟漪。
前世闻名京都的恶犬,竟成了最忠诚自己之人。
从前他时常怀疑鹿厌是否弄虚作假,可当鹿厌站在面前时,他却能一眼识破那些刻意掩饰的小心思,甚至会质问自己是否疑心过重。
然而,此时此刻他笃定了一事,无论这场重生是造化弄人也好,抑或是命中注定也罢。
他已经染上鹿厌了。
谢时深将怀里人安顿在榻上,替他盖好被褥,沉静的目光自他脸颊扫过,最后落在脖颈处,那里还遗留了一抹咬痕,不过颜色很淡,仿佛眨眼便会消失。
只见谢时深掠过迟疑,思索着是否要重新上色。
鹿厌在床榻睡得很舒服,顶着呆毛的脑袋往被褥里钻进去,睡姿恬静乖巧。
谢时深在榻边安静坐了良久,忽地身子朝前靠去,抬起的手在空中停顿须臾,最终捂住了鹿厌的嘴唇,俯身继续他未完成的事。
虫鸣声惊扰梦中人,日上三竿时,蜷缩在被窝里的人被敲门声惊醒。
一颗褐色的脑袋从被窝里探出,清淡的墨香萦绕鼻息,熟悉的气味令人瞬间神清气爽。
鹿厌倏地起身,以为谢时深出现了,但转眼看了一圈,发现四周空无一人。
他伸了个懒腰,打呵欠的动作却戛然而止。
等等,他在哪?
他又仔细看了圈内室,直到发现自己身处在床榻后,吓得失声大喊。
不料房门被人推开,屋外之人以为出了事,循声朝内室冲进来,让一度混乱的场面愈发雪上加霜。
谢允漫跟在刘管家身后,手忙脚乱的同时脸上还带着惊喜,“鹿哥鹿哥!你和大哥假戏真做了?!”
鹿厌慌不择路滚下床榻,刘管家见状连忙伸手扶一把,示意两位祖宗别激动。
但是谢允漫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尤其看见鹿厌衣衫不整时,尖叫之际还不忘转身避嫌。
她一心牵挂吃瓜,急得在原地团团转,催促身后人道:“鹿哥!你快收拾一番!我要听细节!”
鹿厌瞥见一侧叠好的衣袍,快速扯下披在身上,语无伦次解释道:“不是!刘管家!小姐!你们听我狡辩,不对!你们听我解释!”
说话间,他扯动脖颈的皮肤,突然发出“嘶”的一声,下意识抬手摸向脖颈。
刘管家为这俩祖宗操碎了心,瞧见鹿厌不适,立刻靠近查看,结果眉头一拧,心疼道:“哎哟,怎么有块淤血在这?”
鹿厌一愣,未等他询问伤口,谢允漫迅速转身,如狼似虎扑了上来,目不转睛盯着他脖颈的咬痕。
下一刻,厢房爆发出一声兴奋的尖叫!
鹿厌疑惑抚摸脖颈,不懂谢允漫为何如此激动,让他忍不住转身寻来铜镜,俯身一看,当瞧清那一指宽的咬痕后,顿时瞪大双眼。
不仅如此,咬痕中间被吮吸出成暗红色,彻底掩盖红痣的存在。
难怪疼得要死,他快被啃烂了。
不过想到此举是为了摆脱连衣,他也顾不上处理伤口,心想今日要将青丝束起,务必让连衣瞧得一清二楚。
耳边激昂的叫声延绵不断,鹿厌泼冷水说:“别想太多了,这只是世子的任务。”
“又是任务?”谢允漫霎时垮脸,匪夷所思盯着他的脖颈,“鹿哥,你们的任务是不是有点暧昧了?”
话落,鹿厌稍有一怔,略作思考道:“不暧昧啊,此事我和世子商量过的。”
虽然方才听闻此言时,心底不知为何荡起波澜,但想到谢时深乃正人君子,想必不会如谢允漫这般乱想,又道:“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谢允漫半眯着眼端倪他,试图找到蛛丝马迹,两人大眼瞪小眼半晌,刘管家见状无奈笑了笑。
“二位莫要胡言乱语了,时辰不早了,今日世子留在宫中陪陛下用膳,你们都收拾一番出来吧。”他赶小鸡似的将两人驱离内室,之后让侍女进屋整理。
鹿厌回梧桐院更衣后去找谢允漫,未料在路上碰见连衣,他忽地抬手拨开脖颈的褐发,骄傲展现那抹痕迹。
但不知为何,他的心底窜起一丝难为情,在原地踌躇少顷,竟生了想逃跑的念头。
“不对,我跑什么?”鹿厌小声嘀咕,“说好了让他知难而退呢。”
在他在纠结时,连衣已然行至跟前,神情如昨夜所见,无改善之余埋怨更甚。
连衣不似昨夜那般咄咄逼人,四目相对片刻,居然选择绕道而行。
正当鹿厌庆幸无需和他周旋时,抬眼发现他离开的方向乃是明华居,随后转身朝连衣喊道:“站住!”
连衣的身子明显震了下,却对鹿厌的命令充耳不闻,自顾自往前走去。
鹿厌取出玄尾扇在手,快步上前将人拦住,质问道:“你方才去了何处?”
连衣轻蔑哼了声,无视着他继续向前。
但鹿厌并未给他机会离开,当他带着满脸不屑自鹿厌身侧经过时,喉间蓦然一凉,被冰冷的东西抵住。
连衣的眼珠往下扫去,意识到鹿厌用尖锐的扇面当作武器后,他的瞳孔放大,下颚随之扬起,绷紧身体不敢乱动,他预感强烈,只要再往前走一步,鹿厌会毫不留情将玄尾扇刺入喉咙,让他痛不欲生。
他喉头滑动,表面逞强着,眼底却覆满慌张,厉声呵斥道:“鹿厌,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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