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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節之前又有過兩次月考,賈環一次考了第五,另一次考了第二,均在一等之列,成績還算穩定。但賈環還是有些著急,他急於升到率性堂,老是這麼慢悠悠地拖著,他心裡不踏實。
端午節的時候,國子監會休假一天。這難得的假期來得甚是時候,賈環在監里已經待了將近三個月了,再不讓他放鬆一下,估計整個人都要緊張到崩潰了。於是在端午節這一天,他也要和同窗好友一起下山閒逛一下。
關於這難得的一天,在初四的課業結束之後,幾個人就開始討論了。
那邊,趙誠已經在招呼大家了:「明早要抓緊時間了,咱們可就一天的時間。」
褚凡年翻了個身,說道:「我知道!這麼難得的休息日,我先睡上半天。等到晌午再出門。」
賈環對此深表贊同,現在他可是覺得時間很不夠用。吃喝拉撒都去擠占睡覺的時間了,還要做功課。現在有了一天的休息時間,他也決定先睡一覺再說:「我贊同褚兄的建議!明天先睡一覺,我就算是趕不上午飯,也要睡覺!」
雖然是難得的休息日,但對於賈環來說,睡覺補充精力才是第一位的。反正明天能出去,就算只吃晚飯也沒什麼關係,反正還可以帶東西進來慢慢吃。
魏大凡也加入了討論:「趙兄你還是先睡覺吧,難得的休息呢。」
孟之修懶洋洋地靠在床邊,說道:「明天誰也不准叫我起床。我不睡夠堅決不起。也不要叫我出去吃飯,擾人清夢乃是大罪。」
另一邊的顧青鋒對魏大凡一直很敬佩,也插話說道:「還是睡覺!這幾個月,也難得睡這一天。」
趙誠見大家都不響應,只好鬱悶地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大家在看了一會書之後,就紛紛洗漱睡覺。
第二天,沒有人早起。連前一晚叫著要珍惜這難得時光的趙誠都沒起得來。
不光是他們,其他宿舍也是靜悄悄的,看來大家都疲倦得很,抓住了一切能抓住的時間休息。
賈環做了一個夢,他夢到自己回到了梨香院。在梨香院裡面,彩雲給他準備了許多好吃的飯菜,但正當他要動筷子的時候,竟然醒了!
賈環搓了搓臉,這夢太真實了,他甚至都可以在夢裡聞到食物的香味了,看來自己這些日子過得確實是清苦。
院子裡已經有監生開始洗漱了,旁邊的屋子裡,也6續有人影閃動。看了看外面的太陽,已經快中午了。
賈環翻了個身,又打了個盹,才慢慢起來洗漱。那邊的孟之修已經起來多時了,褚凡年也洗漱好了,昨天叫得最歡的趙誠還在呼呼大睡。幾個小夥伴相識一笑,決定再等他一會。
等到趙誠睜開眼睛,發現另外幾個人都已經起來了。
「哎呦,都中午了!得趕快出門了!」不用人催,趙誠飛快地起身洗漱,然後就拉著幾個人一起出門了。
賈環和幾個同窗好友離開國子監,來到附近的酒樓,準備先大吃一頓再說其他。
之前都是趙誠給大家謀福利,這一次,褚凡年說什麼也要掏錢了。老是白吃,他也不好意思了。
趙誠提議去秦淮河逛一逛,賈環婉拒了。他年齡還小,逛這種煙花之地,很容易成為焦點,還是老實點好。而且錢重海還時不時得過來看看他,萬一被告到老師那裡去,肯定要被臭罵一通。
趙誠見賈環確實年輕,感覺也不太方便,也就因此作罷了,而且關鍵是,時間不夠。他們不是那種拿銀子捐的監生,不可能消磨大半個晚上在秦淮河。
「罷罷罷,咱們還是老實回去歇著好了。」
剛一出門,就遇到一群鮮衣的貴公子哥,也正商議著要去秦淮河。
看到賈環一行人,為的一個鼻孔朝天,哼道:「一群窮酸,也配去秦淮河?」
賈環不欲惹事,就想捏著鼻子忍了。
但趙誠不想忍。他們幾個人只是在監中讀書,衣著沒有太留意,竟然被對方譏為窮酸!
當下冷笑一聲,問道:「不學無術的草莽!也敢在此大放厥詞!」
對方顯然也著惱了,開口喝道:「小子!說誰草莽呢?」
趙誠毫不示弱:「說你呢!」
對方說道:「家父陳元復!你敢說我草莽?」
陳元復乃是當朝戶部尚書,名山成,字元復。
趙誠一愣,陳山成他確實惹不起。孟之修和褚凡年也有些傻眼,這南監的紈絝子弟也太多了,當朝尚書之子都來混日子。
對方見鎮住了趙誠,得意地說道:「明日我便稟明司業大人,將爾等重罰!今年的鄉試,哼哼,是別想了。」
然後吩咐身邊豪奴:「大方,快把這四人名字記下來!」然後看著幾個人冷笑著說道:「內堂的監生當真了不起啊!這次就讓你們知道知道厲害!所謂百無一用是書生,我看你們能怎麼辦?歡迎去告我,都查院,刑部,大理寺都可以?知不知道路?不知道我可以讓家僕帶你們過去!」
賈環怒了。原來紈絝子弟是這個樣子的,不但不要面子,而且不要里子,自己不學無術,還想著斷他人前程。
當下排眾而出,朗聲說道:「家師左僉都御史錢啟道。在下記得,國子監學生不許眠花宿柳。既然這位兄台怕在下不認識路,那也無妨!請遣家僕與在下帶路,直奔都查院即可。但請抓緊時間,我們時間有限,還要回去念書,和你這等紈絝不一樣!」沒錯,錢雨本字啟道。
對方顯然沒料到賈環會搬出老師,而且是僉都御史,專管風紀的。他要是敢仗著自己老爹讓對方四個人參加不了鄉試,那自己肯定要被國子監除名,順道自己老子還要被參上一本教子無方。
對方的家僕「大方」已經準備過來記名字了,聽到賈環如此說道,也遲疑著不敢動手。
賈環冷眼看著對方說道:「既然要記我們的名字,也要先通報一下姓名才是!」然後雙手抱胸,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
聽到賈環的話之後,對方倒也光棍。他固然能利用自己的老子作威作福,但面對內堂的學生,天然就低上一等。而且對方也不是那種鄉下的窮酸,看來頗有些來頭。當下冷哼一聲,袖子一甩,就此離去,他雖然是紈絝,但不是傻子。
對方走後,賈環很是好奇地問道:「那個人是誰?」
這很好打聽,因為周圍圍觀的人實在不少。很快,就有人給出了答案:「戶部尚書陳山成的三兒子,陳之同。」
褚凡年嘆道:「哎,真是有辱斯文。」
旁邊一個生員也附和道:「可不是!那陳之同自打入監以來,就幾乎沒怎麼在監內留宿過,倒是秦淮河上的花船和名妓,比四書都熟悉。」
再稍一打聽,這陳三公子還真是個標準的紈絝。飛鷹走狗,眠花宿柳,爭風吃醋,打架鬥毆,沒有他不乾的。但有一條他是不乾的,那就是讀書。雖然被恩蔭入了國子監,但這位老兄連破題都不會。
聽到這裡,賈環幾個人都有些意外,竟然還有不會破題的監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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