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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聿风靠坐在床上,一条腿屈起,挂着温辞的衣服,没穿上衣,肩颈紧绷如弓,块垒分明的肌肉随着呼吸淡淡的起伏着,凉薄曼妙的两片唇一张一合的呼着气。
知道他不让自己来,温辞瓮声瓮气的说:“我来了。”
江聿风一言不,赤脚落地,踩在冰冷的瓷砖地面,打开卧室门出去了。
温辞呆滞,这是不想跟他同处一片屋檐下吗……他眼眶酸酸的,跟了出去:“我是来看看你的,你别赶我走……”
江聿风在抽屉里不知道在翻找什么,温辞拽着小书包的绳子,眼睛红,嘟囔的重复:“我不要走。”
话音刚落,江聿风拆开包装,转过身,给温辞两边耳朵挂上绳子,戴好口罩。
滚烫的指尖温度摩挲过温辞敏感柔软的耳后,江聿风呼出一口热气,嗓音沙哑:“就抱一下。”
温辞眼圈彻底红了,委屈死了:“我还以为你赶我走了。”
“不会的。”江聿风将头埋在他肩窝处,流连着痴迷的吸着他身上的味道,“不会的。”
江聿风抱得很紧:“很想你。”
江聿风面无表情的重复:“特别想。”
温辞把眼角一点湿润摸在他赤裸的肩膀处,拍着他的后背,好烫的温度:“你吃药了吗?”
“吃了。”江聿风将他的书包拿下来,又摸了摸他的手,凉的。
但很温辞的手很快就被捂热了。
药吃了没效果,温辞拽着江聿风回到床上,准备把自己一床的衣服收起来,也不知道江聿风什么毛病,把他放在这里衣服全翻出来了……
被江聿风一手臂全部扫回他怀里:“不能带走。”
温辞戴着口罩,声音闷闷的:“我给你抱嘛,你不要抱我衣服,抱我。”
江聿风嗓音淡淡:“不能传染给你。”
“不会的,我身体挺好的,你现在还烧着,我给你弄点粥,然后吃点药,不想去医院的话,咱们就不去了,好不好?”
江聿风放弃那堆衣服,转而圈着温辞的肩膀,“想亲你。”
温辞稍稍低头,感觉他每说一句话,一个字都是灼热。
温辞眼睛已经湿了,巴巴的看着他:“是不是很难受,等你好了,我给你亲。”
江聿风松开距离,侧着头枕在枕头上,额头汗湿,语气很淡:“好热,想脱裤子。”
温辞愣了一下,这才看向他长裤的地方,已然露出内裤边缘,人鱼线渐渐往下延伸,直至看不见的地方,还有一两条狰狞蜿蜒青筋。
“……”
生病难受了还这么骚。
江聿风伸手擦掉温辞眼角的湿润:“别哭了,你来了我就不难受了。”
温辞略微有鼻音,不是很明显了:“没哭,我就是激动的,你躺着吧,我去给你弄点粥,你肯定是空腹吃药了,很伤胃的。”
温辞一紧张就喜欢碎碎念:“我得看看怎么弄点粥,要吃点热的进肚子里,过半小时才能吃退烧药,我给你弄着,你别起床了,应该很快的,你现在肚子饿吗?”
江聿风盯着他专注得不行,眼眸乌黑,唇色泛着不健康的红,大概是烧得厉害。
“不饿。”
“不饿也要喝点热的。”温辞叨叨着出门,用电饭煲弄点粥他还是会的,就是没什么味道。
温辞脱掉碍事的外套,露出里面的毛衣,将袖口挽起开始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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