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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离开
女娲纪年,两百五十万两千零一十九年,华历三月初八
景以柔特意穿上了黑色带红条纹的那套运动服,那是她仅有的一套运动服。
她坐在饭桌旁,把手里的颗豆子形状的纽扣擦了又擦之后,小心地放到了运动服口袋里。
接着,她又去摆弄桌子上的那根从自己翅膀上掉下来的赤红色羽毛,还有一个颜色脱落的几乎面目全非的塑料小黄鸭和一只缺边掉角的劣质香烟过滤嘴,她把它们一个一个仔细地收进上衣口袋里,然后从另一侧口袋里掏出一封打成结的信,看了两眼,又放回兜里。
最后,她看了一眼自己脚上的新鞋子,手指下意识地抠着大拇指上的戒圈,随后,她抬起头来死死地盯住了地下室里唯一的门,像是在练习用意念开门般专注,可是那门却纹丝不动。
她上次跨出这道门,已经是十几天前的事情了。
那天,妈妈终于第一次为她打开门锁,她恍恍惚惚地走出那道门,跑出楼道,冲入雨里,赤着脚站在大街上,冷冷的雨水浇向她。
她凌乱的长头胡乱地贴在额上、脖子上、肩膀上,像是某种湿腥的海藻,她却像是一株春雨里胆怯的小草,一点一点地抬起头,她闭着眼,直起腰,缓缓地张开双臂,任由豆大的雨点子砸来,她的脸被砸得生疼,人也冻得直哆嗦,可即便这样,她也没有丝毫的躲避,就连雨水流到嘴里,她都舍不得吐出来。
一切都那么美好,就如同她最美好的梦境那般。
突然,隔着雨幕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就跌进一个结实的怀抱里。
现在想来,那是的她还不知道,很快,她的梦境就会被砸得细碎,而她也会被狠狠地拽回现实。
当她对上那双狭长的眸子时,她就应该知道的。
那个陌生男人,个子很高,穿黑色长风衣,弯着腰,朝她低着头,嘴角含着笑意,在汽车司机的咒骂声中,轻声对她说:“别怕,我是妖界派来保护你的。”好像害怕她听不明白,他又加了一句,“我和你一样也是守护使者。”
她没说话,她甚至忘了说“谢谢”,只是用审视的目光盯着他。
关于所谓“守护使者”的这一切生的太过突然,又太过荒唐,让她觉得这太像是骗人的把戏。
这就好像一身绒毛的丑小鸭正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哭泣,有个陌生人告诉它,它其实是一只天鹅,它抬着头,知道自己有多想相信那个人的话,就有多害怕自己相信了这谎言,再也走不出拥有后的失去。她害怕有一天,连那微弱的希望也变成绝望,害怕她的翅膀只是一个梦,那么,她这些年的回忆就只剩下痛苦,连那抹唯一的亮色也是假的,更害怕自己不过是个“把美梦当了真”的长翅膀怪物。
那个陌生人似乎并不在意她满脸的怀疑,他微笑着松开她,扯着自己风衣的下摆罩住矮小的她,他似乎还想说点什么。
可是,不远处传来妈妈的喊声。
妈妈一手拎着一双拖鞋,一手举着伞,朝这边跑过来了。
陌生男人朝妈妈看了一眼,急匆匆地对她说:“一开始都是这样的,不过,还是要恭喜你,再见。”
“恭喜?”景以柔注视着陌生男人的背影,心里更糊涂了,当妖精吗?这又是哪门子喜?
妈妈跑到她身边,为她撑起那把断了一根伞骨的破伞,又把手里那双塑料拖鞋放到她的脚边,嗔怪地说:“快穿上,以后得改改整天光着脚不穿鞋的臭毛病了,回头,我去给你买几双新鞋子。”
妈妈笑得很灿烂。
她的妈妈自从她生日那天就不一样了,一下子变成了很爱笑的妈妈,她常常一个人勾起唇角忙里忙外,偶尔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进进出出,有一晚,妈妈甚至在睡梦中笑出了声,这笑让景以柔觉得破坏它的人都是罪大恶极的,这也是为什么她有好几次想告诉妈妈她去妖界上学的事,可是话临到嘴边,仿佛一下子就融化在了妈妈明媚的笑容里,再也没能说出口。
景以柔还记得,那天,伞下,她唤了一声妈妈,却别过头来,不看妈妈,只盯着远处被雨水模糊了的楼顶看,那高低错落的楼顶起起伏伏地像是她的心跳,她的手指紧紧地缠在一起,仿佛那纠结的手指能让她的心搅动出巨浪,再把她憋了许久的秘密一下子冲出来。
终于,这巨浪变成了海啸,用她心里所有的委屈冲掉了对妈妈的歉意,让这些天生的所有事一下子露出了海面,又一个个直愣愣地被撂在海滩上。
她说了,说自己是妖,说自己要去妖界上学了,说要找回翅膀,还说了这些年对自己的恨,说一个人待在上了锁的屋子是怎样的怕,说一个个昼夜不分的苦痛,说暗无天日的一天又一天,说没有希望的一年又一年……
妈妈一只手抱着她,只是哭,景以柔却像是跌进了一个看不见别人的深坑里,任由妈妈抱着。
她开始喊,像是没有灵魂的鹦鹉,只是一直在喊呀喊呀,颧骨额头上带着团不自然的红,喊到口干舌燥,喊到喉咙嘶吼,喊到妈妈的泪水打湿了她的肩头,她闭了嘴,咬着唇,不再喊叫,又死命地去抠那道训妖戒,那训妖戒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
路上零星的几个行人难得地从手机上移开目光,像是看疯子一样地瞟一眼她们母女,相互交换一下眼色或者耳语几句,便步履匆匆地走过。
妈妈附在她耳边,颤抖着说:“别怕,等妈妈攒够了钱,妈妈送你去看医生。”
她像是个急于证明自己没有打碎花瓶的孩子,伸出手来给妈妈看自己的训妖戒,以及训妖戒里的小世界,可是妈妈只看见那珍贵的破碎花瓶。
那天以后,门上就又多了一把铁锁,那道黑色掉了漆的门仿佛成了一扇永远也不会再向她敞开来的摆设。
而她成了地下室里的摆设。
地下室里,总有股散不去的怪味,还有杀不干净的苍蝇,它们一只只像是以为自己就是这间不大的地下室里的原住户一样肆无忌惮。一只苍蝇宣示主权似的扑到她下巴上不知是啃还是咬了一下,她无意识似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从门上收回目光去看自己的大拇指。
今天,就在今天上午。
已经8点钟了,她能感觉到训妖戒变的越来越烫。
再过15分钟,妖界通道会打开,她就可以离开这充斥着她痛苦回忆的地下室,去上学了。
她站起身来,朝门边走了两步,顿住了,扭头去看妈妈。
昏黄的灯光下,微微有些驼背的妈妈,脸隐在阴影里,看得她鼻头一酸。
“妈妈,我会好好的。你就相信我一次好不好?”她说,豆大的一粒泪珠“啪嗒”砸向水泥地面,她急忙用手去捂住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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