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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想搞成这样啊,还不是那个笨手笨脚的实习生太慌张了,连她这么敏捷的人都没躲开,刚才换衣服的时候她才看见,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她身上也被烫红了,就是没手上那么严重而已。
“刚刚有个实习生撞到我了,咖啡烫的。”简希回答得非常简明扼要,一边说着,一边就看他拉开办公桌侧面的抽屉,从里边翻出一管软膏来,“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男人动作娴熟地将软膏盖子旋开,将药膏挤在指尖上,便丢了软膏捉着她的手细细地涂了上去。不知道他这是什么药,凉凉滑滑的,立竿见影地缓解了她手腕和手背上的灼烧感,凉凉的指尖触到她的手背,微微有些痒。
简希第二次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却毫无悬念的再次失败。
“我自己涂就行……”也不知道为什么,男人低着头认真给她上药的模样,叫简希一瞬间就想起了当初在宠物医院的时候,他给贝贝上药的场景。
男人牢牢地握着她手腕上方的一节手臂,头都没抬一下,“乖,别动。”
简希:……
嗯……果然是把她当成贝贝了吧……
“你是药界小叮当吗,怎么什么药都有?”简希只好放弃了挣扎,抬眼看了看正专心涂药的男人一眼,视线不自觉地从他系得紧紧的领口滑过,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怎么说呢,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她建议一下方景洲不要把领口扎得那么紧……他不觉得热得慌吗?
男人听到她这个莫名其妙的比喻很轻地笑了一声,又挤了点药膏在指尖上,口气里已经没有了刚刚的怒气,“简希,我也算是半个医生。”
嗯,他是个兽医,还是兼职的。
简希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穿着高跟鞋站着有点累,将身体重心换到另一只腿上,叹了一口气,“可我又不是猫。”
男人显然注意到她的疲惫,抬眸朝她瞄了一眼,就拉着她转移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坐下,还不忘把桌上的药膏一起转移走,“你怎么不是?”
她不就是一只猫,老是睁着一双无辜的圆眼睛过来撩拨他,撩拨得他茶不思饭不想夜不能寐辗转反侧,撩拨得他心痒痒,可却又不肯跟他亲近,别说亲一亲抱一抱,就是稍微靠近一下,都怕哪下不注意踩到了猫尾巴,她就要跑走再也不肯理他了。
这不是猫是什么,还是一只超凶的坏脾气猫。
简希觉得他们这对话的走向越来越奇怪了,一时有点心累,也不再反驳。算了,他说是就是吧,猫子狗子争论来争论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你找我来干什么?”总该不会是因为看她的手烫伤了觉得她可怜,特意带上来涂药的吧?
的确就是单纯带她上来的涂药的方景洲沉吟片刻,悠悠抬起眼眸,“听说希瑟以前是你的直接上级?”
这件事除了小周以外,就连她从O.M带过来的团队都不知道,方景洲现在这样问她,的确是叫就简希猝不及防。不过简希觉得方景洲不像是那种会调查这种事的人,刚刚在电梯间碰到的时候方景洲的反应分明是根本不知道她在科威,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有人和你说了什么?”
简希知道就她那种日天日地的处事方式,肯定没少得罪人,不过她也不在乎,得罪了就得罪了,反正她过得爽就行。但如果因为她给希瑟带来麻烦,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嗯。”
“希瑟确实是我在O.M美国全球总部时的直接上级,但他离开O.M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他会来中国。我回国完全是基于自己的规划和打算,和他没有一点关系。”简希认真地解释道,“不过我会接科威的项目,确实是看在希瑟的面子上。”
本来她申请调回国内后已经不再负责直接对客的工作了,外派这种事情总是不大好做的,要不是希瑟主动联系了她,现在她应该坐在O.M国内的总部大楼明亮的办公室里养生,而不是站在科威市场部的走廊里泼了一身咖啡。
“我知道了。”男人终于完成了涂药大业,松开简希的胳膊,低头慢慢将药膏的盖子旋上,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她修身套裙下乖乖并拢的两条白皙匀称的长腿,呼吸停滞了一刹,飞快地转开了视线,“你不是超凶吗,怎么还被人这么欺负?”
他说的是被烫伤还是被人在背后使坏?
简希听他用了第一次见面时她打电话安慰谢佳音时的话,也没想到那时候随口的一句话会被他记到现在,顿时笑得有点尴尬,强行辩解道:“我本来就很凶,可那个实习生又不是故意的,谁不是从实习生过来的,干嘛要为难人家?”
男人并没有把她的话听进耳朵里。
两个人坐得这样近,她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少女般柔和美好的线条、修长匀称的双腿,甚至散发着淡淡药香的手指,都叫他心猿意马,根本没办法集中注意力。
从前他并不是一个见色起意的人,甚至可以说是不解风情,方景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努力地将注意力集中在她耳侧随着说话不停晃动的流苏耳坠上,希望可以将宣布罢工的理智拉扯回来,刚平息了杂念,就见她突然探手过来,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在想什么,怎么心不在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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