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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管家说鹿府使人……”
“快请快请!”
没等随从把话说完,蔡靖康只听见了“鹿府”两个字,就着急忙慌的摆手招人进来。虽然蔡靖康并不完全把希望寄托在鹿阮身上,但是他舍不得放过一丝一毫有可能得来的助力,正因如此,听到“鹿府”这两个字,蔡靖康才联想到自己曾提过的请求,也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鹿阮的回复是什么。
平安怀里揣着鹿兰庭写好嘱咐要亲手交给蔡靖康的信,被管家恭恭敬敬的带进了蔡靖康的书房。刚一站定,平安就看到书房里回了话还没有走的高允,他一愣,没想到书房里还有别人,平安倒是及时控制着眼睛垂下没有到处乱看,让自己看起来是个极为有礼的模样。
“哦,是你啊,”蔡靖康认得不久前刚把自己送出鹿府的平安,他的记性还不错,对鹿兰庭的小厮亲自过来心里多少也有了底:“可是鹿大人吩咐了什么?”
“是,蔡大人,小人听从我家老爷吩咐,要将信亲自交与蔡大人。”
说着,平安把捂在怀里捂了一路的信拿出来,交给一旁等着的管家,再亲眼看着管家把信转交给桌案后的蔡靖康。蔡靖康拿了信,立马拆开看起来,书房里其他人眼观鼻鼻观心的默不作声,把自己当成了透明人。蔡靖康把短短的几行字反复看了好几遍,脸上的神情有些怔愣,让人辨不出喜怒。平安虽然没有看到蔡靖康的脸色,但他其实心里也非常好奇,自家老爷在信上写了什么,会不会同意自家小姐来帮这位蔡大人办案。
“你是叫平安?”
“回大人的话,是。”
平安说完,听到上的蔡大人幽幽的叹了口气,叹的平安心里猫抓般好奇的不行,是老爷拒绝了蔡大人的请求?还是提了令蔡大人为难的要求?蔡靖康不知道平安心里冒出了多少奇奇怪怪的猜测,他只知道自己心里因着鹿兰庭的信有些莫名的失望。倒不是鹿兰庭没有同意让鹿阮助他一臂之力的请求,相反,鹿兰庭在信里帮鹿阮转达了鹿阮想参与破案的意愿,只不过鹿兰庭提了一个小小的要求。蔡靖康想起鹿兰庭提的要求,不由自主的将视线又投向手里拿着的信……
“平安,你回去以后告诉你家大人,就说……"定不负所托"。”
定不负所托,平安在心里默念了一遍,点头应是,见蔡靖康没有让他继续留下的意思,平安利索的行了礼告退。
直到管家把平安送出去的身影消失不见,蔡靖康才自言自语般喃喃:“竟要隐瞒鹿小姐帮助破案的功劳吗?这岂不是要宝珠蒙尘?”
蔡靖康摇摇头,心里对鹿兰庭之女鹿阮,无法向世人展现出色的破案才能和过人的聪慧,感到遗憾可惜和略微的失望。宝珠蒙尘,可谓是世间一大憾事!罢了,既是鹿兰庭鹿大人的要求,想必做父亲的对女儿自有一番安排,他这个外人就不要跟着瞎操心了。
“此案之后会有一名女童加进来相助于我,切记,让参与此案的人都把嘴闭严,不可乱传。”
“是。”
高允虽对蔡靖康的命令只一知半解,但他服从的本能让他干脆应答,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不需要质疑,只需要无条件服从。
“对了,”蔡靖康边思索边继续吩咐道:“派人查一查崔姓学子,再查一查程姓学子和与他一起喝酒同伴的信息,到时候一同报上来。找几个人,跟我一起去现崔姓学子尸体的地方察看一番。”
“是!”
蔡靖康和高允前后脚一同走出书房,临分开,又补充:“还有,不管查到什么,另外整理出来一份送到鹿府鹿小姐手里。”
“……是!”
这边蔡靖康和高允查案查的干劲十足、热火朝天,鹿阮那边却是被困在书房,被鹿兰庭灌了满脑子的“之乎者也”。
“父亲,”鹿阮苦着脸,原本明亮清澈的桃花眼此刻无精打采的耷拉着,声音有气无力:“这都学了一整天了,咱们歇一歇吧?”
“怎么?累了?”
能不累吗!鹿阮在心里悲痛的咆哮,先是练字,练完字补先前没理解透彻的功课,补完先前的功课以后,又马不停蹄的学了今天的功课……鹿阮一向觉得自己耐性非常好,可即使自信自己耐性好,此时在桌案前坐了一天,坐的屁股麻的她也不得不举白旗投降。
鹿兰庭看了一眼鹿阮惨兮兮的可怜样儿,没同情心的笑了笑,点头终于允了她申请休息的请求。
“做学问本就是吃苦的事,不过因着你年龄小,能坚持到这种程度已经是实属难得,不过,阮儿,为父只盼着你不要因这份苦,对读书做学问产生半途而废的心思,即使你再喜欢破案,即使你身为女孩子不用参加科举不能入朝为官,也不能把平日里的功课给落下,不能对自己过于松散宽泛。”
鹿阮听着鹿兰庭颇为严肃认真的说了这么一番话,心里不由得有些纳闷。虽然今天确实功课多的让她觉得倍感疲惫,但是她却是没有想过“不学了”、“放弃”这一类的念头,所以鹿阮不明白鹿兰庭怎么突然想起跟她强调这个。
“放心吧父亲,”鹿阮想不出理由,但还是出言安慰道:“阮儿知道读书学习的重要性,而且阮儿一向认为,对于学习这件事,没有男孩子和女孩子的分别,大家的智商相差不大,男孩子为科举为前途要读书,女孩子同样可以为了自己明白事理、为了踏入更广阔的天地而读书。”
虽然自家女儿言语里仍有个别新奇有趣的词,鹿兰庭依旧听懂了她的话,也看出了她的决心。鹿兰庭放下心来,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突然这么强调一番,可能是觉得女儿非池中物,为了未来的大作为才更应该积蓄能量;也可能是女儿太过于喜爱破案查案,她出众的才智让鹿兰庭心生不安,读书好歹能占用她更多时间,让她能多少静心于府里。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身为太师和如今的帝师,见多了也听多了类似结局不大好的例子,鹿兰庭比任何人都懂得这个道理。他不希望他优秀的女儿,某一天会成为林中被“摧毁”的一棵树,或者说万一有那么一天,他希望他的女儿会把出众的才学变成她自保的能力。
“既然道理你都能明白,为父就不多操心了,”鹿兰庭抬头朝鹿阮露出来个欣慰的笑:“刚才你专心背书的时候,平安送来了一封信,大概是蔡大人查到了什么,过来看看?”
“哇!”鹿阮开心的把她那双桃花眼笑成弯弯的月牙,急急忙忙从桌案后站起身:“没想到蔡大人效率那么高,我还以为要等明日,蔡大人才会把信息共享过来呢!”
“抓捕凶手迫在眉睫,早一日破案,蔡大人早一日心里踏实,临到年关,事务繁多,蔡大人也很不容易啊。”
鹿阮深有体会的点点头,她想到了上一世每年临近年末的年终考核,还有每年都要赶出来的年尾新款。现代的节日多,为了庆祝节日的同时也为了多赚钱,品牌会额外设计对应节日的新款珠宝饰品,以鹿阮为的设计师主力军们整天加班加点,除了不坠品牌名声,还要争取更广受众群体的喜爱,让他们心甘情愿的买买买。年末完成绩效指标嘛,鹿阮懂,她催促着鹿兰庭赶紧拆信读信,想要知道蔡大人都查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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