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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要借你的人气儿,简单地说,我要你白天黑夜,无时不刻都带我在身边,可以吗?”
楚楚笑,“你又不是镯子戒指,我如何成天带着你?”
“这个主意好。”
说话间,小青化成烟雾缓缓凝聚,片刻见一只青碧可爱,金蛇缠绕的的玉镯悬在楚楚面前。
楚楚目瞪口呆。
镯子已经套在手腕之上。哎哟,妈妈也,冷的楚楚一哆嗦。楚楚镯子,楚楚咬牙道,“现在可以说了吧,如何解毒?”
小青懒洋洋的声音幽幽飘出。
“没毒!”
恨得楚楚扬手欲砸玉镯。
懒洋洋的声音再次响起。
“人无信不立!”
他竟然敢提信义,楚楚顿时风中凌乱,欲哭无泪---骗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慢慢收拾恶人
毒蝎后母心
却说楚楚被小青摆一道,同他又纠缠几句,一时想起马太太来,连忙奔下楼去,忽然又顿住脚步,扬起镯子在手上摇晃,“你会这么好心?子青掐了你,以你睚眦必报的性子,竟然放过他,是不是给我猜对了,他就是你的本尊,你舍不得咬死自己对吧?”
“我已经说过了,那傻瓜跟我没任何关系,你若再要啰嗦,我立马去咬死他。”
这个家伙说的暴虐冷绝,楚楚只有认栽的份,“好好好,惹不起你,我们讲和。”
为了让马太太放心,楚楚拿了蛇油膏与锦帛下楼,马太太正给子青用口吸血,哭的泪眼婆娑,楚楚认定小青即是子青,于是故意伸出戴玉镯的手腕靠近马太太,让小青充分感受马太太的伤心与爱心。为了安抚马太太,楚楚接替马太太,在在手腕处给子青扎上布条子,再用盐水给子青消毒伤口,然后一边擦拭膏药,一边安慰马太太,“我观义兄的伤口不是毒蛇所伤,应该是被枯藤扎到,若真是蛇咬,早就毒发了。”
马太太闻言仔细看了看子青手指,除了一点红痕,并未肿大,破涕而笑,“还是楚丫头细心,干娘我真是老糊涂了,没看仔细就嚷起来了,让你见笑了。”
楚楚一边帮子青放下衣衫袖子,一边笑道,“干娘您只是关心则乱罢了,再说,您那里老了,您可是韶华正好,若跟我一路,别人定当误会我们是姐妹呢。”
女人没有不喜欢人家夸奖自己年轻貌美的,马太太也一样,直笑得合不拢口,“看你个小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
子青有样学样,也拉起楚楚一只手笑嘻嘻的握住。
这会儿功夫,马老板与三少匆匆而来,知道是误会,马老板皱紧眉头不满的飘眼马太太,“老了老了,怎还是这般毛躁,唉,我们打搅丫头半天了,回吧,晚半晌我与小三还要会客。”
子青听说要走,眨巴几下眼睛终于消化了这句话,转身往楚楚绣楼上冲去,子文见状提步就追,子青常年关在房里,腿早就关软了,那里是子文对手,转眼间就被子文提溜下来了,子青被抓,拼命挣扎,可劲的嚎啕,“娘娘啊,楚楚儿。”
楚楚见子文拧小鸡子似的拧着子青,正要上前,手上忽然青光一闪,子青忽发神勇,一耳光扇在子文脸上,子文护疼撒手,子青乘机上楼去了。
楚楚一乐,小青这个冷血也有抱不平的时候。
子青这一耳光卯足了劲,子文疼得眼泪都下来了,心里顿时愤恨不已,再要追时,子青已经进了房间,他只好止步,为难的看着马老板,心里只觉得冤枉,眼里的泪水直打转。
马老板见子青发恶,顿时怒了,炮轰马太太,“你养的好儿子。”
马太太也急了,“我养的的儿子不成器,我自己管,你们不耐烦走好了。”
马三少见叔父因为自己发火,心里的愤恨淡了些,也平复了些,子青若不是这般呆傻,哪有自己今天的风光,咽下心里愤恨,对马太太一揖到地,“叔父口快说漏了嘴,不是真心责怪婶娘,婶娘别生气,子文替叔父给婶娘陪个不是。”
马太太方才见他掐着子青状若掐畜生一般不尊重,心里颇不舒服,这会儿越发见不得他的彬彬有礼,八面玲珑,遂挥挥手道,“你叔父说的真话假话我自然能够分辨,我自己守着子青,他在哪儿,我在哪儿,你们走吧,快些走吧,别叫我心烦。”
马老板见马太太跟自己杠上了,气哼哼的走了出去,马三少匆匆对马太太楚楚打个招呼,追了出去。
待楚楚赶出去送别,他们爷俩已经走的没影了。
马太太抹泪看着楚楚摇头苦笑,“成天就会把这他叔父讨好,我怎么放心把子青交给他照管,我们子青命苦啊。”
楚楚摸摸玉镯,搀扶马太太上了自己绣楼,子青正跟帐子后面躲着,见只上来楚楚两人,连忙欢天喜地的跑了出来,“娘娘啊,我们跟楚楚儿一起啊。”忽然发现马太太哭了,有些发愣,慢慢挨近马太太,“娘娘啊,娘娘啊,文文儿也打了你啊?”
马太太一愣,“子青,你说什么?他如何要打你?你说清楚。”
子青眼里怯怯的,有些手足无措,“文文儿跟桃桃儿两个人打,打架来着,打我,掐我,不叫我说,我都没说,桃桃儿还要掐我,娘娘啊,子青真的没说啊。”
马太太心里有些不自在,看楚楚一眼,忍不住还是问了一句,“他们如何打架?”
子青有些扭捏的比比画画,“就是,不穿衣服那样子。”
马太太忽然一扬手拦住子青继续比划,“别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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