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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喘吁吁地追上了顾榴石,裴乐之仍不忘继续揶揄对方:“今日怎么没见你那个凶巴巴的小刁仆?不然也不用委屈咱们未婚夫金尊玉贵的,还亲自提鸭子哇~”
顾榴石忍不住白了裴乐之一眼:“他有名字,叫鹿鸣。”
裴乐之点头:“嗯,鹿鸣小刁仆,他怎么不在呀?”
此刻顾榴石已然放弃了和裴乐之争辩,因为裴乐之根本只会敷衍人。
然而裴乐之叽叽喳喳的,又让顾榴石不胜心烦,不得不回应她。只听顾榴石语气不善道:“托你的福,他那日下水捞鞭子,回来惹了风寒,现在还在床上躺着。”
裴乐之摇头,扼腕叹息:“鹿鸣小刁仆真可怜啊,你说你这个主人当的,一条鞭子而已,那沟也不浅,怎么能让一个男子下去打捞呢。”
顾榴石懒得解释,他当时也说一条鞭子而已,下次有好的再重新赏鹿鸣就是。没想到,那小子执拗,后半夜自己偷偷摸了出去下水打捞,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湿透了,把顾榴石吓得够呛。只道这大晚上的万一鹿鸣鞭子没捞着,人出了什么事,该如何是好。
正想着,顾榴石又听到裴乐之嘴里嘟囔:“不过要我说,也活该,他若不来惹我,也不会生出后面那许多事。”
顾榴石虽然心里也明白,那日是鹿鸣有错在先,但他实在很不想承认,只因裴乐之这“活该”二字听着着实刺耳。顾榴石正想说些什么,裴乐之又道,“我的车夫才倒霉,就因为这事儿被辞了,还差点要扭送到你府上问罪,呵。”
顾榴石沉默几秒:“问罪?是你母亲的主意?等等,这便是你今日来找我的原因吧?”
裴乐之暗恼自己一时嘴快多言,恰好二人此时已行至顾府前面的一条长街,裴乐之便点了点头,岔开话题道:“对,我上午已经去了你家,礼到人到,心意拳拳,所以,未婚夫晚上不准备留我用膳吗?”
顾榴石嗤笑:“怎么,我阿姐没有留你,就把主意打到我这儿来了?”顾榴石眉头微蹙,继而冷哼:“裴乐之,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如你的意?”
闻言裴乐之眼皮一跳,心道顾榴石怎么知道她吃了闭门羹?好啊,难道这姐弟俩早就串通好了不成。也是,幸而她还留了一手,今夜顾府这顿饭,她裴乐之是吃定了!
“哎呀,未婚夫,我突然想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落在了你府上。”裴乐之装模作样地摸摸头上珠钗,“好像是我新买的珠花,我这就随你回府上找找,免得到时还要麻烦你家下人给我送过来。”
然顾榴石如今对裴乐之嘴里的话,基本上是一百个不相信。听得裴乐之说落了珠花,顾榴石只当她又在胡言乱语,遂冷哼一声道:“满嘴胡扯,今日我就是不让你进我顾府,又当如何?”
裴乐之对顾榴石这个反应并不意外,她摊了摊手,美目流转地望向顾榴石的眼睛。然在对方直直盯过来时,裴乐之又兀自撤走了目光,抿唇浅笑道:“未婚夫可真是冤枉我了,不然我们打个赌,赌注一两银子,我要是空口胡说,就倒贴你一两,反过来嘛你就给我一两。”
顾榴石一时语塞:这裴乐之哪儿来的习气?怪不得是从庄子上回来的,开口银子闭口银子,难登大雅之堂。顾榴石再不理裴乐之,自己径直迈开腿,往顾府走去,然他嘴上还不忘讥讽道:“我从不和傻子赌。”
听到这话,春颂十分气愤,忍不住朝顾榴石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裴乐之见状,微笑着伸手在春颂头上轻拍两下,示意她不要生气。
“不赌就不赌,那便谢谢未婚夫带我回府找珠花咯~”
〈〉
顾府内,顾漆连看到自家阿弟是和裴乐之一起回来的,心下纳罕。更让她感到意外的是,阿弟居然要带裴乐之到他自己的院子里去,这……又是怎么回事?顾漆连忙唤来自己身边的崔巍,叮嘱道:“鹿鸣不在,你去跟着公子,盯紧点儿,别让他被欺负了。”
“是。”崔巍答道。
“等等,你上午说裴小姐似有珠花掉在了厅中,待会取了,一并给她带过去吧。”
顾府占地面积甚大,崔巍拿了珠花好不容易才赶在半路追上了顾榴石,却不想被对方伸手拦住:“崔巍姑姑不必跟来,烦请姑姑等会让厨房备好晚膳,今夜裴小姐会在府中用膳。”
听到这话,崔巍也是有些不解:没记错的话,今夜宴席的座上宾,原本是罗小姐。崔巍不便多问,行了一礼道:“老奴明白。还有一事,裴小姐的珠花上午落在了府中,老奴顺便给带过来了。”
一旁的裴乐之这才点头,乖巧道:“有劳崔巍姑姑了,多谢。”
待崔巍走后,裴乐之站在顾榴石身后,笑得花枝招展,那叫一个得意和夸张:“春颂,哎呀,我的珠花失而复得了诶,快帮我簪回去一下。”
春颂得了吩咐,立时会意,将珠花重新簪回裴乐之头上,又叹气道:“小姐您受委屈了。”春颂说着,狠狠瞪了顾榴石的背影一眼,鼻子里出一声冷哼,看得裴乐之在心里疯狂憋笑。
顾榴石挑眉回头望去的时候,就只看到了裴乐之伤心撇嘴的模样。虽然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意味,但顾榴石怎么看怎么觉得,这表情和裴乐之这个人,违和得很。
反正,他不信她。
“裴乐之,你煞费苦心要跟进来,到底是想干什么?”顿了顿,顾榴石缓缓道:“如果还是上午那些把戏,我劝你不必再挑拨离间。”
“哟,顾榴石,你也不眼瞎心盲啊,小看你了,失敬失敬。”裴乐之围着顾榴石打了一圈转,像是在看什么稀奇物件儿。
这打量的眼神看得顾榴石心头颇不自在,他面露讥诮,嘲讽道:“呵,怎么,不继续装了?”
“懒得演了,累。”裴乐之也不停留,直接越过顾榴石,倒像自己才是主人般,在前方悠悠站定,旋即又转身面向顾榴石,双手环臂,语气淡淡道:“你先带路,这得进屋说。放心,我时间也很宝贵,只是今日需借你顾府一顿饭而已,心疼钱的话,下次来裴府我请你咯。”
裴乐之的正经果然不过三秒,顾榴石眼皮抬了抬,刚想出言讽刺,又听裴乐之说道:“至于我要说的,应该是你我都很关心的事——明年的婚期。走吧?顾榴石。”
一路上,春颂跟在二人后面默不作声。等到了顾榴石院内,裴乐之将春颂拉至一边,小声吩咐道:“春颂,还得你看着点儿外面。”
“小姐放心,春颂明白。”犹豫再三,春颂还是问道:“小姐,春颂怎么觉得,这院子里好像没什么下人?我看这顾公子似是会武,小姐当心别被欺负了。等会儿有什么事,小姐只管呼喊,春颂有点子功夫在身上。”
裴乐之笑着捂嘴,点头如捣蒜:“行的行的,应该不会有事。”
那头顾榴石耳聪目明,听得这二人商议,不由冷哼一声道:“我一个男子,好像才更应该感到害怕吧?”
这话说的,裴乐之扭头便怼:“顾榴石,偷听可不厚道。”
“我用得着偷听?我会武,你没听你的女使说吗?!”顾榴石气得跳脚:“院子里没有旁人,鹿鸣现下在南房养伤,不会有谁听到。爱进不进!”
说着,房门被顾榴石“砰”地一声甩手关上。
裴乐之看了看那没上锁,还在晃荡的门,不禁想到了上次马车上,顾榴石凶神恶煞的模样。她耷拉了下嘴角,转头示意春颂道:“你还是留心点儿屋内,有事我就叫你。”
春颂使劲点头,大义凛然道:“小姐放心,就是拼了春颂这条命,也定护着小姐。”
“进不进来,一副赴死的样子,做给谁看?”顾榴石的声音透过门窗传来,隐含怒气。
裴乐之心中腹诽:垃圾顾榴石催什么催,赶着投胎啊,我还不想和你共处一室呢。
“夭寿咯。”裴乐之阴阳怪气地感慨了一句,一把拉开房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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