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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卿话音落后,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屈全偷偷撇了一眼玄洛,嘴角抽了抽。
“是啊!此事你们作何解释?”盛酌审视着他们二人,“你们俩眉来眼去暗送秋波地做什么呢?早就看你们不对劲了!”
“什么叫眉来眼去暗送秋波?”屈全气道,“赤帝,请注意您的用词!”
“对对。”门神不知道这会抽了什么疯,开始一边附和屈全一边顺着盛酌,两边讨好,里外不是人,“那叫贼眉鼠眼鬼鬼祟祟!”
容卿:......
蛇神:......鼠大哥好惨。
“少扯这些有的没的。”盛酌眉头皱了皱,“秦相,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这、这不是你们谋划的吗?”秦相十分紧张,“贾平父母半路被山匪杀的消息和山匪在当日被剿灭的消息同时曝出,眼看这事就要兜不住了。昨夜我正和兄长谋划暗杀之事,突然来了个女鬼,她说会帮我们把人引到门神庙,让我们操控门神像杀之即可。”
“刚刚不是还说与你们冥界无关吗?”门神冷笑,“你们这谎扯的可以啊。”
屈全咬了咬嘴唇,偷偷拉了下玄洛的袖子。
“你俩怎么还拉拉扯扯暗通款曲了?”盛酌眯起眼睛,满脸一言难尽,“冥界同僚之间的关系都如此亲密吗?”
屈全:......
亲密你大爷啊,这种亲密给你你要不要?
“咳咳...赤
帝大人,他们那叫密谋,不叫亲密。”门神纠正道。
“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盛酌油盐不进,“屈殿主,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开始暗示你副手帮你圆场了?今日这事,我还偏让你亲自告诉我。”
屈全:......
我招你惹你了啊,怎么就如此针对我?
玄洛轻笑出声,幽深的眸中浮起了罕见的笑意,鲜活又璀璨。
“咳...其实,是、是酆都大帝的姘头搞的鬼。”屈全边说着边偷瞄玄洛的脸色,“她天天仗着冥帝的宠爱,恃宠而骄、胡作非为、罪大恶极!但我们也拿她没办法,我们是好人,和那疯女人一点关系都不沾。”
玄洛:......
“所以这是酆都大帝的授意?包括暗害容诸天?”门神问。
“不不不。”屈全连忙摆手,“是她自作主张!与冥帝没有半点关系!冥帝是好人,只是被那狐媚子迷了眼。”
“哦?好人?”盛酌很平静,没有丝毫动怒,但来自帝君的威压瞬间倾泻,“难道五百年前中元节杀我天界神官,也是因为那好姘头?”
众人齐齐沉默。
“赤帝大人,您看这里的事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要不大家就先散了?”容卿柔和地笑着,温柔地令人心疼,“各位大人也挺忙的,不如各归各位?我还在降罚期间呢,可能...无法送各位大人了。”
“对对对,咱们不宜在凡界久留。”门神也帮着说
话,“要不下官送您回去?”
“看你们一个个怂的,我不就说了酆都大帝那厮两句吗?怎么,你们就这么害怕被他盯上?”盛酌气道,“我盛酌不怕他。若他能把我这颗头拧下来,我死了都叫他声爹!若他拧不下来,我就让他有来无回!”
容卿、门神:......
“大人,咱们快走吧...”门神还没说完就被盛酌打断。
“走什么走?我还要继续陪容诸天经历‘八苦八难’呢!”盛酌挥了挥手,“去去去,带着你那哈巴狗上天去吧。”
门神:为何莫名感觉他在骂我?虽然他说的没毛病......
狗·啸天犬·神:有被冒犯到。虽然本相确实是哈巴狗,但您老人家这样一说总感觉不是什么好话。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屈全白了盛酌一眼,“能活到现在也是个奇迹。”
狗神:???
“那就在此别过了。”玄洛对神官们一礼,“后会有期。”
“后会无期。”盛酌拉着容卿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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