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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在唐炎看来,何止是美,简直就是那天生尤物,人间难得一见。
唐炎不由得滋滋称赞,对着因腿软而瘫在地上的梅磬夸奖道:“梅公子,你还真是够意思啊!一下子就给本公子带来了两个大美人。”
梅磬因见识过白清兰的厉害,他不敢做声,只能礼貌的笑笑,可心里却是替唐炎悲哀。
白清兰能徒手碎石狮,那肯定杀人也不在话下,唐炎招惹她应是招惹到阎王了。
白清兰的目光绕过唐炎,落到他身后的男子身上。
这人的模样已到中年,他穿着兽皮制作的衣服,头上打着一小截一小截的麻花辫,还用绳子缠上。
此人皮肤粗糙,身材精壮健硕,虎背蜂腰螳螂腿,看着气质不凡,仪态端正。此人手上还有厚厚的茧子,一看就知他是个习武之人。
但中原人很少有既穿兽皮又扎辫子的男子,所以这男子并不像中原人,反倒更像匈奴人。
白清兰走上前,她的目光无视唐炎,瞥到唐炎身后的男子身上。白清兰微微一笑,倾国倾城,勾的唐炎神魂颠倒,“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唐炎自作多情的以为白清兰在和自己搭讪,刚要说话时,身后的男子礼貌道了句,“在下韦輼,不知姑娘有何指教?”
“韦輼?”白清兰蹙眉,故作古怪,她字斟句酌好一会,才笑道:“无事,只是看公子很像小女子认识的一位故人,所以才上前想确定一番,现在看来,确实是小女子认错了。”白清兰微微抚身,行了一礼,“公子,打扰了!”
韦輼微微颔首,“无妨!”
白清兰试探性的问了句,“听公子口音,公子好似不是中原人啊?”
韦輼也不避讳,他声音如常,“是的,在下是匈奴人。匈奴虽常常和中原大战,但百姓是可以互通往来的。”
白清兰笑意加深,眼底微寒,“是啊,互通往来可以让两国文化取长补短。只是公子,小女子虽见识浅薄,但好歹也是中原人。匈奴和中原大战,小女子还真希望两国百姓还是不要往来密切的好。”
韦輼听得懂白清兰的话中有话,他冷笑一声,“姑娘是觉得在下是匈奴派来的细作吗?”
白清兰声音如常,随口道了句,“我可没说。”
唐炎见白清兰如此不识好歹,竟敢顶撞自己的贵客,便厉声斥责道:“你这女子好生大胆无礼,家国大事也是你能议论的?”
唐炎眼珠一转,他心生一计,故意上下打量着白清兰,实则是在心里盘算着如何得到他的身子,他面色古怪,倒打一耙,“本公子看你倒像是匈奴派来的奸细,且还敢忘议国家大事,你来中原绝对是图谋不轨。”唐炎眸光一沉,一声命令,“来人,给本公子捉住他们,将他们带回府中柴房捆起来,本公子要亲自审问。”
唐炎话音刚落,只见两个身形健硕,身穿布衣的男子撸起袖子,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大步向前走来。
两人还未走到白清兰面前,只听一声惨叫如鬼哭狼嚎般响彻天际。
当众人循声去看时,只见两个男子已经尸首分家,死于非命。
而站在他们面前的正是陌风。
陌风一只白玉般的手上染满了鲜血,但他神色依旧淡定如常,好像杀人对他而言只是家常便饭一般,已经见怪不怪。
陌风用另一只干净的手从腰间不急不缓的取下帕子,慢慢悠悠的擦拭着手上的鲜血。
白清兰不想与他们在多做纠缠,只转身命令道:“我们走!”
语毕,在唐炎被吓的目瞪口呆,还未回过神来之际,唐炎只觉身侧一阵风吹过,吹的他后背发冷,汗毛倒立,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待风停后,唐炎只见陌风已站在白清兰身后,紧跟于她。而月辰也将琬娘打横抱起,转身离去。
夜幕降临,弯月如钩。清风细雨从空中散开,点点滴滴,落向地面,将土地润湿,形成了一道道浅浅的水滩。
屋中,躺在榻上的琬娘渐渐苏醒,当她看到端坐在榻边守着自己的月辰时,她双眼一红,寒心酸鼻,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掉落。
他哭的悲痛欲绝,内心却是被愧疚和自责牢牢包裹。她恨自己有眼无珠,错把鱼目当珍珠,错把璞玉当敝履。
从而害了自己,更是害了最爱她的人。
情出自愿,事过无悔
前尘往事,月辰已经不愿再计较。
月辰伸手从怀中拿出一块帕子递给琬娘,当琬娘接过后,月辰才从榻上起身。
他站在床榻前,身姿如玉,眸光温润,但声音却疏离而冷冽,“婉娘,既然你已经没事了,就好好休息吧。明日我就会离开,以后你我也不用再相见了。”
琬娘听着月辰这决绝无情的话语,只觉他说的一字一句如地狱之火焚她全身上下,四肢百骸般,痛的他仿若锥心刺骨,肝胆俱裂。
琬娘落泪,他立马蜷缩起身子,跪在榻上,对着月辰磕头如捣蒜般,一个劲的哀求道:“月辰,月辰我求求你别走,我知道错了月辰,月辰,我求你了,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保证我会改的……”
琬娘哀嚎出声,她哭的情真意切,肝肠寸断。
月辰看着琬娘这苦苦哀求的模样,他不禁苦笑一声,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曾几何时,他也这般哀求过琬娘,只为了琬娘能留下他,可现在,月辰想通了,看透了,不再追逐情爱之事时,琬娘却又想将这段支离破碎的爱情挽回,真是可笑,可叹,可悲!
月辰微微摇头,“琬娘,其实我并非良人,但你还年轻。以后,你一定可以找到一个比我更好更优秀的如意郎君嫁了,然后幸福的过完这一生。”月辰笑容温柔,“琬娘,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你我之间的那段过往我也早已放下。而我们之前所发生的一切你就当是一场不切实际的梦吧,现在梦醒了,就忘掉吧。”
月辰语毕,没有等琬娘回话,他无视琬娘的哭泣,转身就向外走去。
琬娘看着她决绝离去的背影,便知道他的心已被自己曾经的无情伤的千疮百孔,再难恢复。
破镜难圆,覆水难收!
而这一切,都是琬娘自作孽,不可恕的报应。
寒夜寂静,屋中残烛未熄,冷冷清清的房间里,只有琬娘后悔的哭泣声在屋中回荡,声声凄厉悲凉,她的连连哭声和屋外的雨打秋叶声融为一片,随着夜色渐声,雨歇声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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