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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杏早上来给凝光做例行检查,说她身体无恙,宝宝情况很好。凝光问她昨天晚上腿抽了筋是为什么?银杏思考了一会儿说,
“嗯……我以前给寨子里孕妇们看诊的时候这种情况很少的。不过我看过老家的土法子,多吃排骨,用鱼肉炖豆腐。这个我一会儿去跟厨房说,寨主老是随您的便,只吃您喜欢的可不行,孕妇可要多注意营养。还有平时多运动,噢,只要多出去走走就可以,这样孕后恢复也快些。”
多出去走走……北斗早上带人去训练,这个时间点应该要回来了,要不下午再出门吧……凝光现在不想碰上北斗,回想起昨晚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她就觉得心烦。
凝光坐了一会儿,又坐不住,想着自己为什么要怕见北斗,自己又没有欠她。
于是,她出了门,门外也没有看守,她挺着肚子扶着把手小心翼翼地下了台阶。寨子里的青壮年都起的很早,每个人都有事干,一些妇女们抱着装着衣服的木桶准备去溪边洗衣服,问凝光怎么出来了,有什么事。凝光说没什么事,只是出来透透气。几个女人面面相觑,她们都与凝光打过交道,怕凝光一个人乱走出了事,于是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凝光哪儿都没去过,自然是答应了。
几个女人在路上有说有笑,没一会儿,一列男人,一列女人,排着队整齐地从远处走来,汗水打湿了他们的头发,汗湿他们的衣物,想必是早上训练结束了。凝光乍一看队伍前排没有北斗,以为她今天不在。
“夫人好!”队伍路过的时候不知道谁笑嘻嘻地喊了一句,带动了接下来的此起彼伏的“夫人好!”
“夫人好!芸姐好!六娘好!婉姨好!”其中最有眼色的家伙把人问好问了个遍,于是这些人的声音叽叽喳喳地更大了,惹得女人们心情很是不错。
直到队伍从她们身边走到末尾,凝光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原来北斗走在最后。
“要去哪儿?”北斗刚拿帕子把自己脸和脖子上的汗水擦了个大概,好让自己在凝光面前看起来体面一点。
“你管我。”凝光抱起胸,把目光移到别处。
真是难搞,这段时间明明开始有说有笑的了,昨天不知道吃错什么,又长了一身刺。
北斗把目光移向旁边几个女人,六娘连忙说道,“夫人说想透透气,我们怕夫人走丢了,所以带着她。”北斗闻罢,摆了摆手,女人们便低头快步走了。凝光见状,抬脚也想跟过去,可下一秒就被北斗扯住。
“不准碰我!”
“没碰你,我拉的是你衣服。”北斗捏着凝光衣袖说道。
“烦不烦?你忙你自己的事去,我跟着她们一会儿就回来了。”凝光用了用力,想把袖子从北斗手里扯出来。
“我没事要忙,想跟你一起走走。”
北斗捏着凝光袖子说这句话,显得自己格外可怜巴巴的。
凝光闭了闭眼,呼出一口气,“放开。”
北斗看凝光这架势怕是真要生气,于是连忙松了手。
“离我五步开外。”
北斗嘴里数着数迈了五步,其实才走了三四尺。凝光瞪了一眼这个无赖,自己大步走了十步,回头说道,“就保持这个距离,不然就别跟着我。”
去洗衣服的女人们早就没了影,凝光也不知道往哪走,也放不下脸面去问北斗,干脆就顺着能走的路一直走。她时不时忍不住回头看北斗有没有越界,看得北斗心里发毛。
“你好好走路好不好,别回头看我,看脚下的路!”北斗觉得凝光简直在乱来,话还没说完,凝光的身形就晃了晃,吓得北斗几步的距离化成一步,膝盖磨着粗粝的碎石,双手接住了凝光。
凝光几乎是摔进了北斗怀里,姿势没有调整好,手不小心按在了北斗的胸上,她羞得想把手抽出来,可是北斗把她箍得动弹不得。
“别动!你知不知道自己很吓人?!”北斗的语气又凶又重,她以前从未这样跟凝光说过话。孕妇心思敏感,被这么一吼就有点委屈,又怪自己怎么走路都走不好了?
“我牵着你走,好吗?这样安全点。”北斗把凝光扶起来,看到她哭了,一颗心又焦了起来,“至少你别离我那么远,我刚才差点接不住你……我不是故意的,是心里后怕,所以说话才大声了点……”
凝光很快止住了泪,视线往下一瞥,北斗膝盖往下的裤腿全沾满了泥土灰尘。北斗看凝光冷着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心里抓狂的要命,“我们先回去吧,好吗?下午再出来,我带你去湖边走,那边路好走多了,视野也开阔。”
“再待下去,怕是一会儿太阳就大了。”
北斗自作主张地拉起凝光的手,很意外,凝光竟然没有挣脱。从昨天晚上就一直上蹿下跳的心在此时有些受宠若惊,不知道凝光又想到了什么,她心中开始庆幸,说不定事情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最近的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午后的太阳晒久了也很灼人,北斗一直到傍晚吃过饭才带凝光出门。出门的时候北斗还带上了踏浪,这家伙好久没好好跑过,蹄子都要长长了。
北斗牵着马随着凝光的步调散步,慢慢悠悠地走到了湖边,踏浪吐了几口浊气甩了甩头,显然对这种速度很是不耐烦了。北斗见状大发慈悲,松开了缰绳,朝马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任踏浪撒野去了。
走了那么长一段路,凝光已然有些累了,她找个地方坐了下来,随后北斗就递水囊予她喝水,又取出折扇坐在凝光身旁给她扇风,服务不可谓不周到。
“脚疼不疼,要不要我给你按按?”
“腰酸不酸?累的话就靠在我身上吧?”
“宝宝听话吗?有没有闹你?”
凝光没有说话,北斗就自顾自地忙活了一通,心情好像还很好的样子。
“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吗?”
北斗正在给凝光按摩小腿,突然冷不丁地被问了一句,她抬起头,仿佛如梦初醒的模样。
“问你呢?看我做什么?”凝光有些不满地晃了晃脚。
“想好了。”北斗低下头,继续给凝光按腿。
“叫什么?”
“大名就叫——琥珀……你觉得怎么样?”
几千万年前的偶然才形成的稀有宝石,凝光的藏品中有一颗凝了蝴蝶的血珀,是她的心头爱。前朝的诗仙也曾作诗——“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终于,凝光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看着北斗死死低着的头和发了红的耳朵,这简直就是不打自招,验证里她心中的猜想。
凝光把脚收了回来,手指不自觉地抠着屁股底下的木板。这名字起的也太明显了点,就算是外人听到这个名字,只要知道琥珀的来历,就知道北斗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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