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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吧,我那有脸再和哥哥们一起吃饭呢?”
“嗨,要是我们计较这么点小事我们还是你哥哥吗!”老五大方地说。
“你们,你们,你们这群不中用的东西!我就知道他就会出这招……哼,已经纵容他三年了,你们一听见他的甜言蜜语就都叛变了!”老三气急败坏地跳起来。
我笑嘻嘻地来到老三的床边,淫贱地扯着他的被单说:“好三哥,好三哥,你不要生气嘛,人家知错了,人家明天请你吃饭。”
“哼!算你小子鬼!”他刮了我的脸一下,转身睡去。
“呜……”我偷偷喘了口气。
那天以后我有很多日子没见到骆海庭,我害怕见到他。我们工商管理学院离工艺美术学院很远,一般不会有见面的机会。我就当我和那个人什么都没发生过,而他也并没有再来纠缠我。倒是在公用图书馆见到了廖爱惠,她离老远就向我打招呼,那一脸的兴奋与热情很是可爱。我有意问到了骆海庭,谈起他倒使廖爱惠明媚的大眼睛里流露出一丝丝无奈和伤感,她告诉我:“那家伙挺狂的,一般人瞧不上眼,特清高。可能是家里有钱的原因吧,自己为了图清静搬到外面去住了。一天也很难见一面,神出鬼没的,不过他人还算不错,挺老实,从不抽烟喝酒,也不乱搞。你知道吗,整个美术系的男生除了他之外都是邋遢大王,他一天洗一次衣服的。”
廖爱惠说起他就象青春期小女孩谈论偶像歌星,而且她对“一天洗一次衣服”这件事迷恋不已。
“是吗。你暗恋他!”我半开玩笑地说。
“唉……那里轮得到我啊?”当她的笑容浮出一抹疲倦,我就已经明白了她的心思。
“是啊,他长的那么漂亮,又有款,不少女孩子追他吧;你要努力啊!”我打趣她。
“我可没文英那么厉害,我是个大老粗,从小被我老爸当儿子养大的,怎么会有男生喜欢我?”她拍着我的肩膀说。
“不觉得啊,我觉得你很可爱啊,我和你说话就没有压力,很放松。”
“去,你觉得我可爱有什么用?你早是名花有主的人了。喂,这种话可别让文英听见,她醋坛子翻了,我可要遭殃的!”廖爱惠伸舌头做了个鬼脸。
我自从那晚被黄文英赶出门后,一直小心谨慎地与她交涉。她没计较,对我更加温柔了,还送我一个新的保温饭盒。我还在懊悔自己那天的表现,或许我再循序渐进一些我就得手了。我的生活还有一点点改变,就是我多了一个弟弟。许小果总有事没事地到我那里来,帮我洗衣服,修自行车什么的。他很乖巧,我们寝室的人都很喜欢他,后来他干脆成了我们寝的七弟弟;我告诉了我们寝室的人他的事情,大家都同情他,经常给他些吃的穿的,也无非是些吃不了的零食小了的裤子之类;他一开始很排斥,后来发现我们都是真心诚意对他好,也就坦然接受了。他单纯的惊人,老三总逗他:“小果子,你大啥时候给你说媳妇啊?”
他一听到这类事就会瞪大了眼睛不明所以地说:“我还在念书啊,学校里不兴咱们学生结婚的!”
“规定是规定,你看你主席哥,不就天天和你文英嫂子出双入对的!”老三不怀好意地描绘着。
“滚你的,别教坏小孩!”我插言。
“那不一样啊,李大哥和文英嫂子要好,他们又没有登记,不算结婚的!”他肯定地说,眼神不容质疑。
“呵呵,小果子,你还懂的挺多的,那你说,什么叫‘要好’啊?”老三又问。我气急了,拖着老三要打他,可是许小果已经想到答案了,他镇镇有词地说:“三哥,我妈告诉我,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李良大哥和文英姐郎才女貌,就象西厢记里的崔莺莺和张君瑞一样,将来毕业了都到大公司里去上班,结婚后生几个娃,都有城市户口,多好啊!”
“哈哈……”寝室里的人听到这一番论述,笑的前仰后合,老三笑的喘不上气来;“郎才女貌……西厢记……哈哈……”
“喂,你的莺莺给你生几个娃啊?”
他们笑得都要口吐白沫了,许小果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面红耳赤盯着无辜的许小果,想了半天对他说:“你、你、这个小混蛋!你和这群狼一起串通好了来整我。”
“真的啊,我看过大西厢的,文英姐可比那里的崔莺莺好看多了,李大哥,你也比张生强,张生那里会打篮球啊!”他还不放弃自己的关点。我也没办法了,做翻白眼状,昏倒在床上。
寝室里嘻嘻哈哈的声音许久未绝。
“十、一”的假期对于我这种即将毕业的老生来讲已经不再有强大的诱惑力了,相反我更加留恋在学校里的每一天。黄文英要回杭洲老家,临走时交代了我要穿的衣服、早上起床时间、不能乱吃东西等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我窃喜中温顺地点头哈腰聆听她的教诲,只盼她早早上火车,当我亲眼见她柔弱的身影和哀婉的眼神随火车消失在长长的站台尽头时,我哼起了歌:记住我的情,记住我的爱……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不采白不采……我越采越爱采……一路屁颠屁颠地回了学校。
我爸爸到新西兰考察去了,新妈妈我又不熟——她是我爸的第三任太太,只比我大六岁——所以我不想回家也没有理由回家。我只想充分利用这难得的自由的一星期好好放纵一下自己,享受我已剩下不多的学生时代。我给凯歌打了好几个电话,可是一直没有人接;我在心里骂他好几遍之后就拉我们寝室剩下的老二到北戴河去玩,可是没想到他竟然答应了他的女朋友陪她回家见父母,一时间宿舍里空荡荡的,连个鬼影都没有。许小果的父亲已经出院了,和他母亲作为流动人口在街上摆了个煎饼摊,生意据说还不错,他也不知通过谁联系了一份卖报纸的零工,早出晚归地在大街上奔忙,不但挣了几个小钱,还认清了学校附近的主要街道。我终于感到寂寞,但想想这样也好,多清静啊,就独自躺在寝室里看书,倒也自在。
这天我吃过晚饭,懒洋洋地倒在床上眯觉,门外突然有人敲门。我好不情愿地嚷道:“进来吧,门没插!”
门吱地开了,骆海庭走了进来,我没有心理准备,张开嘴愣住了。
“我知道你没回家。所以就来看看你……”他镇定自若地说,很有礼貌,也很矜持。
“你怎么也不回家啊?”我明知故问。我清楚他家里可能也没有人在,所以他就留在学校,和我一样。
“明天走。”他爽朗地笑了,又接着说:“我来问你,想不想去看看大海?”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两张火车票,得意地晃了晃。
“你什么意思啊?”我已猜到了八分。
“到我家里去吧,我家一出门就是大海。”他自豪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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