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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陈臻越发相信,佛堂中供奉的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佛,佛像中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玩意。休息时他曾偷偷用疗养院里差劲的网络查过,没有佛像会造成这样,更不可能在佛堂里缠绕大量的符纸。
他试探地问过刘姨,对方也支支吾吾,讲不清楚,被问烦了还会骂他多管闲事,整个人暴躁得很。陈臻只得噤声,见她顾不上平时的体面,匆匆忙忙上楼,便自己思忖片刻,心底对此的兴趣却愈来愈强烈了。
另一件令陈臻有点在意的事情,是他的梦,犹如一幕连续剧,现在一进入主题,就已经是那个昏暗的空间,周围湿答答的。他站不稳、坐不住,惶惶不安地想要爬起来,但底下软绵绵的玩意粘人,无数的“手”向他招来,动作间蕴含着觊觎、喜爱、渴望等情绪,强烈到无法被拒绝,最终陈臻满身都是沁出的汗水,深陷其中,连衣服遮掩的地方都覆盖着不停蠕动的东西。
那东西确实有一套理直气壮的规矩,先是顺着腰身往上摸,戳弄他的嘴唇,等他受不住了,漏出一点缝隙,它就立即蹭到里面勾着舌头玩耍;然后一通咂咂吮吮,陈臻往往理性动摇得快,身子倏地软下来,对方紧追不舍,开始从各个方向探入衣服里;陈臻忍不住挣扎,随即,抗拒的动作被强势镇压,那阵“过来……过来啊……”的呼唤一个劲朝他脑子里钻,令他退无可退,一边战栗一边被迫承受对方更深入的抚摸。
在梦里他看不见自己的样子,想必不怎么好看,又怕又乱,发丝黏在脸颊上。
惊醒后,陈臻有些发懵,恍恍惚惚,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满脸涨红地收拾被弄脏的裤子和自己。不知是梦还是真实,偶尔他会听见附近传来熟悉的叫
声,很轻、很飘渺,仔细去听就没了。
这种微妙的慌乱感跟随他一同进入佛堂,开展每天雷打不动的工作,陈臻抬起头,佛像半卧半坐,平日就感觉鼓胀的肚腹好似更饱满了,几乎垂到莲台上。他揉揉眼睛,些许淤泥般漆黑的液体凭空从底下流出,黏腻无比,好一阵才滴到供桌。
陈臻下意识走过去,伸手搬离香炉和其他贡品,那些黏液慢悠悠地淌开,他忍不住去碰,指头瞬间被菟丝子一样攀附的液体粘住了,还散发出一股浓重的香火味。他直觉这并不是他能够处理的,连忙跑出去叫刘姨,对方也不敢独自前来,领着四五个员工,刚踏进来,她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趁机问:“刘姨,这是怎么回事?”
刘姨勉强挤出笑容:“佛像里头安置了东西……时间久了,就容易漏出来。没事,没事的,小陈,只要有你在,会没事的。”说到后面,她好似神情恍惚了,喃喃着,其他几个人也表现得不太正常,念叨着稀里糊涂的话,浑身发抖去收拾不断流淌下来的黑色粘液。
究竟是为什么……
陈臻打心底感到一阵恶寒,虽然刘姨有时候神神叨叨的,但如此直白地向他投来猎食一般的目光,还是头一回。许久,他看着佛像终于不漏出黏液了,供桌也整洁如初,才迎上去:“刘姨,接下来我还要每天过来做清洁吗?”
对方过了片刻才回过神,直勾勾地看了他一眼,说:“不,不用了。小陈,你先回去休息,休息好了,后头才能轻松些。”
看样子继续问也不会有结果,陈臻索性回屋睡了个午觉,直到傍晚才起来。食堂里很清静,没什么人吃饭,说实在的,他对疗养院里还剩多少人始终没有具体概念。除了住客们的房间,平日走在大楼里总感觉空荡荡,一直没听闻对外招聘的消息,所以他也把握不准到底缺人还是不缺人。
又或者,人少了,但某些非人类的东西多了,最近经常有员工或者老人目睹,以至于药品的消耗越来越快。陈臻直觉这并非好事,敬而远之。
七月中旬,雨水好不容易减少,陈臻嗅着已经没有湿腻感的清新空气,别提有多高兴了。与他截然不同的是这里的其他员工,包括刘姨在内,每个人都耷拉着眼皮,仿佛很久没睡着,面色发白,看着竟是比日日在楼里四处走动、干活的陈臻还要惨。
佛堂本身似乎没再出现怪事,夜晚时不时的灯光也熄灭了,他偷偷打听佛像是什么,老太太昏昏沉沉,只肯透露大家都叫它“生佛”,佛里装了东西,其余就一概闭口不答。
而且老太太生得越发瘦削了,佝偻着腰,躺在床上像一颗干瘪的虾米,每次陈臻帮忙做检测的时候,都怕她突然就不喘气。幸好机器报出的数据依然维持在正常范围,否则,他真要整天担惊受怕了。无论白天、黑夜,老太太总做梦,醒了也浑浑噩噩,嘀咕着“不是我”、“杀了你们”、“没福气”之类的怪话。
陈臻将心思藏得很好,即便对疗养院的另一面有所猜测,但没有贸然表露出来。
近些日子,还能起身的老人仍旧执着于拜佛,刘姨每次都会叫来陈臻,说他“有缘”。另外,其余和佛堂有关的事情也让他经手,比如更换当贡品的鲜花、水果和整理供香等等,刘姨似乎将自己经常做的事情都交给他了。陈臻不明所以,有一次他做得快些,正要将东西送过去,在门外恰巧听到刘姨和人交流,说什么“只有他合适”、“关起来”、“要找好时辰”之类的话,语气严肃极了。
他抓抓耳朵,觉得自己偷听的行为不太妥当,又确实好奇,舍不得离开,就往外挪了几步,将身体隐藏在阴暗处。刘姨的言辞随着交谈的深入而越发激烈,几乎到了争吵的地步,很快,一个虚弱的男声阻止了他们,像是真正主事的家伙:“早点开始……必需的……怕封不住了……”
陈臻喉头发痒,忍住想咳嗽的冲动,一直等到那些人离开,才判定刚才说话的除了刘姨和其他员工,还有疗养院真正的老板。那个中年男人肉眼可见地消瘦了不少,不知为什么事情如此操心。
“谁?”
刘姨的声音令陈臻回过神来,他假装刚刚赶到,张口便道:“刘姨,我把东西整理齐了。”
见他露面,原本有些恼怒的女人迅速换上和善的表情,但陈臻目睹了全程,只觉得她面目狰狞。他定了定神,急忙转移话题:“我,我好像见到老板了?”
“是啊,疗养院进的新员工都走得差不多了。”刘姨装出苦恼的样子,“老板说,要不暂时不招人了,省得外头总是乱传。小陈,你应该不会信那些乱七八糟的传言吧?我们这里可是正规的疗养院,不是什么没规矩的地方。”
陈臻对上她探究的眼神,赶紧摇摇头,表示自己一心一意为工作,从未听过什么流言。
刘姨这才站直身体,神色缓和,似乎把他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好了,你也该回到岗位上了。过几天有一场非常严肃的礼佛仪式,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准备。”
“嗯。”
暂且糊弄过去,但陈臻依然不怎么高兴,因为从这天开始就断网了,连电话都很难打出去。据说是铺设的线路被什么动物咬断,加上没有专业人员留守,一时半会修不好。
本来陈臻还想着,网上没准有关于“生佛”、疗养院闹鬼等消息,正要付诸行动,就遭遇了滑铁卢,一股气憋在胸口散不去。除了这些,他还想找找解梦的说法,这段时间他的梦变得更加诡异了,那东西使劲纠缠他,一睁眼他就周身乏力,手脚酸软,仿佛被吸了阳气……他不清楚到底是梦,抑或真的被缠上了。
唉……
陈臻越想越头皮发麻,赶紧抛开不着调的想法,老实说,其他地方都还好,只是梦里一直被摸啊舔啊,他没忍住,经常很快就泄了。在梦里高潮,醒来又自助,这么下去,没多久他就要被折腾成肾虚了。
梦里本就没有道理可言,他总不能逮住梦里的东西大喊大叫,要对方乖乖的,别动手动脚。呃,那东西到底有脚吗?陈臻从没看清过它的长相,只知道它喜欢伸出大量的“手”,湿湿黏黏,和那天从佛像里漏出的液体差不多感觉。
无聊的时候最难熬,陈臻很难不回想到那些莫名的梦境,完全没办法理解,到底是自己没谈过恋爱造的孽,还是疗养院真有什么地方闹鬼。可佛堂就在附近,没什么鬼物会这么大胆闹事吧?就算闹,也不该抓着他一个人折腾——经过调查,陈臻发现那几个得了疯病的人要么听到怪声,要么见到奇怪的影子,唯独他不断做梦,进佛堂里也怪事频生,弄得他内心百感交集。
或者说,疗养院就是有问题的?
这个念头一出,陈臻立马来劲了,从头开始琢磨:空气中奇怪的香火味、鬼魂作祟以及渗出的粘液,无一不表明疗养院是有秘密的。发疯的护工等人不知看到了什么诡异的景象,将自己吓得精神失常;至于刘姨和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不允许大家讨论鬼怪相关的事情,而且陈臻还偷看过他们把包裹着床单的东西搬进佛堂,大约是人。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来又为什么匆忙将人送下山。
住客们个个憔悴不堪,现在基本上靠药物度日,却仍旧惊悸,有时候像陈臻这样自诩年轻力壮的人,都会抗拒走进那些死气沉沉的房间。
如果再回到佛像身上——陈臻回忆起梦中自己是碰到那个圆鼓鼓的大肚子,才有后面一系列事情发生——那么,腹部是单纯为了复刻形象才做得这么大,还是里头真的如刘姨所说,放了不为人知的东西?
怀着一腔疑惑,他对疗养院的阴暗面越来越在意,但刘姨警告过他,在不被允许的情况下,是绝不能踏入禁地的。更何况,这段时间佛堂处于真正的关闭状态,要为接下来的大型祭拜做准备,刘姨说这话时,眼睛一眨不眨,就这么看着陈臻:“你有机会进去的,这里的人,没有谁比你更合适。”
陈臻狠狠打了个寒颤。
心里已经给疗养院打上“邪教基地”、“传销窝点”之类的标识,可四周山林茂密,山路漫长崎岖,他一个人肯定无法离开,因此陈臻只好和众人虚与委蛇,该干活干活,该休息休息,一点都不勉强。
礼佛仪式被安排在周六的傍晚,这又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很少有快要入夜了才举行仪式的。但刘姨安慰他,是老板一家要过来,为了迁就他们的时间才如此决定。
陈臻的角色并非某个老人的护工,而是仪式的真正参与者:他得了一套繁复、宽大的礼服,尺寸大到他穿在身上就像孕妇装,身前空荡荡的,走路都不方便。礼服上绣着大量类似经文的符号,蜿蜒重叠,看得人眼花缭乱。刘姨向他强调,这是仪式必需的东西,如果他不穿,那么老板对他就会有看法。
所以陈臻抱怨归抱怨,还是乖乖换上了,正巧他也想看看,在仪式上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与他相反,其他人更加颓靡,眼下泛青,情绪却很亢奋。尤其是刘姨,亲自为陈臻整理衣领,还提醒他不要将衣服拉得这么紧,前面要留出空间。从她的神情里,隐隐能看出一种莫名的喜悦,以及即将尘埃落地的宽裕感。
礼服随着步伐一晃一晃,很重,陈臻每走一步都难受,又不能脱下,只能听从指令,尽量减轻痛苦。忽然,一阵喧闹的鞭炮声响起,惊得他一个激灵,这时候天边已是红霞大片,夜幕即将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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