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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复折腾,疗养院的员工苦不堪言,想往上反映,老板那边又分外看重陈臻和他身上的东西,到底关系到生死,众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刘姨最惨,除了应付不定期发疯的陈臻,还要照顾住客们,最近大家的精神状态又变差了,明明前段时间已经稳定下来……至于游荡在疗养院里的鬼物,刘姨自认为它们没那么凶恶,能被杀死一次,就能被杀死第二次;她比普通员工知道得更多,包括疗养院的历史、老板一家的起势等。
“是不是那东西在作怪?”她暗想。
不,不可能,已经把对方封印了这么久,这次换成真正的“生佛”,包裹着它,它的力量应该会被削弱得更厉害,怎么会影响到其他东西?刘姨自己否定了猜测,无计可施,只好加大对陈臻的关照力度,他好了,大家才能好。
另一边,陈臻目前的状态称得上轻松愉快,除了偶尔要满足怪物的欲望,现在他吃喝有人伺候,除了睡着就是坐着,难得享受这么无聊的时光。期间他经常和怪物聊天,对方避世已久,对外界并不了解,陈臻便向它介绍人类社会的许多事情。他天生乐观,遇着这种突破常理的异常事件,非但不退缩,反而更放开自我了,连怪物都为之啧啧称奇。
这也是怪物的幸运,如果换作他人,早就在疗养院的手段下茫然失措,生不出反抗的心思,更别提合作了。人类总是对异类充满恐惧,尤其对鬼魂、怪物等不可知的东西,也许宁肯被囚禁,也不会主动和怪物交流。
“今天不能……呜……已经第三次了……”说得兴起,陈臻总是放松警惕,随即被怪物入侵到身后,想反抗已经来不及了。
怪物知道他嘴硬心软,早就习惯做爱的滋味,偏偏顾及脸面,不肯承认,每回都要反复拉锯,直到他服软。它二话不说,直接长驱直入,狰狞的性器反复顶撞几十下,对方就彻底软下来了,呻吟也是黏糊糊的:“不听……你好烦……一点都不乖……”
“喜欢你。”怪物默不作声操干了好一会,才舍得开口,如今它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为成年人类男性的声线,还是陈臻最喜欢的那种,低沉又性感。所以他得了安抚,很快面红耳赤,任其作为了。
直到这会,陈臻才知道自己有做承受方的潜力,刚被侵占的感觉并不好,但一段时间后就舒服了,骨头都酥麻。怪物紧紧贴着他,又亲又摸,那些胡闹的“手”还不忘挑逗胀大的乳头,惹得陈臻生气,小声埋怨:“别碰……我……我又没有奶……”
“可爱。”怪物第一时间回答,“你可爱,你最可爱。”它也说不准自己为什么这么喜欢对方,也许如疗养院的人所说,他是最适合的对象。从某种意义上说,现在陈臻不就是它的容器吗?无论多大、多粗,他都吃得下,香腻柔顺,每时每刻都像在勾引它。连胸前小小的两点也值得玩弄,颤巍巍地挺立,又红又软,使它沉迷。
被做得狠了,陈臻不由自主夹紧两腿,尝试阻止对方过分的冲劲,这时候怪物就不听劝了,身形暴涨,弄得他如痴如醉。光看外表,他还是那个静静躺着休养的“孕妇”,可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他的腹部位置在不断抖动,一阵鼓起,一阵凹陷,伏在上面的东西一刻不停地作怪。
邪魔总是欲望强盛,索求的很多。
又是被操到浑身乏力,高潮迭起,陈臻动动身体,觉得对方还没抽离,不由得开口催促。怪物不愿意,厚着脸皮停留,直到陈臻确实难受,需要去清理,它才慢悠悠拔出性器,堵在里头的粘稠液体一股脑流出,到处都是脏兮兮的黑色。幸好这东西不沾染皮肤,陈臻苦中作乐,感觉自己犹如一条刚喷完墨的墨鱼。
负责更换被褥的护工没有发觉不妥,他们对怪物的了解不算很深,以为这是它身上的分泌物——颜色都差不多,只是普通黏液更稀薄些,也没有腥味——他们怎么都不会想到是眼前这个男人和怪物做爱留下的痕迹。
陈臻羞耻到两耳滚烫,伏在肚子上的罪魁祸首还在嘀咕:“早点离开……太多人……”
随着身体交融,不知怎的,怪物对自身和周围的掌控力变强了。它告诉陈臻,实际上,疗养院的人不只是怕它,而且怕它逃了,无法压制这里的怨魂。过去这么多年,它被迫保护家族,一方面是强盛他们的运势,做什么都能够随心所欲,另一方面则是压制孽力回馈,使他们不受怨魂的反噬。
“我,不记得鬼,怎么,出现了。”怪物一字一顿地说,“它们想,报复,但是不行,我还在。”
怪不得仪式当天,陈臻随意瞥一眼,就看到人群背后,还有一排排密密麻麻的人影……当时他还以为是错觉。
陈臻的猜测得到了肯定,由此可见,怪物本身是比鬼更高一层的,但它被佛像也就是老板家族控制,因此鬼一直无法真正实行报复。等佛像的影响变弱,怪物专注于逃脱,家族的孽有所回馈,以至于鬼物横行,人人自危。
他狠狠咽了口唾沫,突然来了主意,提议怪物尝试和那些可怜的鬼交流一下,问问能不能他们帮忙。毕竟怪物自己无法移动,死死黏着在陈臻身上,而且他们都被严格看管着,连外出几分钟都不行。
交涉意外的顺利:怪物本就对怨魂们有一定的震慑作用,加之后者确实对疗养院的人恨之入骨,因此很轻易就变为了怪物的“帮凶”。不久,员工、住客们更加频繁地见鬼,从前还能借助药物逃脱所谓的“幻觉”,现在连这种手段都不起效了。陈臻照顾过的老太太更是首当其冲,本就身体差,如此几回后都开始吸氧了。
刘姨也被唬得睡不着觉,以为充当“生佛”的陈臻身上出了岔子,安排人过来检查了几次,可一无所获。这种事情,过去只发生在怪物的封印松动的情况下,如今有了活的容器,它不该——
老板听闻此事,也有些惊恐,赶紧派人搜罗了一堆符纸、镇器,摆满陈臻的房间,但效果不佳。他只是从父辈那里继承了这里的一切,对怪物的了解不深,并且随着时代发展,很多东西失传了,他再想找个有真本事的人都觉得分外困难。
紧接着,大楼中各处开始发霉,湿腻腻的,到处是腐臭味;众人噩梦连连,有时候白天打瞌睡,也会梦到自己被一拥而上的鬼物撕扯、粉碎的恐怖画面,吓得他们颓靡不振。事情发展到后期,即便是阳光最猛烈的正午,员工都很容易撞鬼,例如走在楼梯上时感觉有人在背后推、头顶的灯具会自己掉落等。
当出现医生把药剂打入自己的身体,却导致强烈过敏反应,不得不被送下山进行治疗的情况,众人都猜测是鬼遮眼,使他错拿了不适合的药剂。
此时刘姨的精神状态已经很不好了,向老板请求换人,对方却拒绝了,表示这时候根本没人愿意进山。若是换成什么都不懂的小白,没准会将怪物放出来,到时候两种恐怖叠加,就彻底无法挽回了。他非但不答应,而且提出不久将会增派人手,把疗养院封锁起来。
刘姨浑浑噩噩地挂断电话,实际上,比起其他人,她在这里工作的时间更长,与老板和他的家族牵扯更深,所以她最不希望出事。那些恶心的老头、老太太只是出身好,占了便宜,享受了这么长时间的富贵,还有疗养院栖身,但她有什么?就算老板本质上是利用他们的血缘,让他们守着这里,转移怨魂的注意力,不让它们伤害到老板自己和他的妻儿……
她依旧嫉妒。
任劳任怨这么多年,眼看事情就要失控,老板非但不救她,反而要她收拾局面,刘姨难免心生不忿。
别看平常她总是趾高气扬的模样,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她怕,怕到一个人偷偷到佛堂里上香。可即便在这里,依然有抽动的影子出没,令她意识到破裂的佛像已经是废物了,慌乱地跑出来一段距离后,才闻到烧焦的气味。
她惊恐地转过头,佛堂中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大概是香炉倒了,连带着周围的易燃物一起燃烧了,火焰中站立着好些个人影。刘姨连忙尖叫,大喊着要人帮忙灭火,可惜火势太大,佛堂又是纯粹的木质结构,没一阵就烧完了,轰然倒塌。
这像是某种恶毒的预兆——刘姨根本没有心思听其他人对她的指责或安慰,仓皇地自言自语:“报复我们……不……我不能死在这里……”
当然,陈臻对刘姨可能的举动做了猜测,等她怀揣着别样的心思过来,他没有表现得惊慌,只是笑,用第一天上山时对方露出的意味深长的笑容,眯着眼、勾着嘴角。刘姨被他渗人的表情弄得大汗淋漓,眼睛落在高高耸起的腹部,好似突然意识到什么,眼神也摇晃了一瞬,赶紧面色惨白地离开了。
既然无法像从前那样通过怪物来阻止怨魂作祟,甚至连怪物本身,在失去佛像束缚后,也变为毁灭他们的危险,那么剩下的唯一一条路,就是赶在老板的人过来前逃跑。刘姨在一众员工中有着更高一级的权限,想要策划点什么,当然也不太可能受到阻碍。
夜色渐深,刘姨果然照计划行事,喘着粗气,来到平日用作运送物资的货车里,这也是仅有的离开这里的途径。她太过紧张,试了好几次都没能发动车子,以至于完全没有检查其他地方。等终于穿行在林间小路上,刘姨喜极而泣,又惧怕有什么跟上来,神经兮兮地不停观察四周。
藏在车子后斗的怪物有些蔫蔫的,提不起劲,至于陈臻躺在角落,保持安静,手却一直抚摸对方。在发现医护人员并未在按照惯例前来检查时,他们意识到应该是刘姨做了什么,赶紧找到她,跟踪她,幸好有惊无险……他们本打算自己出手解决疗养院的人,现在有捷径,自然不能错过。
陈臻身上还穿着特制的病号服,下摆宽大,足够容纳怪物的身躯。他知道怪物会保护自己,只是一个刘姨而已,对他们根本不成威胁,所以他有些昏昏欲睡。可对方忽地开口,惊醒了他:“看,那里,起火了。”
他睁开眼,远处的建筑被一片火红笼罩:“是那些,那些怨魂?它们不再被你压制了?”
“嗯。”
此事正好嫁祸给刘姨——先前她就干过烧佛堂的事情——在发现疗养院起火后,她愈发恐慌,不敢放慢速度,重重踩下油门。她已经慌张到不能判断当前状况,满心只有逃脱的想法,仿佛只要离开,就可以摆脱过去的阴霾,那些由他们一手制造的恐怖。
下山快,但也要花两个多小时,陈臻本来与怪物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突然被闹得一抖,发现怪物的性器已经捅进去小半截,不由得撇撇嘴:“都……都这时候了……你还要……”
“我怕,你丢下我。”怪物低声道,“我想你。”
陈臻猛地战栗,身后失守,被粗大的物事顶到最深处,他费了很大劲才保持冷静:“你……你不是……想回去……”他曾经听怪物提起,它的故乡很可能在东南方,那是擅长巫蛊之术的国度,它在模糊的回忆中见过细长的船只和流水。
怪物毫不犹豫挺动着:“不,我不回去。”
“那你想去哪里……”他的身体随着路途颠簸,抖了一下,连带着深埋体内的一根也颤抖起来。
见状,对方愈发卖力:“跟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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