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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凉水前去慰问柳画鸢：“你还好吗？”

  柳画鸢呆呆地看着满院的疯女人，“不好，一点都不好。”

  “哪里不舒服？”

  “哪里都不舒服。”柳画鸢不再兔子跳，情绪低落，“我不想变成她们这样。”

  “不会。”贺凉水凑近一点，低声道，“你跟她们不同，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个‘病’对你影响并不大。坚持住，会有办法解决的。”

  柳画鸢快哭了：“可是我好臭啊，控制不住想跳舞，带着大家一起跳，如果没人捧场，我就想拿锅打他们。”

  “你这样已经很好了，真的，至少你还能控制自己的行为。”

  “那要是控制不了呢？”

  贺凉水勾了勾她身上的捆仙绳，“它会控制你。”

  柳画鸢叫屈：“我不要啊，为什么我要遭这种罪？”

  贺凉水说了一句非常具有哲理的话：“人活着，就是遭罪的。所有的快乐，都是苦中作乐。”

  “……”

  不多时，林松烟带着人来了。

  加上柳画鸢，总计十二个患上疯病的女子，也就柳画鸢与呆的阿叶正常点，其余人等无不奇形怪状，面目狰狞。

  贺凉水真心觉得，这场景可以拍一个古代丧尸片。

  “林师兄见多识广，你看这染上怪病的都是女子，可有见解？”楚孤逸问。

  师兄弟俩在观外商议对策，贺凉水轻手轻脚寻过去。

  林松烟沉吟道：“先说说你的看法。”

  “我有一个看法。”贺凉水施施然走出来。

  林松烟淡淡睨去，“贺公子有何高见？”

  “此次事件，定是人为。”

  林松烟皮笑肉不笑：“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贺凉水猝然对上林松烟眼睛，“林公子这话，奇得很。”就像网络流行语。

  林松烟笑意冷却，不动声色道：“贺公子的话，才常常教人听着奇。”

  楚孤逸道：“贺先生说的不错，我也怀疑此事是人为。”

  “师弟你说。”林松烟不咸不淡，不看贺凉水。

  贺凉水就是来要个旁听席，待在楚孤逸身边，并非一定要争口舌，比林松烟更云淡风轻地摇着扇。

  楚孤逸道：“在此之前，我详细询问过这些女子的家人，我现她们在前一天，也就是善修开始的第一天，都去过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