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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瞿铮远：是吗？

  6昀：那当然，魏医生可是我们医院头牌，海归博士，要找他咨询的人海了去了，要不是我你得排到下个月。

  瞿铮远：拉倒吧，我过去的时候他都闲的泡茶呢，哪来生意？

  过了几分钟，6昀来好几张截图，是魏医生的学历资历和学术贡献以及他表的期刊论文。

  瞿铮远现其中有一篇报告就是他昨晚在文献网上搜到的。

  这不科学啊。

  怎么会有人长得又高又帅又聪明不脱还会挣钱呢？

  直到出了医院，坐进车里，瞿铮远还在思考这个问题。

  谢衍说：“说不定鱼和熊掌就是可以兼得呢，你比方说贝克汉姆，再比方说金城武，可能我也是育得比较晚罢了，长到18o还是有希望的。”

  瞿铮远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人是不可能完美的，他看起来挺优秀的，但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可能不健康。”

  “比方？”

  “比方是个同性恋。”

  谢衍扭过脸问：“同性恋算不健康吗？”

  ！

  瞿铮远心尖猛地一跳，他差点儿忘记谢衍的性取向了！

  “我的意思是他可能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吧，捆绑，滴……”他想到谢衍还是未成年，忙改口道，“他也有可能是个变态杀手，你看过《盲证》吗？”

  谢衍摇摇头，注意力已经完全被转移：“讲什么的？”

  “一部电影，有一点恐怖。”瞿铮远说，“等你能自己挤番茄酱以后我就陪你一起看。”

  他的语气温和而坚定，仿佛是围着跑道内圈陪跑的战友，带给运动员强大的动力与能量。

  谢衍长这么大，第一次对恐怖电影产生了一点点期待。

  回家路上经过文具店，瞿铮远下车挑了盒水彩颜料和一罐暗红色的钢墨水，他试着将墨水滴一滴在纸巾上，像极了鲜血液。

  老板娘：“给孩子买的吧？”

  瞿铮远惊了：“您看我像是有孩子的人吗？我才二十三！”

  “有对象没有啊？”

  “没呢。”

  “二十三嘛差不多了，我儿子二十四，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一共九十八，现金还是扫码？”

  “瞿铮远——”谢衍下了车，正朝店里走来。

  瞿铮远反射性地将纸巾收起来，扭头问：“干嘛？”

  “肖恒宇约我去博物馆看艺术品展，你先回家吧。”谢衍挥挥手，往公交站方向走，“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