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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前却也冰冷,他总追寻不到活着的意义。
风吹来塞西莉亚淡淡的花香,也将少年的思绪拉进了些许,他沉默无言地望向手边的花簇,攥紧了手心。
他想,他的理智还没有崩溃到将npc认成故人的程度。
温柔的少年弯唇笑了笑,琥珀色的眼眸里天光流转,喃喃自语,“太奶好像也喜欢白花。头上的发簪似乎是清心……”
“啊,不过蒙德还是塞西莉亚花最好看了。”
他仰躺在绿原里,绿意如海浪般翻涌,那绿浪中的白色点缀如同浪花尖尖,也叫嚣着要展现出最美的一面。
林桉可支着手臂,看向晨曦酒庄的方向。
——潘弥莎。
——这串数据,人设的塑造,到底是出自谁的手笔?
少年本该死寂的心在这一瞬如同枯木逢春,刹那间枝丫疯长。
“砰砰砰”
少年听见自己一声比一声更剧烈的心跳。
漫长的等待会一次次磨灭人内心的期望,但也会在希望亮起时,给予他无限向前的勇气。
至冬。
滴滴答答的仪器设备,连同少年指尖滴落的血痕。
他疲惫地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眸色中的倦怠已经被很好地隐藏起来了。
导管插入他的身体里,源源不断的古怪液体与他血液交融,每一次同频共振都为他带去巨大的痛苦。
苦涩在唇枪弥漫,麻木着他的神经。
他已经习惯了,生活就应该是苦的,他也从没想过甜意会乱入他的生命。
“今天的实验到这里为止。”
少年抿了抿唇,压下唇角的惨白,恶笑着抬起眼眸。
腐败从身体内部蔓延,那些糟糕的东西一遍遍试图摧毁少年体内的人造细胞,又会在一中不知名的力量下修复如初。
明明已经是满目疮痍,却强大得可怕。
多托雷轻轻“嗯”了声,面具下的唇角上扬出癫狂的弧度。
“已经……快要成功了。”
他的目光幽幽注视着散兵离开的憔悴身形,如同毒蛇吐出腥臭的蛇信,几乎要将眼睛黏在猎物身上。
踏入风雪的少年就像一片翻飞的落叶,将自己卷入潮流,踏着满目疮痍,固执地寻求一个属于自己的“未来”。
你的寝殿窗户对面,是一座半高的山坡,风雪堆积的山头可以眺望到你的住所。
卸下一身疲惫的少年孤寂地坐在山头,任由寒风将一切席卷,如刀刃割过他的脸颊。空荡的心没有任何他想听到的声音。
他顿了许久,苍白的唇角翕动,却没有吐出任何言语。
渗着血的指尖从腰间掏出铃铛,血迹将铃铛染上污渍,他才慢慢“啧”了声,不耐烦地擦去指尖的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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