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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承,不可以哦。”安广白取过长鞭,鞭柄轻轻按压着胸口两点粉红,摩挲着。
安承缓缓低头,痴迷地看着在自己身上作乱的那只手,还有身下颤颤巍巍的小兄弟,羞得都快要哭出来了,他自认不是什么重欲的人,可是在这个人手下,所有的情绪都被主导,就连身体都不受自己控制。
安承紧紧抿着嘴,眼泪滑落了下来。
“怎么还是这么爱哭。”安广白伸手轻轻拂去小孩挂在脸上的泪,附上一个轻柔的吻。
长鞭落下,凝固的蜡块被打散,带着轻微的刺痛。
长鞭拂过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地带,每一下都能带动一丝战栗。
安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具身体被点燃,看着自己欲火焚身欲罢不能。
他的灵魂好像漂浮在大海上,一阵浪打来,理智四散分离,随后又缓缓拼了起来,潜意识告诉他,这一切,都是那个人赋予他的,他的养父,也是,他的主人。
“主人……主人,我……”那个总是羞于喊出口的称呼如今却像是怎么都喊不够。
安广白的手不知何时停在了他那泛着粉色的性器上,轻轻拨开了凝固的蜡块,“小承,我允许你射出来。”
听到允许两字的那一刻,安承闷哼了一声,性器颤颤巍巍抖动了两下,眼前似是闪过一道白光,白浊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溅在安广白的手上。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脏您的手的。”安承小声地道歉。
安广白将沾着精液的手指伸到了他面前,命令道:“舔。”
小孩有些错愕地看着他,安广白轻笑道:“怎么了?自己的东西还嫌弃呢?”
安承羞赧地闭上了眼,伸出舌头轻轻碰了一下,小脸皱成一团。
安广白笑道:“什么味道?”
“唔……”安承思考了一下,回道:“有点咸,还有点苦,不好吃。”
“谁问你好不好吃了?”安广白笑着摇了摇头,拿湿巾把手擦干净,就解开束缚把人放了下来。
“今天就到这儿吧。”有些事情急不得,他怕过程太激烈会让小孩想起那段不太快乐的过往。
这戛然而止的调教,好像把他放在了半山腰上,不上不下。
安承被放下来后就曲着腿坐在了地毯上,低着头也不说话,恨不得将那低落的心情摆在脸上。
安广白看在眼里,但是没说破,自顾自把人抱进浴室清理干净了身上残留的蜡块残渣。
等安广白洗完澡出来时,就看见主卧大床上卷成一团的蚕蛹,小孩正独自裹在被子里生着闷气。
安广白擦着头发走上前去,剥开层层叠叠的被子把人从里面扒了出来。
“唉,没满足你,生气了?”
安承赌气般从他手里抢过被子,明明委屈地又快哭出来了,还是倔强地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被子掉落在地上,连带着安承身上的睡衣……
手指带着冰凉的润滑液滑进身后那个隐蔽的入口,那次伤到了后面,不过过去了这么些天早就养好了,即便如此,小孩还是没忍住绷紧了身子,那天被强行进入的情形又浮现在眼前。
他的内心是纠结的,他很想要,但是那种刻骨铭心的疼痛,他不想再体验一遍……
“不要……会疼。”
“不会,相信我好吗?”等着小孩慢慢放软身子,安广白才将手指探了进去,转着圈开拓着青涩的穴道。
“小承,看着我,从现在开始,你的眼里,只能有我。”安广白俯身吻住他的双唇,舌头撬开他的牙关伸了进来,在他口腔中肆虐,小孩忽然搂住了他的脖子,学着他的样子回吻了过去。
安广白只是短暂的愣了一下,就欺身把人逼到床角,专注地在他口中攻城略地。
房间内开了空调,缓解了他心底的那股子燥热,这个吻很长,安承率先败下阵来,手脚发软地挂在安广白身上,房间内充斥着两人的呼吸声和口水相交发出的暧昧的声音。
等安广白放开他时,他已经被亲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了,脑子晕乎乎的,红唇微微开着,大口大大口的喘着气。
安广白侧过头去含住小孩的耳垂,一路下向下,停留在锁骨处,轻轻啃咬着。
安承微微眯着眼睛,眼底满是迷离,被舔的地方痒痒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他心上一下下地挠着。
没过多久他就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下起了反应,不知是自己,安广白身下也变得鼓鼓囊囊地,粗大的欲望隔着薄薄的裤子抵在他大腿根部,安承被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安承身上早就一丝不挂,而安广白的衣服还穿得好好的,甚至连个扣子都没解开。
他早就被欲望支配,没有内裤的束缚,也没有睡衣的遮挡,硬起的性器直挺挺地露在外面,安承欲盖弥彰地拿手遮了遮,手刚搭上去就被一巴掌拍开。
安承惊呼一声,就被安广白抱了起来,转了个圈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纤细的胳膊死死地抓着他的肩膀。
润滑和扩张悄无声息地进行着,安广白腾出一只手来掐了一下左胸前那一点,浅粉色的乳头被蹂躏,颜色加深了许多。
安广白估摸着差不多了,把人放了下来,身后那处三根手指进进出出绰绰有余。
小孩被摆出一个羞耻的姿势,身上因为害羞泛着一层淡淡的粉,像一只煮熟的虾,微微蜷缩着身子。
粗大的阳物缓缓挤了进去,安承猛地绷紧了身体,夹得安广白微微皱了下眉,一巴掌就拍了上去,清脆的声响回荡在房间里。
“放松点,别夹那么紧。”
此前他曾一遍遍问过自己,这有违伦理的爱意究竟要不要继续下去,是他把小承带到了身边,也是他的存在让这个孩子陷入深渊。
他不清楚安承对他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样的,他们相处不过六七年,真正的父子之情确实没多少,安承对他有些过分的依赖了。
那是他们之间最沉默的一场性事,两个人怀着不同的心思,安承把头埋在他肩膀上,没看见他复杂的神色。
这一场,似恩赐,又似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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