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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郡王和四福晋前后带凶器进宫,还一起挟持了侍卫闯入阿哥所里去的消息,被传到养心殿和后宫各处的时候,众人几乎以为要么是传话的奴才说错了,要么是自己听错了,尤其德妃一连问了七八句什么最后把传话的小太监都要问哭了才信了这事是真的。
“快,快快快,快去宫外找老四,赶紧的别耽搁。”德妃在宫里知道的消息更多,弘昱请太医没多会儿皇上就先下令围了毓庆宫,虽然动作不大但德妃还是察觉到了。
当时她就想派人去阿哥所把弘晖先接出来,想办法送出宫去。谁知永和宫的动作还是快不过养心殿,汪福海眼看着侍卫把阿哥所为了个水泄不通,就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德妃见状知道事情大了,先是毓庆宫后是阿哥所这里头要是没有联系是不可能的。所以她才赶紧派人出去安抚住想要进宫的大儿子,没想到儿子拦住了儿媳妇疯了,这下可好也用不着拦着了,眼下的情况一个不好说不定整个永和宫都得搭进去。
只是这事轮不到她插手,永和宫的太监还没出宫,四爷就已经被养心殿的全寿给请进宫来。跟他前后脚进宫的还有其他兄弟,无一例外都齐刷刷的跪在养心殿外的廊下,听着内殿里的老爷子大雷霆。
只是以前每次康熙这样的真火时,当儿子们的多多少少有些敬畏害怕。今天却格外不同,一排儿子跪在外边一个个都面无表情,包括还没孩子的胤祀和胤祥胤禵。
全寿去四贝勒府找四爷的时候,出来正好碰见急匆匆从隔壁出来的胤祀,去年胤祀好不容易进了内务府,进去了之后才知道现实与想象中的区别有多大。
内务府的包衣低贱却现实,他们世世代代头顶上都被主子压着,所谓的远大抱负所谓的从龙之功,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废话。谁能够给实打实的实惠才是真的,谁能够给他们抬出包衣籍甚至谁能够实打实的给他们银子,那谁就是他们的主子。
胤祀这样口头花花的贝勒爷进了内务府就差没被那些包衣世家给折腾个半死。也就是胤祀这人要强又确实有能力,咬牙生扛扛到现在才算勉强立足,这期间其他兄弟的野心打算他是真没精力去打听了。
也因为这样,一直埋头在如何才能更上一层楼,如何才能在离皇位更近的胤祀,终于有机会抬头看一看,甚至停下脚步想一想,自己现在这条路走得到底对不对。
不过还没得人八爷想明白这道人生的难题,毓庆宫的异常和接连而来的意外彻底打断了他的节奏。
人在内务府总是能更早的现异常,但胤祀拿不准太子到底想要干什么没敢轻举妄动,只是没想到这一犹豫真就出了大事,胤祀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两家紧挨着隔壁住,按道理说哪怕不是最亲近的关系也得是过得去,但瑾玉和郭络罗氏打一开始就不是一路人,胤禛和胤祀也暗搓搓的互相瞧不上,两家的关系一直淡如水。
胤祀能主动提出要一起进宫,别说全寿就连四爷也有些诧异,毕竟胤祀眼下还没孩子,这事他要是愿意完全能够置身事外,最后说不定还能渔翁得利,但他第一次没有选择对自己来说最好的那条路。
康熙在得知自己的大儿子和四儿媳妇擅自闯宫时是震怒的,震怒到由不得他多想就把所有儿子全都叫到养心殿前跪着,他希望他们能害怕,能畏惧,能主动请罪。可惜这些都没有生,他们无声的跪在外面,如同在无声的抗议。
所以震怒之后自诩还是年富力强的帝王突然油然而生一股无力感,他一直都想平衡好儿子们之间的关系,更想在自己与儿子们之间的拉扯中始终占据上风。
这次的事他心知肚明是胤礽又一次对自己起的挑衅,他作为阿玛不能容忍自己亲手养育的太子如此丧心病狂,但作为帝王他必须冷静,至少眼下他必须保住太子,才有可能捂住这个丑闻不传扬出去。
这股无力感来得毫无征兆但又盘旋不散,踏出养心殿看着一个个脊背挺直又一言不的儿子们,康熙最后只能主动妥协,派人去被围得铁桶一般的阿哥所,问问闯宫的胤禔和乌拉那拉氏到底想要什么。
自打进了阿哥所看到儿子暂时安然无恙之后,瑾玉的心暂时落了地,也有空想想自己眼下的处境。说来也是好笑,瑾玉一直觉得直郡王这人忒莽撞,但现在也就只有这个莽撞人,才愿意毫无顾忌的为了儿子豁出命来。
两人安抚好孩子们之后就一左一右站在廊下隔着老远的距离说话,瑾玉有些好笑都这会儿了两人还能想到避嫌,但一想想还在外边不知道急成什么猴样子的四爷,她又还是老老实实的往一旁挪了两步。
“弟妹打算怎么办,孩子你也见了都挺好,要不你先出去。出去就说这主意是我出的,老四是个有手腕的,现在出去说不定他还能想办法保下你。”
“直郡王说笑了,我既然进来了就没想过要半路出去,当然,要是能把弘晖带出去那就另说。我要硬挺着不走,将来皇上降罪我还能用心系弘晖当个说法,要是现在出去了,我可就真里外不讨好了。”
直郡王听瑾玉这么说听得连连点头,“本王一直觉得你们这些皇子福晋都是后宅女眷,每日操心的也不过是三两碎银的琐碎事。现在看来还真不是如此,果然被大福晋说中决不能小瞧了女子。”
直郡王说是这么说,可言谈间的轻视还是听得瑾玉浑身不舒坦。只不过现在她没工夫跟人掰扯女人到底能不能小瞧,因为两人没等来意料中冲进来抓人的侍卫,而是等来了独身一人进来的李德全。
直郡王跟李德全关系一般,瞧见他又不由自主的想起还在毓庆宫里安然无恙的太子,干脆他也懒得上前而是示意瑾玉过去,把人赶紧打走得了。
瑾玉看着眼前不卑不亢甚至颇有威严的李德全,心脏突突跳得几乎要从嘴里蹦出来一般。但开弓没有回头箭,都到这份上了谁认怂谁先死。
“李公公,要说造反之心谁有我与直郡王都不会有,如今这局面多说无益,我们什么都不要只要孩子平安无事就行。我知道你进来是跟我们谈条件的,孩子们还病着呢,弘曙又出症状了,要不你我有话直说吧。”
李德全已经做好了进来之后先听长篇大论请罪求饶,再听满腔迫不得已无可奈何,最后才能问明白劲儿这一出到底怎么回事。没想到人根本不跟他来这套,一记直球打出来把人李总管都说蒙了。
“福晋您息怒,今儿这事说到底还是您跟直郡王不占理。带兵械入宫已是大罪,又擅闯阿哥所,您说万岁爷要是置之不理,朝堂之上宗室之间没法交代啊。”
到底是养心殿里一手遮天的李总管,愣了一下立马就回过神来,甚至还妄想把节奏拉回他自己的主场。可惜瑾玉这会儿真不怕这些,甚至心里还有一丝莫名难言的快感。
来了这个世界这么久,直到今天她才终于想干什么就干了什么,“李公公,我说了有话直说。若是皇上非要此时论罪大可以直接让侍卫闯进来,把我和直郡王抓出去您说是吧。”
“福晋说笑了,您是四福晋,说到底这事传出去再吓人也只不过是家事,既然是家事哪能打打杀杀,再者您也说了几个小阿哥还病着,四爷他们都在外边等着,自然还是以小阿哥们为重。”
“行了行了别绕了啊,这事啊劳烦李公公传出去,就说我与直郡王商量好了,求皇上开恩让我们带孩子出宫回府,回府之后不管是时疫还是天花,该怎么封府怎么封府,该什么治罪怎么治罪。
要是不行,那就求皇上让我们留在阿哥所陪孩子,只要孩子好了到时候该怎么罚我们都认。
请李公公跟皇上说明白,我与直郡王绝不是想以下犯上,更从未想过要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凡事都事出有因,这事亦是如此,若是没有毓庆宫里的因,到不了今天这个地步。”
瑾玉已经仔细看过阿哥所的环境,真要是要命的病,在这里边治只能说是没办法的办法,而且还有这么多孩子,到时候万一交叉感染也是要命的事。
只是现在她顾不得其他,自己留在这里好歹还能看着太医和奴才们,要是自己不在,都说有一就有二,弘昱能被下药那之后这几个孩子有没有活路谁都不敢保证。
紫禁城里什么小事都讲规矩,但其实什么事也可以没有规矩,只要皇上点头再没规矩的事也能想出理由来。李德全出来得很快,弓着腰跪在康熙身前把要传达的话说完,四周便陷入了诡谲的静谧。
原本震怒的康熙不说话,几个吵嚷着要进去接孩子接老婆的贝勒也不说话,得着消息赶来劝儿子看热闹的嫔妃们见状更不敢说话,剩下的侍卫太监就更没了说话的份儿。
但这样的无声的对峙显然毫无意义,本就急得抓心挠肝的董鄂氏见等不到康熙点头,终于狠下心挣脱胤祉一直攥着自己的手跪倒在康熙面前。
康熙的后宫长年没个皇后,有皇后的时候基本就是皇后要了死了的时候,所以康熙对待这些儿媳妇从来都是一视同仁,那就是少见少往来。怎么说都是儿媳妇,再是天子皇家也得避嫌。
所以董鄂氏单独一人跪倒在康熙跟前的时候康熙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胤祉也跟着从人群里出来跪下,他老人家才明白怎么回事,阿哥所里还有个弘晟。
“皇上,求您开开恩,就应了四弟妹吧。”董鄂氏就弘晟这么一个孩子,今天要不是胤祉这个没骨气的东西死拉硬拽挡着她的路,她早就进宫说不定也闯进阿哥所里去了,哪用得着现在这样在外头干着急。
“应了她那你是想接孩子出去,还是自己也想进去。”
康熙看着几乎声泪俱下的董鄂氏,突然意味不明的问了这么一句。董鄂氏知道现在放人出阿哥所太难,真要是时疫或是天花,整个阿哥所都得封上。
皇上这么问只不过是在问自己现在跳出来求情,那么是不是真有胆量像乌拉那拉氏那样把自己豁出去,还是只不过是装腔作势。
“回皇上的话,臣妾愿意进阿哥所。”请牢记收藏,&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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