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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屁民求富贵,本领不足够。
除非天赐恩,根苗唯独秀。
明朝末期,各个阶层均已固化。屁民想要寒门出贵子难如登天,除非祖上是名人名士,还要赶对时机加以宣传,也许能杀出一片天地。闲言少叙书归正传。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就要到毕业的日子。按照互救中学的规矩,毕业前所有的毕业生要出一个节目,可以单人表演也可以合作展示,内容最好以希望明朝中兴、繁荣昌盛为主题。起初李成危没有明确想法,不知表演什么节目。
忽然有一天,李成危与同学万中石、黄贝、冯正正、侯林、周公明、戴茄巍和尚沛亭几人在学校图书馆查阅历史方面的资料。冯正正从书架上取出一本《新唐书》,没翻几页猛地说道:“欸,危哥,你看这不是你吗?”李成危知道冯正正好诙谐,就没搭话茬儿。冯正正身边的黄贝和周公明听闻来了兴趣,也凑过来看。“嘿,还真是欸,像!”黄贝边说边举着《新唐书》来到李成危面前,“危哥你别动,我对比着瞅瞅,嗯,这不一个人么!”“我看看,我看看!呵,我说老豆儿,你什么时候当皇上了?”李成危听了不太高兴:“别胡说,被人听见是要掉脑袋的!”“真的,不信你自己看。”其他几个人也都凑过来听新鲜事。李成危接过书仔细瞧看,原来《新唐书》的这页上画着一个唐太宗李世民的正面半身像。这张图上的李世民大概在二十七八岁左右,正是意气风的时候,因为有鲜卑族血统,状貌类胡,胡须微卷、眼窝深陷、身形矫健、英俊潇洒,眉眼上挑,头颈较长,可谓龙凤之姿、天日之表。这些人说李成危像李世民确实不假,此时李成危已经年满十八岁,完全是成人的容貌:身高八尺,体态修长,稍有驼背;往脸上看,脸型长于他人,宽脑门、尖下颏、高颧骨、收腮帮儿,虎眉凤目炯炯有神,通贯鼻梁、方海口,微微有点小黑胡,脑门两侧稍向外凸,摸上去像两个犄角,头又直又硬,往上撅撅着,与画像中的李世民颇有几分相似。
其他几个伙伴指指点点,也纷纷说像。李成危听着他们讨论,渐渐陷入了沉思忆起往事。小时候,有一次李成危在家中里屋听见父母低声交谈,虽然听不太真切,但隐约中能明白是在说先祖往事。交谈过程中,父亲就提到了李世民的名字,还说要把光宗耀祖、重振家族雄风的重任放在李成危身上。上学以后,有些同学调侃过说自己长得不像中原汉人,倒像北方少数民族。当时李成危不以为意,现在又回忆起这些往事,不禁自问:难道我真是大唐皇族后裔?若我真是李世民之后,如今混成一界穷书生实属愧对祖先,如何才能光宗耀祖呀,唉。
一旁的万中石似乎看出了李成危的心思,朝大家摆手示意说:“方才我忽然想到危哥既有如此特点,我们何不把此事加以善用?”“怎么善用?”侯林问。“咱们不是要演毕业节目吗,干脆就来一出‘登基大典’。危哥扮皇上李世民,咱们当大臣。”“民间不是不允许这么干嘛?”“是啊,这么拍意义是什么?”戴茄巍、尚沛亭问。“当然有意义啦,我们演这出‘登基大典’就是要告诉大家现在就像当年贞观之治一样是太平盛世,希望我大明朝越来越好。至于能不能演我想过去肯定不行,但现在应该可以。如今新政时兴,很多原来不能做的现在都可以做,思想观点在慢慢改变。”众人听完觉得有理频频点头。李成危有些犹豫,怕出问题连累大家。“犹豫啥呀危哥,演吧,没问题!”众人也都同意。李成危也希望能演,用这种方式来为自己闯名声不失为一种好方式,最终答应下来。所有人都非常高兴。
节目报送到学校后很快得到批复,同意学生上演“登基大典”。李成危知道万中石对历史颇有研究,因此就让他主要负责安排。谁扮演什么角色,穿什么服装,用什么道具,节目的具体流程内容,如何最后升华主题等等,这些问题经过大家反复商讨最终都一一确定下来。演出前几天,文晓云找到李成危,非要参演扮长孙皇后。兄弟几个知道二人是好朋友便没有阻拦。
演出当天,全校师生齐聚礼堂。“登基大典”这个节目刚开始,李成危身着龙袍台前亮相。台下众人瞠目结舌,很快又变成一片惊呼之声。大家谁都没见过这情形,觉得既新鲜又刺激。整个演出过程十分顺利,内容在逼真的前提下还捎带幽默风趣,尤其是台上立起巨幅李世民画像后,李成危走到观众席间与大家互动时逗得台下观众欢呼雀跃。
演出结束后的一段时间,全校最多的声音就是讨论李成危到底像不像李世民,还有不少同学见到李成危后不叫危哥改口称皇上。李成危欣喜若狂,十分感谢一起演出的同学们。
公元一五九七年六月,又到了分别的季节。最不舍的当属同窗之情:好男儿志在四方,万中石、戴茄巍远赴英吉利留学,探索国家展道路;周公明飘蓬亚平宁,在米兰感受文艺复兴。考试填报志愿前,文晓云数次询问李成危填报了哪些学校。李成危犹豫再三没有实话实说,支支吾吾前言不搭后语。成绩出榜后,其他几位伙伴均去了不同的大学追求梦想,而李成危在众多学校中最终锁定了京师师范学馆。他之所以选择京师师范学馆是因为师范专业在明末是新兴的行业,宣传中提到就业有保障、前景广阔,尤其是男老师有优势,因为学校有女多男少的特点。二是分数线不高,相对容易。
伴随苟富贵,勿相忘的誓言与众同窗好友分别后,只剩下文晓云尚未离开。李成危问文晓云:“晓云,你在哪所高校就读啊?”“我要去湖北了。”“怎么不留在京师,偏要一个人去外地闯荡?”“你知道,我是向往自由的。”这让李成危内心有些失落。六年相处下来,盛夏的长亭清风,寒冬的夜路并行,操场的你追我赶,教室的同桌畅谈,回想起这些无不让李成危流连忘返,如今分别一切都要烟消云散,只有那青春的背影永驻心间。文晓云临别之前给李成危留下了湖北当地的联系地址,有时间可以信件常联系。
互救中学毕业后,离京师师范学馆开学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左右。单说这一天,中午时分忽然有人来敲李成危家的大门。李成危开门一看,原来是二弟王朝义。这些年过去,王朝义的变化也相当之大,先是个头窜起来了,将近八尺的身材,宽宽的肩膀,细细的腰身,也是稍稍有些弓背,走路不好好走,甩着胳臂一拽一拽的;往脸上看:长乎脸儿,天庭饱满、地阔方圆,大眼睛、立眼眉,狮子鼻、薄片嘴,头蓬松、盖住额头。性格上最大特点就是好诙谐。看见李成危开门出来,王朝义侧过半张脸,肩膀一缩,双眼一眯,两堆笑肌往上一抬,说道:“危哥,想我了不?”“呦,二弟,你怎么来了!”“嚒,”王朝义咂摸了一下嘴,“你就说想不想吧。”“想,当然想!好久没见了。”李成危说着胡撸了一下王朝义的瓢儿,“兄弟们都过的怎么样?”“嗯,还不错,就是有人要离开京师回老家。”“啊,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前段时间你高考,大家怕你分心就没告诉你。今天兄弟们都在,特意来找大哥过去一趟再聚一聚,以后能不能见面就不好说了。”“唉,朝义你也走吗?”李成危惆怅地问。“走,回山东菏泽。”李成危不知说什么好,一路跟着王朝义来到宣武的黑火药作坊。
刚到胡同口,早已等候多时的结义兄弟都迎了上来,大家好久没聚在一起是有说有笑。六年的功夫,众兄弟也都有了不少变化:邢工冲面如银盆的圆脸上架着一副眼镜,文绉绉的像个有学问的先生;虎头虎脑的金占虎长得愈的威猛,大说大笑、大吵大闹,就是性格和原来一样暴躁;郑凯祥长得又高又帅,不像是穷人家出身,更像是富家子弟;荣磊没往上长倒是往横里长,不过显得十分壮实;黎锦强也戴着一副眼镜,比原来开朗了许多;牛御变化不大,还是爱说一些荤段子。大家的个头都增加不少,看上去接近八尺。金占虎、荣磊、黎锦强、牛御矮一点也有七尺半。
八个人说说笑笑往院里走。李成危看火妹妹不在有些疑惑,问旁边的王朝义:“欸?火妹妹怎么不在?”“嘿嘿嘿嘿,看来咱大哥还是最惦记火妹妹,啊?”王朝义边说边给众人使眼色。大家想笑又不好意思笑,说这些闲杂话就到了院里。李成危对这院子可不陌生,进来就直奔众人居住的侧厢房。推门一看,坐在床边一个背对着门口的女子低头不语,看似正在生闷气。金占虎呵道:“妹啊,咱危哥来看你喽!”火妹妹好像没听见一样坐在原地不动。“哥,你看。”金占虎朝李成危做着哭丧脸。“哈哈哈,”李成危边笑边朝火妹妹走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妹妹,是我,成危啊。”话音刚落,火妹妹站起身转过来,双手搂住李成危的脖子,一头扎进他怀里哭着说道:“你怎么才来看我!”这下弄的李成危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大家年纪都不小毕竟男女有别,整的抱也不是、扶也不是,双手简直没地方放:“哎呀,你都是十六七的大姑娘了,怎么还跟小妹妹似的。”“我本来就是你妹妹嘛。”一句话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李成危和大家聚在一起无话不谈。说到高兴的事,大家捧腹大笑;说到难过的事,众人又潸然泪下。从中午谈到傍晚,只感觉时间不够用。这时,邢工冲起身说:“兄弟们,今天大家聚在一起是因为我们当中有人要回老家,以后想见面就难了,因此借此机会要把想说的话都倒出来。六年前我们在此聚义,我提议今天重温誓言,众位意下如何?”“好啊,好啊!”大家一致同意。邢工冲接着说:“此地向南二里有一关帝庙,据当地人讲打蒙元起就有这座庙,经过战火蹂躏虽有几处外墙坍塌但主体部分依旧保存完好,后来没有重修就很少有人去。我看咱们就去那吧,当着关老爷的面二次聚义。”“同意!同意!”大家一致赞成,立即动身。
时间不大,众人就来到关帝庙。这座庙宇还真不小,前后两进院,前院正堂供奉着关公像,后院堆放着一些杂物,看上去好像有人动过。大家没往多处想,来到关公像前准备磕头纳拜。王朝义忽然止住大家:“等等,等等,着什么急呀。”“咋地,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牛御叫道。“你看你看,我的意思是啊光磕头没意思,既然是临别前的演出,那咱们不如每人来一个节目给大伙助助兴,尤其大哥在这更应该乐呵乐呵。”“嗯,有理,有理。那我们留在顺天府先表演吧。”郑凯祥说道。
郑凯祥第一个演,给大家唱了歌又跳段舞蹈十分精彩。邢工冲受李成危影响,后来也一边当童工一边读书,而且天资聪颖成绩十分优异,论学问只在李成危之上不在他之下,这回当众给大家背了一篇荀子的《劝学》,可谓鸟随鸾凤飞腾远,人伴贤良品自高。众人大多虽听不太懂,但对邢工冲万分敬佩。接着荣磊给大家表演了“搬石锁”,举着一块大石头围着场子转了几圈确实力气大。最后黎锦强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号的蹴鞠,给大家颠了颠球秀秀脚法。李成危也喜欢蹴鞠,还和黎锦强传了几脚球。
留在顺天府的兄弟表演完,该轮到回老家的兄弟表演。按顺序来应该是王朝义第一个上,但王朝义死活不答应:“你们先上,我这叫大将督后阵,嘿嘿嘿嘿。”别人说不过他,只好牛御先上。牛御不会什么特殊的本领,硬着头皮给大伙耍了一套醉拳。这套醉拳外行看着还行,内行一眼就能看出破绽。旁边的火妹妹噗嗤一笑:“这叫什么呀牛哥,耍狗熊呐?看我的!”说罢,火妹妹纵身一跃跳到墙根下,抄起根木棍回到场地中央,展出一招白猿出洞,接着又是一招跨虎登山,刚开始还一招一式看得清楚,越往后动作越快,人与棍滴溜溜转成一团。火妹妹打的这一套是伏魔棍法。有歌曰:
伏魔棍法自古传,双头并用妙无边。
白猿出洞身法健,跨虎登山礼当先。
肋透秋霜为虚式,进步撩阴敌胆寒。
鹰抓燕雀鹏舒翼,落霞迷津降魔顽。
群战之中有妙计,声东击西凯歌传。
反点璇机诱敌式,瀑溅征衣力惊天。
长虹贯日似闪电,扫地金波无遮拦。
怪蟒翻身招法快,反复击打劲倍添。
一波三折泻千里,击打下部枯树盘。
星火燎原通天棍,彗星袭月似闪电。
猛虎坐洞诱敌进,投鞭断流把敌歼。
青龙摆尾退中取,夜叉探海敌逃难。
虚实变化招法快,败中取胜斗敌顽。
白蛇吐信谁不怕,金丝缠腕妙难言。
灵鸟寻巢随风转,八卦步法仔细研。
钟离挥扇千钧力,黑虎掏心式不凡。
俊鸟穿林招法快,力扫群凶奏凯旋。
忽左忽右人难防,惊上取下似白猿。
伏魔棍法六十四,变化无穷有万端!
看的出来,火妹妹在这套棍法上确实下了真功夫。李成危看的入神,连连叫好。一旁的金占虎看得有些不乐意,跟李成危说:“哥,她这只能算一般。今天我是没带我应手的家伙儿——镔铁亚油锤,要不我练得比她好。”李成危更加好奇地问:“贤弟你也会?”“当然!这样吧,我看那还有棍子,我也用棍跟火妹妹走两趟怎么样?”“好!不过点到为止,千万别出危险!”“放心吧哥哥,看我的喽!”说罢也从墙根抄起一根木棍,大喝一声:“哎!一个人练多没意思,哥哥陪你走几趟!”两个人都喜欢武术,平时经常对打练习。李成危因为来黑作坊的次数少,所以并不知情。火妹妹看金占虎要和她比试比试,得意地说:“别闹了哥,你那两下子我还不清楚,什么时候赢过我呀?”金占虎脸一红:“嘿,小丫头片子,接招!”上来就是一个力劈华山。火妹妹玩的高兴不躲也不闪,眼看棍要到了,双手把棍横着往上一举,使用一招举火烧天,也叫横担铁过梁,嘴里喊了一句:“开!”嘡啷啷啷啷,铁器碰撞的声音好似空中一道炸雷。接着双方各行招式,斗在一起。一个占着力气大,一个占着棍法绝,互不相让打得十分好看。二十几个回合过后,就见火妹妹说了一句:“哥哥你可站稳喽,别坐个腚墩儿!”话音未落,火妹妹上面一晃金占虎的面门。金占虎不知是假,用棍去搪果然中计。火妹妹刷地一下扫他的下盘,再想躲闪已然不及,啪的一声敲到小腿肚上。自家人动手点到为止,这下火妹妹没使劲,碰上就算赢。金占虎颤了下身子,脸一红:“唉,输啦输啦。”李成危又惊又喜,对火妹妹说:“妹啊,你什么时候学的武艺,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火妹妹含羞一笑:“你不知道的事还多呢。”说完坐在李成危旁边,对他讲起自己老家河南省安阳县的一些趣事。
“好好好好,妹妹演的精彩!”王朝义拍着巴掌走到场地中央,“接下来,该我老人家表演啦。表演什么好呢?欸有了,我给诸位来一个横跳江河竖跳海,万丈高楼脚下踩……”说了一堆,吹得唔丢唔丢的。“二哥你卖什么关子呀?”荣磊问。大家没听太明白,李成危虽懂但没解释,看着二弟怎么继续白呼。邢工冲哈哈一笑:“不就是轻功么。”“哎呀呵行啊,还真有懂的,好,那诸位请上眼!”说时迟,那时快,王朝义单手一塌腰,先施展十二个字的跑字功,真是轻似狸猫,快如闪电,脚后跟直打屁股蛋儿。跑了两三圈后,就见王朝义较丹田一粒混元气,舌尖一顶上牙堂,噌的一下窜上正殿房顶,翻过房梁不见踪影。正当大家疑惑之时,王朝义猛地从侧殿上冒出来。“我在这呢,嘿嘿嘿嘿!”说完王朝义又施展燕子三潮水,轻功提纵术的本事,从屋顶上飘下来。见众人看的呆嘴长多大,王朝义自觉好笑:“还不给我老人家鼓掌喝彩?”大家这才知道表演已经结束,瞬间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王朝义何时所学轻功,又师从何人呢?原来在王朝义四五岁的时候,山东地区黄河下游生过决堤,按理说朝廷应派当地官员和军队合作负责抗洪救灾,可明末政治腐败,官员大多不作为,军队也号召不起来。当时在山东地方军中有一高人,姓石,名敬岩。石敬岩可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打开历史书就能知道,他是明末着名的大武术家,早年拜师求学苦练武艺,后来从军一心希望实现自己的理想抱负,但因看不惯军队的腐败无能,最后卸甲归田专心研究武术。石敬岩在军中服役期间正赶上黄河决堤,他本想去前线抗灾,可是将领却按兵不动。一气之下,石敬岩脱下军装,准备回家务农。石敬岩是江苏常熟人,在回家路上正好途径菏泽,这天正在菏泽县的大街上行走,忽然看见前面一个小男孩朝自己这个方向猛跑过来,后面好像有人在追。很快,小男孩就到了石敬岩的跟前。可能也是急得没办法,男孩抓住石敬岩的袖口说:“叔叔救我!叔叔救我!”紧接着后面追赶的几个壮汉也扑了上来。石敬岩向众人问明情况后,才知道男孩家穷又欠地主家的债。今天地主是派人来讨债的,如果交不上银子王朝义就要挨一顿毒打。石敬岩出于善心把自己随身带的一些银两给了这些壮汉,就算替小孩家还清。那几个人还想不依不饶,但看对面这人身材高大不像个好惹的主,也就不再纠缠。石敬岩看小孩瘦得跟麻秆似的,问了问他的情况。小孩说自己叫王朝义,家里穷吃不上饭。石敬岩跟小孩聊了一会觉得挺投缘,就动了恻隐之心想教他武术。来到王朝义家里,孩子父母看石敬岩教武术不收钱,因此也都同意,于是就确定了师徒关系。刀枪剑戟这些玩意王朝义都不太喜欢,唯独喜欢轻功。石敬岩看王朝义确实是练轻功的好苗子,就在轻功上给他下了功夫。一个真教,一个真学,师徒二人摽着膀子干,二五更的功夫天天如是。转眼间七八年过去了,王朝义学有所成。石敬岩告诉徒弟,学武术是为了强身健体、惩恶扬善,不到关键时刻不要轻易露身手,平时更不许卖弄,要知道强中自有强中手,能人背后有能人。王朝义一一记下。十二三岁的王朝义要到外地去打工,赚钱养活自己。石敬岩十年没回家乡也有意离去,就这样师徒二人就此分别。
王朝义把这些往事和大家一讲,众人这才明白。“二哥,那你今天怎么想起展示来啦?”黎锦强问。“兄弟们以后就要各奔东西了,为了怀念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吧。而且今天大哥在,给大哥展示理所应当啊。”“欸对,刚才咱大哥不是说吗在学校里当了皇上。我看就应该当皇上。有一句话不是说么,学好文武艺,货卖帝王家,咱以后都是大哥手下的文臣武将!”黎锦强和众人应和着。
时间过得真快,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红轮西坠,皓月当空,繁星点点。正当众人在院内寻找香炉和檀香时,后殿角门内的一束微光吸引了大家。“有人。”“嘘,小声!”众人都很好奇。不一会,里面还传出女子啼哭之声。王朝义小心翼翼拉开门,撇头往里看:映入眼帘的是几层向下的台阶,侧面墙壁上挂着纸灯。原来这还有一间地下室。九个人会武的在前,不会武的在后,悄悄来到地下。转过来有一扇门,因为夏天天热,门是大敞四开的,所以在外面能听到一些声音。
九个人在门外听了一小会儿,有一个男人在训斥一帮女人:“把你们抓到这来就是给大爷我享乐的……”金占虎听罢怒火中烧,嗷的一嗓子就蹦了进去。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可是炸了窝,本来众人想听明白点儿再进去,现在不闯也不行了,只好一下全拥进房内。进来一看,金占虎已经把那男人打翻在地,用脚蹬住他的前心。墙根儿四周蹲着一些女人哇哇大叫,看来是惊吓过度所导致。再往里屋看,床上还坐着一个身着女装的人。
李成危询问那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男人哆哆嗦嗦说自己是人贩子,专门贩卖妇女。兄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都很高兴,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善事。火妹妹给妇女们解开了绑绳,放大伙逃生。这些女子呼噜呼噜全往外跑。大家又商议怎么处置这个人贩子,最终决定给他扭送官府。金占虎刚押着他到地下室的出口,没想到这小子往后一踢腿,给金占虎使了个绊,顺势挣脱金占虎的手心。“哎呦,兔崽子别跑!”金占虎脑袋有点冲动,举起手中木棍砸向那男人。这下还真准,正拍在男人的后脑勺上,啪的一声,砸了个万朵桃花开。
金占虎砸完也有些后悔,可想改已然不及。这次兄弟众人没经验,还真疏忽大意了。死的这主儿压根儿不是人贩子,而是一个向外传递情报的太监。坐在里屋床上的那位,也不是女人而是一个男人,来自后金的细作。在努尔哈赤的带领下,女真人渐渐崛起,虽然在武力上初露锋芒,但文化上远不及汉人。因此派了不少细作到明朝打探,尤其重点放在师范学馆上,想找机会抢走一批老师。死的这个太监就是被收买的内奸,给女真人提供消息好处就是女真人从山海关外抓来的妇女供他享乐。逃跑的那个细作女扮男装,蒙蔽了众人的双眼。
金占虎割下那男人的头颅,当作祭品供在关老爷像前。李成危言道:“尝听古人讲,大丈夫处世以忠义为先。我等八人在此聚义,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同甘苦共进退!”和六年前一样,火妹妹在一旁做见证人,兄弟八人二次磕头结义。
正是:聚散皆是缘,离合总关情。
要知李成危到大学后会有怎样之故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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