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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柏尧开着车,在等绿灯的间隙瞄了佘宛白一眼,佘宛白皱着眉,一副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
任柏尧握在方向盘上的手紧了紧,他突然看到旁边熟悉的路标,出了会神。
“我们去吃烤串吧。”他不知怎么的,突然说出口。
佘宛白的思绪一下就被打断了,眼神发亮地看向任柏尧:“好啊。”
任柏尧尧后悔也来不及了,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打了下方向盘,把车停在路边。
烤串店开在大街上,现在刚过12点,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候,很热闹,里面的位置不够坐,还有些桌椅摆了出来。
两人下了车,随便挑了张桌子。
任柏尧还穿的衣冠楚楚,不免吸引来些目光,但他毫不在意,从桌上抽了两张薄薄的纸巾,俯身擦试了一下桌面和椅面,“坐吧。”他率先坐下,
老板在百忙之中拿来了菜单,他没认出任柏尧,急匆匆地把那菜单放桌上就被老板娘叫走。
佘宛白有些新奇的左顾右盼,他之前下工后也会看到这种烧烤店,但他当时想着先吃完火锅再来试试,但之后住进任柏尧家后,都是独自一人在家点外卖。和任柏尧去外面也是去高档的餐厅,还没有亲自坐在这么具有生活气的地方。
烟火渺渺飘起,人们说话的声音,还有肉串烤出的香气,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奇特的气息,这就是人类的世界吗…他仰头望了望街边的路灯。
“你经常来这里吃吗?”佘宛白看着任柏尧熟练点单的样子,有点好奇地问他。
“也没有。”任柏尧听到他的话,顿了一下,思绪顿时开始飘散。他上次来吃…大概是有十年了。没想到之前那个小店,如今已经和旁边的店铺合并了,招牌还是李记,但老板更胖了点,来吃的人也变多了。
他在高中的时候,经常来吃。那时很年少,经常和朋友们在晚自习后跑出来吃,要上一大盘肉串,还有一扎啤酒,肆意地聊天说笑。和岑鹤谈恋爱后,岑鹤也加了进来,成了其中的一份子。
而最后一次…明明那晚还是好好的,却在第二天被撕碎。之后任柏尧便再也没来过。
他有些恍惚,原本那些腐败的伤口渐渐愈合,他甚至已经开始记不清了。
肉很快端上来了,热气腾腾的。肉串上还泛着油光,佘宛白盯着那肉,咽了咽口水,但还是很有礼貌地等着任柏尧先开动。
任柏尧看到他那副样子,不自觉的笑了笑:“吃吧。”
他率先拿起串开吃,熟悉的味道弥漫在他的口中,让他有些发怔。
这家店和不愉快的过去串联,但在他吃到嘴里那一刻起,他才感觉到,这些过去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了,十七岁的那些愤懑自厌的情绪,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佘宛白也开始吃,被烫的小口吸气,抬起脸,对着任柏尧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
任柏尧一边觉得他这个样子蠢得要命,一边又不自觉的心里发热,注视着佘宛白小口小口吃着。
周围很嘈杂,晚风不断吹来,带着一种类似烟火气的味道。
但任柏尧的心却在此刻非常安定,是那种和之前纸醉金迷糜烂生活带来的游离感完全不同的,他的心在诡异地发热发烫,他赶紧喝了口啤酒来掩饰。
像是时隔已久的成功出逃。
最后反而是任柏尧喝多了,还是佘宛白叫了代驾,把两人送回了家。是佘宛白把他扶上去的,他被佘宛白触碰到的地方都在发热,被掩盖在衣服下的皮肤的神经末梢都在疯狂颤动。他不知道自己是真的醉了还是依恋对方的温度,像是没骨头一样闭着眼,全身都倚靠在对方的身上。
他感觉到佘宛白把他扶到床上,小心翼翼地帮他把被子盖好。他的心猛地发软,揪成团似的发痒,但他还是闭着眼,听着佘宛白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任柏尧这次起床神清气爽,最近因为岑鹤出现带来的不愉快像云一样散了,他伸了个懒腰,洗漱完趿拉着拖鞋出了房门。
现在时间还算早,佘宛白还没醒,他最近总是睡的比较久。任柏尧心里想着,不知不觉地就来到了佘宛白的门前,打开了房门。
此刻佘宛白还在睡梦中,任柏尧看到他熟睡的面庞,心不禁发软。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佘宛白看了很久,过了好久才恍惚间意识到自己盯着佘宛白的时间已经够久了,但他舍不得挪开寸毫,他像是着了魔一样,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佘宛白脸上的每一处,呼吸频率都渐渐和对方到了同个频次。
晨起的欲望在此刻缓缓腾升。
任柏尧不自在地换了个姿势,企图掩盖自己勃起的性器,但在这样的挤压下,肥嫩的肉花挤在一起,把阴蒂压的鼓出肉唇,摩擦到内裤。
他险点淫叫出声,瞳孔都放大了。他的内裤一瞬间就湿了,女逼像是嗅到了性爱的气息,不耐烦地一张一合,酸得发软,失禁般滴水,甚至要把底下的布料吞进去缓解饥渴。
我该走了。任柏尧不断地在心中提醒自己,不要像痴汉一样,死死盯着他。
佘宛白此刻毫无所觉地躺在床上,闭上那双漂亮的眼睛,显得纯洁的要命。
罪恶感从任柏尧的心尖浮起,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对佘宛白的欲望像浪潮一般席卷而来,他想,他想要佘宛白。
他想要那樱花般淡粉色的嘴唇给他舔逼舔鸡巴,舔得够湿了就让那根浅粉的鸡巴插进来,那根鸡巴虽然颜色浅淡但茎身上的棱角能刮得他整个逼都疯狂地痉挛流水…
不要,别,别像个荡夫一样,爬到他身上吃他的鸡巴。幻想和杂乱的拒绝堆在他的耳边,像耳鸣一样。
但他的手却不自觉的伸了出去,握住了佘宛白伸出被子的手腕。
佘宛白的手也是莹白的,玉一样凉凉的,像摸到冰凉的蛇鳞,任柏尧被凉的一抖,莫名联想到。
他像是着了魔一样,做贼一般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柔软的花穴泛滥一样发起了大水,和内裤分开发出“啵”的一声水声,牵连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任柏尧低头咽了咽口水,那股声音仍在他的耳边响起,但他仍然毫不犹豫地拉起佘宛白的手,摁在了自己的阴蒂上。
“嗯…”他一瞬间目眩神迷,脑子一片空白,旷了已久的阴蒂被挤压得出汁,蜿蜒着流到手指上,沿着手指流到手腕上。
凉凉的手指在他的视线之外,被压在他的两腿间,温度更像是什么非人的物体,但这是佘宛白的手,任柏尧闷喘一声,像骑在他的手指上一般用阴蒂来回蹭着佘宛白的手指。
他的身体亢奋地发疼,他仍然不舍得从佘宛白的脸上移开分毫,逼肉猛地缩紧,挤出一股淫水。
他抑制不住地发出淫乱的喘,他的鸡巴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翘得高高的,阴蒂牢牢地压在手指上,压成片状,籽芯被挤压得又痛又爽。
任柏尧的脑袋里一片空白,他像发情的母狗骑在雄性的手指上磨阴蒂,企图抚慰自己骚得出水的逼,阴蒂在手指的摩擦下肥得像颗小葡萄一样,溢出的水被手指磨出咕叽咕叽声,两瓣唇肉被压的大喇喇敞开,不停飞溅出水。
佘宛白像是要醒了一样,发出轻轻的呼吸声,他微微侧了侧头,睡梦中感受到手指摸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下意识地勾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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