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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里,林浩缠着霍尔曼做了三次,一次口交,一次互撸,还有一次他被霍尔曼压在身下,差点擦枪走火。
也不知道霍尔曼到底是怎么忍耐下来的,最后他也没进去,只拢紧了林浩两条腿,插入他腿间疯狂摩擦。
林浩平日里黄片看得少,很多姿势只了解个大概,比如什么69式,骑乘式,观音坐莲式……腿交嘛,他也听说过,但只有真做起来,真枪实弹地亲身体验过,他才晓得个中滋味。
反正,作为被按着摩擦的那一方,他是感觉十分屈辱和羞耻的,但因为那人是霍尔曼,他便全盘接纳了,也心知自己早晚会和男人做到最后一步。
而霍尔曼总是很体贴,每次做完都会给浴缸放满水,再抱着浑身汗涔涔的他进浴室。
恰到好处的温度驱散了体内的一部分疲惫,林浩枕在浴缸边缘,目不转睛地看着霍尔曼换上一身休闲服。
“不一起洗吗?”
浴缸不算大,挤入两个个头在一米八以上的男人是有些勉强,但他们上次就这样尝试过了,所以林浩不理解,他以为霍尔曼会跟着他一起泡澡。
而霍尔曼这次显然不打算陪林浩留在浴室,他转过身去弯腰亲了亲林浩那被抹去刘海的光洁饱满的额头,说道:“不是说了吗?工作带回家里处理了。”
林浩把手从水里伸出来,挽留住男人即将离开的脖子,亲昵地蹭了蹭他高挺的鼻尖,状似索吻,“那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霍尔曼嘴角勾起,满足他在他红肿发亮的唇上亲了亲,“好。”
泡完澡后,身上做爱时留下的痕迹明显消退了许多,林浩擦干身体穿上了霍尔曼为他准备的睡袍,静悄悄来到了卧室隔壁的书房。
门是半掩着的,没锁,林浩透过门缝看到了正对着笔记本凝神思考的霍尔曼。
真是个大忙人,下班了也要把工作带回家。
他对赫斯特家族的事了解不多,只知道霍尔曼在家中排行老二,上面有个大他十几岁的哥哥——也就是安德烈的亲生父亲,下面还有好几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
三十岁结的婚,女方同样也出身于名门世家,应该属于商业联姻。结婚没多久,媒体就爆出他和妻子分居了,三年后,漫长的离婚官司结束,霍尔曼自此恢复了单身。
这些都是网上随意能查到的信息,所以林浩不担心自己会被小三,也不担心男人拿他当乐子。
实际上,在霍尔曼陷入离婚风波期间,媒体就没少跟拍过他,狗仔们希望在他身边看到的耻毛。
林浩闭上眼,一头埋入男人充满雄性体味的胯下,不管不顾开始乱摸起来。
修长的手指在狰狞暴涨的性器间流连,过分分明的骨节及白皙的肤色衬得那嚣张的肉棍更丑陋了,霍尔曼光是看见这个画面就硬得不行,他舔了舔唇,喷出来的鼻息火热,忍不住伸出手按住林浩的后脑勺,微微粗喘着说道:“手别太用力……嘴巴呢?你的嘴巴光会说话吗?”
这话对林浩来说无疑是挑衅,他倏地睁开眼,抬起头不服气地瞪向男人,“谁说的?”
下一刻,他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下附着在肉棒上的狰狞青筋,在感受到男人性器兴奋的颤动后,他愉悦地笑,手指灵活又调皮地沿着那一条条背筋开始挑逗,最终停留在男人最敏感的肉棒顶端。
那口蠕动的肉眼经不住这般刺激,早早渗出了前液,熟悉的腥膻味扑面而来,奇怪的是,在这种暧昧氛围的烘托下,林浩并不嫌恶那味道,反而还觉得煽情。
他红着脸,再次大胆地张开嘴,用唇包裹住因性液而湿滑的龟头,亲吻,吮吸,纠缠,就连龟头下面的冠状沟也没放过,几乎舔遍男人肉棒的前身。
霍尔曼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逼疯了,他按捺住对林浩动粗的冲动,结实的胸肌连同下腹紧绷着,腹中一股热流窜过,他抑制不住闷哼了声,绷紧的臀突然往上顶了一下,阴茎更深地进入到了少年温热潮湿的肉嘴里。
一阵缩紧后,牙齿不小心剐蹭到性器上搏动的青筋肉棱,本不锋利的齿列此刻为性器带来的刺激被放大了无数倍,霍尔曼滚动着粗大的喉结,从喉咙里发出“呃啊”的喘息声,用力按住了林浩的头恳求他道:“别咬!牙齿别碰到!”
林浩被那根鸡巴怼得差点反胃,此时也有点怄气,把那玩意儿吐出来后,他像是找到了男人失控的开关,一边小心避开牙齿再次含入不停出水的龟头,一边伸手往下,像平时为自己撸管一样,上下摩擦着男人的肉茎。
很快的,他掌握了窍门,知道如何在收起牙齿的同时用舌头伺候性器的前身,一个更疯狂的念头突然冒出,他兴奋大胆地,把嘴张大到了极限,两只手稳稳扶住了蓬勃跳动的性器,打算为男人做一次深喉。
霍尔曼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想开口阻拦,但身体的本能违背了大脑的意愿,按在林浩后脑勺上的两只手稍一用力,自己那根东西就顺畅地插进了林浩的喉咙。
仅仅只是进了三分之一,外面还剩一大截,不过这已经够爽的了,霍尔曼畅快地仰起脖子,喉结在颈间来回滚动,喉咙里发出舒适的喟叹。
苦的是林浩,嘴巴撑得两颊鼓起,嘴唇巴巴地贴紧粗糙的茎身,一股浓烈的麝香味从鼻间渗透到喉咙,他忍住反胃,双手给予露在外面的茎身温柔安抚,试图抹平它想进攻的躁动,牙齿又往里收了收,留出舌头与性器周旋的空隙,不遗余力地为霍尔曼做着他及不擅长的口活。
霍尔曼低低地呻吟:“唔……做得很好,继续……”
开始渐入佳境了。
霍尔曼的手由推压改为抚摸,这是种鼓励的信号,林浩着迷地,吞吐着男人的茎身,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熟悉的体味及香水味,身下那根也激动地溢出了前列腺液。
他觉得自己很淫荡,很可笑,明明是在为别人口,自己却更急不可耐地想射。
而他的技术也变得更得心应手,仿佛这张嘴就是为男人的阴茎而生的,长时间的吞吸中,嘴麻了,喉腔里最紧致的那个小口也被戳得难受。林浩将霍尔曼的肉棒从嘴里吐出来,不受控地带出一嘴唾液,一时间,粘稠的液体顺着阴茎前身滴落下来,竟分不清是自己的唾液还是男人的精液了。
林浩无所谓,他的唇舌继续追逐着仍未释放的男根,像吃快要融化的冰棍一样,从侧面舔起,舌头红润,舌面带点粗粝的质感,慢吞吞地,品尝着男人的性器。
霍尔曼的大手也从林浩的脑袋辗转到了他敏感的后颈和耳后根,揉放间,暧昧的呻吟轻轻泄出,霍尔曼低下头,颧骨发红,微眯着眸催促道:“快,再含进去……射在你嘴里,可以吗?”
林浩亲了亲他的龟头顶端,抬头笑道:“当然可以。”
男人不知吃了他的多少次了。
口腔与肉棒的法的,一下戳到他的上颚,一下又戳到他深而窄的喉腔。而男人也足够包容他,给他深喉,还给他抚慰坠在外面的沉甸甸的两颗阴囊。
鸡巴充满血,经脉也硬硬的凸起,在茎身一圈又一圈地环绕着,不规则地撑大霍尔曼的唇,撑得他颊腮变形。这画面光想象就令林浩热血沸腾,仿佛自己在侵犯霍尔曼一般,他卯足了劲,不再扭扭捏捏,抱着男人的头一阵抽插,夯得最深时圆硕的龟头仿若挤入了真空吸管中,精液都要被榨出来。
“哼!唔……唔嗯……啊,好舒服……快射了……要射了!”
然而,进犯者的角色就只扮演了一会儿,少年蓬勃的欲望来的快去的也快,霍尔曼只掰开他的屁股,手指试探地在他菊穴外面抽插,他就爽得浑身过了电般,屁股顶出去颤颤巍巍地射了。
精液灌满霍尔曼的嘴,又从他嘴边流出,淋了一地,林浩虚脱一样,手捧着霍尔曼的脑袋呼呼地喘气。
红色像潮水涨满了他的身体,他软趴趴地要抵着墙壁坐下来,霍尔曼却掐着他的腰把他抱起。
“我不行了……能不能不做,今天不做了,好吗?”
霍尔曼却不搭理他,伸手接住从嘴里吐出的精水,就着这黏滑的液体又把手指挖进了他颤缩的后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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